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不相见,便也不相恋,
如若不相知,也罢不相思,
倘若不相伴,如此不相欠,
最好不相爱,如此不相弃,
最好不相误,便也不相负。
今夕何夕,君心向别处,罔谓我依旧留恋,负一片真心,今后你我朝朝遇面,心以诀别。”厄景自言自语说到这里伸手向树洞里拿出前些天还留下的酒,独自酌饮起来。
北辰心里一片凄凉,气愤又不好上前,怎么就这样轻易放弃了我。心中一阵酸楚涌上心头。
如雕刻般的冷清面容,浓黑的剑眉紧皱,红润的薄唇紧抿,看着眼前这个不懂事的丫头。
也许是心里太过颓废,厄景把酒当水一样一饮而尽,不胜酒力的厄景一下便醉了,自顾自的又哭又笑的胡言乱语起来。
呆了一个多时辰了,起身准备离开,今夜比前几日更加惆怅了,多喝了些,顺势把空酒瓶扔向池中时,自己头重脚轻的随酒瓶一起也落入池中。
就在快要跌入水的一霎那,只感到一阵眩晕,天旋地转,冷风穿袖,但冰凉的身体依偎在暖暖的怀中,厄景一睡不醒了。
北辰起身一跃抱住了马上跌入池中的厄景,飞身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北辰温软的床榻上,北辰自己也安静的侧身躺在了厄景的身旁。
看着厄景熟睡的脸庞,眼角又留下了大颗泪水,顺着俏丽的鼻翼滑落在丝柔的锦缎枕头上。
北辰轻轻擦拭了再此落下的泪,“景儿,现在我对你这般也是情非得已,从来不曾有人闯入我的心扉,直到遇见你,我才明白这百年所追求的功名利禄不过也是过眼云烟,得到又怎样,不及心上有一人,彼此爱恋又相依。”北辰看着厄景,慢慢也进入睡梦。。
一早起来,厄景头便要炸了般,一看怎么跑到了北辰的房间,但就是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北辰一早便出去了,等厄景坐起来时,便听到一声刺耳的显叫声。
“你,你怎么会在王的床榻上,”转头问向李墨,
“墨将军,王呢”
“王昨日出去便没有回来,厄景妃怕是昨晚走错误睡在此了。”
蓝衣没气的看向她。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北辰至少现在还没休了我,他也是我的夫君,你大清早跟个猴子一样又蹦又跳的,怎么先看多了猴戏,自己也想学猴演戏了啦,”身边所有下人都抿嘴笑了起来。
蓝妃怎么能就此罢休,说不过抬手便要扇厄景。
“蓝妃请自重”李墨一下抓住了蓝衣的手。蓝衣气的鼻子歪了,白如面的脸上珊红的胭脂在怒气的作用下更加鲜红,还真是应景啊,演猴戏那是再好不过了。
“哼,”蓝衣甩袖而去。
李墨说到“厄景妃,王吩咐我为你准备好早点,一会等你洗漱后,便会为你送到这里”
“李墨不用了,送到我房里去吧,”起身光着脚就走出了北辰的房间。
‘我不稀罕在这’厄景想着。“哎,对了,李墨昨晚我是怎么来这里的,我似曾记得我在庭院的没怎么喝酒,尽然醉的这么厉害都跑到这里了。”
“不知”李墨说到。
“那~北辰去哪了。算了他去哪关我屁事。”还没等李墨开口,厄景妃就把话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