脂姑娘从楼阁上走了下来,叫我陪她走走,心想这么大的好事怎么能推迟。
我们沿着河岸一路向前,她静静的凝眸仿佛内心有千般不顺畅。我本想说几句话打破这僵硬的气氛,话到嘴边我也只是奴了奴嘴什么也没说。
我看了看江边不知名的花儿在水中开的正艳。旁边细柳摇摆,江面微微涤荡。突然给我一种久违的放松,这几日到乌镇都未安生过,只有在江边才有短暂的安宁。
胭脂回过头看了看我,而我也用余光扫到她的半张脸,莫名的让我内心激起胆颤。我回了回头看了看她,只见她笑的如四月的春光般明媚。我眉头紧皱,心想难道这是我的错觉。我自己安慰自己到可能是错觉吧。
“我要走了,该做的事都快做完了。”胭脂望了望天长长呼口气。
“这……”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也只能讪讪的笑了笑。
胭脂回过头笑的一脸明媚。
“该见的总会再见,想逃都逃不了。你说是不是?”
我?我摸了摸后脑勺完全没有弄清情况,后来也只是胡乱的点了点头。
“我们认识这么久我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嘞。”
?“啊,你不是叫胭脂。”我疑惑的问着。
她用手轻轻遮住嘴角,脸上露出明媚的微笑,我想大慨古人说的笑不露齿便是如此。
“我叫翘楚,胭脂是我的艺名罢了。”
“翘楚,”我心里一直在回味这个名字冥冥之中仿佛在哪里听过。
“哦。原来你就是出了名回来造福百姓的。”
她笑了笑说这些都是虚名,只是忘不了故乡的山水回来看看吧。
是啊。多少人背井离乡后还会找到从小的归宿,到了大城市所有的灯红酒绿都足够让人迷失自己。幸好胭脂姑娘还保留着内心的淳朴和善良。
我们就沿着河岸走了,仿佛一切都没有尽头,内心颇为宁静,更多是一种自由自在的洒脱感。
猛然我突然想起胭脂,我连忙蹦离翘楚几米外,她仿佛听见我的动作回过头弧疑的看了看我。
“你怎么了?怕我给你吃了。”
我小心谨慎的看着她。“你说胭脂是你的谁。”
她回过头叹了叹气。“只不过是个已经死了的人。”
她告诉我从小姐姐和她在乌镇相依为命,那时姐姐是长情的红人,谁都爱听姐姐唱的曲。只可惜红颜薄命,说道此处我看见她的红了眼。
我叹了叹气责怪自己不道德。明明是别人的伤心事还……。我上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节哀。
她笑了笑说“没事。”她站了站起来摸了摸眼角的眼泪,对我笑得一脸灿烂。
就这样一路我们走了到了尽头,她告诉我她该回去了。我只是觉得喉咙有些干涩,仿佛有太多的话憋着说不出啦。
上了面包车的她摇下车窗叫我附耳过去。
“我姐不是跳的江,是被毒死的。”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只见她笑的讳深莫测。
“不放过的一个都跑不了的。”她的嘴角莫名的勾起,明明是一副微笑的嘴角却让人心生胆颤。
等我回过神时车子已经扬长而去。我还有没问的,到底和我长得像的人是谁?怎么感觉我就像进了陷阱,我越是挣扎越是陷的更深。思来想去我还是赶紧的离开这个地方。不然恐怕的搭上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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