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灯指照伊人醉,念情依旧,犹半犹醒,秀台窗棂,点点滴滴,不是秋雨,乃是离人泪。
厄景终于死心,终于释怀,关好门窗便不在出门,任所有人都去唤门都不得见。
两日,李墨赶来相劝,但厄景没等李墨扣门,便自己打开了门,笑盈盈的对着所有人,似乎跟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该吃吃该喝喝。与李墨有说有笑。
北辰本就心有愧疚,但因出言不逊,为免有失尊严,所有一切大小事都叫李墨去料理。
北辰只能坐等消息。
皎洁明月,北辰一身夜行服钻进了厄景的房间。微暗的月光照在粉色纱帐上,北辰蹑手蹑脚的走进闺床,没等抬手撩纱帐。只听厄在暗光下,坐了起来,北辰马上闪躲起来。
厄景辗转反侧,起身穿好衣服,也没有点灯。趁着月色开门走出来房间。
绕过北辰的房间向窗棂望了许久,手轻轻拭去眼角的泪,‘也许此时那个人与蓝衣早已睡去了’厄景想到。
转而又走向了前面不远处的赏鱼塘,还是坐在了原来的位置,靠在树旁看向池中月色泛起的一圈圈的波澜。
尾随在后的北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不由的怜惜又心疼起树下消瘦的身影,几日不见,单薄的身体又娇小清瘦了。
北辰在不远处轻靠在了长廊的廊柱上,以是深夜,府上都寂静一片,只能隐约听到院外围值班士兵走动的声响。
北辰不知道厄景要干什么,便暗暗在那守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