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尊一把将时今歌拉到了自己怀里,却因为用力过猛拉扯到了背上的伤口,低声叫了一声。
“怎么了,伤到了吗?很疼吗?”时今歌紧张的试图起身,查看廖尊的伤势。
廖尊将时今歌往自己怀里搂了搂,低声说,“别动,就这样呆一会就好。”
就这样,廖尊拥着时今歌在自己的胸前,两人的呼吸声绵长而温柔,时今歌听着廖尊的心跳咚咚咚的跳着,鼻腔里充满了属于他的味道。
“终于又能抱着你了。”廖尊因为长时间的昏睡而声音沙哑,他轻轻抚摸着时今歌散落的头发。
“对不起廖哥,都是我不好。”时今歌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希望离他更近些,他的心跳让她觉得莫名的安心。
廖尊轻轻拍了拍她,“说什么对不起呢。”
“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挨子弹了;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动刀子。”说着说着,时今歌忍不住落泪了,眼泪止不住的将廖尊胸前的衣服打湿。
“今歌,别哭,别怕,我不是在这里吗。”廖尊轻轻抬起她的脸,看见她的小脸因为哭泣而皱成了一团,可怜兮兮的像小狗一样。
“可是你差点,差点就,都是我的错。”时今歌抹着眼泪说到。
廖尊的手抚上时今歌的脸,帮她擦去眼泪,轻柔的好像是这世间最珍贵的珍宝,“傻丫头。”
时今歌的手覆上他的手,这个男人的手掌宽大而温暖,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脸让自己心里悸动。
廖尊看着时今歌梨花带雨我见尤怜的脸,轻轻的将吻覆盖在她的泪痕上,然后是颤动的睫毛,然后是额头,最后覆盖在了她的嘴上。
还是那么轻柔芬芳,好像梦一样柔软沁人心脾。他忘情的吮吸着,探索着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想要侵占她所有的呼吸。
时今歌的睫毛轻颤着,双手轻轻的撑在他的胸膛上,回应着他,他的吻是那么的美好醉人,不忍离去。
时今歌的小手在他的胸前微微的乱动,她的胸脯无意蹭着他坚实的胸膛,柔软的触感让他有一股莫名的火焰越烧越旺。他伸手轻轻的探入时今歌微开的领口。时今歌轻轻的娇嗔一声,这更是火上浇油。
她是如此的柔软美好,使得他不禁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不禁沉醉。
时今歌只觉自己浑身发烫,微微的有些颤栗,好像有微弱的电流从身体里闪过,既兴奋又害怕,觉得有些害羞又有些期待。
“啊……”时今歌有些害羞的试图阻止廖尊的手。
“不喜欢吗?”廖尊的声音因为渐起的****而异常的低沉动人。
“不是……有些奇怪。”时今歌羞红着脸微微低下头。
廖尊轻轻的笑了,这个初探****的女孩真实而单纯的反应让他更想保护她,他忍下自己的不适,轻轻的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像抚摸猫咪一样轻抚她的头发。
时今歌面色潮红的瘫在廖尊的怀里,她觉得自己感觉酥酥麻麻的有些奇怪,看着他紧紧的抱着她不动了,轻轻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她不知道她现在的表情多么的娇羞,如同春天最鲜美的葡萄,惹人想要咬一口。廖尊忍住自己的冲动,轻轻的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说到“不急。”似乎也是对自己说的。
“那你不难受吗?”时今歌红着脸好奇的问了一句,指了指他有些僵硬的下半身。虽然她未经人事,但好歹也是二十来岁的正常女性,理论知识较为丰富。
廖尊没想到时今歌有时候大胆的出人意料,轻声说了句“没事。”将他往怀里搂了搂。
两人就这样偎依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
好像时间都停止了一样。
“嘶……”似乎这个姿势有些太久,加上时今歌的体重,廖尊感觉到伤口有些疼痛,不经意间叫唤了一声。
时今歌直起身体,着急的问道“很疼吗?”
廖尊微微摇了摇头,问道“抓到开枪的人了吗?”
时今歌失落的摇了摇头,说“廖哥,你说这件绑架案会和我父亲的那件案子有关系吗?”
廖尊没想到时今歌也想到了这层,有些惊讶的看着她,“我也是这么考虑的。”
时今歌低下了头,“对不起,是我害的你卷了进来。”
之前的时今歌可以肆无忌惮甚至是死皮赖脸的麻烦廖尊帮她查父亲的案子,一是没想到这案子背后会牵扯到这么多人的人生安全,二是当时的廖尊于她不过就是一个有权有势可以利用的陌生人。
而现在,她甚至觉得他的安危胜过自己的,所以异常内疚自己将他拖到这趟浑水之中。
廖尊惩罚的拍了拍时今歌的脑袋“以后不准说对不起,况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时今歌感激而又感动的看着廖尊,这个男人,真的让她不知不觉中越来越依赖。
“其实你知道为什么你父亲当初执意让你嫁给顾城吗?”廖尊问道。
时今歌摇了摇头,说“我不太清楚,当时我也很奇怪为什么爹爹突然让我嫁入顾家,要知道,他之前并看不惯顾家和顾城那副纨绔子弟的样子。”
“看不上?”廖尊挑了挑眉。
“我父亲因为跟着顾海很多年,知道许多顾家的秘密,他喝醉的时候老是和我说,让我长大了千万不要成为他们那样的人,要活的磊落坦荡一些。所以我猜,他是看不惯吧。”时今歌答道。
廖尊若有所思,“你父亲当顾海的司机多长时间了?”
“二十来年吧。”时今歌说到。
“二十来年?当时的顾家,应该还没有这么发达吧?”廖尊挑了挑眉。
“嗯,我父亲可以算得上陪着顾海打江山的老功臣了。”时今歌话语间的神色有些骄傲。
“那今歌,你有没有想过,这次绑架案背后那个想置你于死地的人,可能是顾海?”廖尊严肃的盯着时今歌,一字一句的吐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