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无耻。”盛宁的脸瞬间爆红,偏着头不敢看白奕。
“涴涴,你在我心中是这世间最好看的女子。”白奕闻言轻笑一声,伸手轻柔的抬起盛宁的下巴,将盛宁的脑袋转了过来,目光如炬的紧盯着盛宁快速闪动着的眼睫毛,心中像是被羽毛拂过一般痒痒的。
盛宁见白奕这般柔情的模样,脑中还在回旋着白奕刚才所说之言,心中更是响如擂鼓,小手紧握成拳,本想出声质问白奕为何如此,但嘴才一张开还未出声,便觉唇上一暖,一条滑腻的东西快速的窜进口中,带着决然之势。
如狂野欲来的暴风雨,席卷着她的口腔。
“白......唔......奕。”盛宁轻吟一声,白奕便快速的往床榻上一躺,手腕上一个用力,盛宁的身子一倒,轻呼一声便跨坐在白奕身上。
动作羞耻得她想将脑袋埋进地里去。
白奕见状,动作越发大胆了,手掌直接伸进盛宁的衣服里。
“涴涴。”白奕低叫一声将盛宁的衣衫一拉,盛宁的眼眸闪了闪,却不曾抵抗他的动作,当是应允的。
盛宁只觉得今日白奕的眼里像是灌了蜜糖一般,甜腻柔和中夹杂着炙热,似要将她整个人吸进去一般,让她不敢多看一眼。
“看着我。”白奕见盛宁羞涩的偏开头轻咬着唇.瓣的模样煞是好看,身下一紧,白奕的眸光瞬间变得猩红,眉宇间全是欲念。
盛宁闻言,胸腔快速的震动着,便连身前的山丘也随之起伏。
眼珠子却还胡乱转动着,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脸上一热,白奕的一只大手便抚上了她的面容,迫使她垂眸向下看去,映入眼帘的便是白奕红润的俊颜,泛着亮光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最让她不敢面对的却是白奕不做任何掩饰的炙热目光。
盛宁的脸才一热,身下便被猛地一撞,盛宁猛地惊呼一声被充实。
白奕沉闷的缠绵之声便响起:“涴涴,我身上有伤,动不得,你多出些力可好?”
“你......你让本宫如何出力?”盛宁只觉得身子zao热难耐得很,急切的想要得到更多,却不得其法,以往都是白奕使力,她却是从未主动过的,怎知该如何出力?
心中烦躁得不行,却又带着一些不易察觉的兴奋之色,见着白奕躺在她身下的模样,不知为何,她的心中竟生出了一丝快意。
“嗯,随着我来可好?”白奕说着便拖着盛宁的腰身,引导着她一上一下的摇摆着自己的小蛮腰。
不多时,盛宁果真掌握住了一些要领,压根就不需要白奕的引导了,自己也能熟练的使尽浑身解数让自己更快活些。
白奕自是求之不得的,脸色更加红润了些,见着盛宁红.唇轻启,脸色绯红,低吟之声不绝于耳。身子仿若湖边垂柳般摇曳着绝色风姿。
白奕眼神一暗,实在忍受不住,一个翻身彻底的将盛宁压.在身下,身下狠狠的一顶,盛宁尖叫出声,臂膀紧紧的扣着白奕的脖颈,破碎的嘤咛声中还带着一丝哭腔。
“涴涴,日后便留在盛世阁可好?”白奕身下卖力,嘴唇却紧贴着盛宁的耳郭柔声道。
“白.......嗯......白奕,不可。”盛宁虽觉得自己置身于无尽的浮萍中,但脑袋还是清醒了那么一瞬,蹙眉回绝道。
“为何不可?”白奕动作不停,紧盯着盛宁微蹙的眉头,只见盛宁一身薄汗,浑身的肌肤白里透红,实在绝美。
盛宁却已无心思回答白奕的问题了,只觉得身体里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着,急待浇灌,而白奕便是那股源泉,盛宁将自己的身子下意识的向着白奕又贴了贴。
此时的白奕哪里还有其他的心思,唯有沉溺于盛宁的美好,与之共赴蚀骨欢愉。
******
再次醒来,盛宁腰板酸软得不行,便连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刚想抬手便觉着自己的手臂根本动弹不得半分。
眉头一皱,盛宁偏头看去,便见自己竟窝在白奕怀中,而白奕紧闭着眼睛,睡得十分安稳,绵长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还带着丝丝热气。
盛宁眼帘一垂,便想起了昨夜之事,心中懊恼得紧,昨日她怎可那般放荡?
莫不是其实她的内心深处,对情之一事竟如此热衷?
就在盛宁蹙眉胡思乱想之际,白奕早已睁开了眼睛,却不做声,只是静静的端详着盛宁的脸色,见盛宁这般模样,便将手臂收紧了一些,脑袋抵在盛宁的脖颈处,低声道:“涴涴在想什么?”
“本宫什么都没有想。”盛宁低垂着眼眸,无甚动作轻声道。
“涴涴。”白奕低沉缠.绵的声音再次响起,盛宁的睫毛颤动了下,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字:“嗯?”
“我们以后不闹了可好?”白奕抬头,轻抬起盛宁的脑袋,直直的对上盛宁闪烁不定的眼睛,低叹道:“你我本是夫妻,自当融为一体,虽娶你为妻是我高攀了些,但我与你做夫妻的心思却是一点也不少的,日后我们不闹,好好的做对快活夫妻可好?”
盛宁闻言,脑袋里乱糟糟的,心脏却跳动得厉害。
虽紧咬着唇.瓣默不作声,却暗自心生向往。
她虽贵为公主,却也曾想寻一良婿,白头到头。
与白奕成婚以来,时间越长,她越是分辨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怨白奕拆散了她与赫连策,还是怨恨白奕对她的不敬?
“涴涴竟是不愿吗?”白奕紧盯着盛宁,见盛宁不出声,心中有些失落的出声道,带着酸溜溜的味道。
盛宁闻言嘴角扯了扯,低叹一声道:“白奕,不是本宫愿不愿的问题,而是日后之事变数诸多,便是今日本宫随了你,日后也不一定能守诺。如此,本宫如何还能应你?”
盛宁方才已是诸多考虑了,她身为公主,身边变数终究是多于常人的,若是今日她应下了,日后又反悔岂不是出尔反尔吗?
“涴涴,便是你今日应了,以后若是出现变数,我亦不会怪你,你便全当看在我身受重伤的份上,遂了我此愿吧?”白奕循循诱导着盛宁,眼神真挚。
盛宁闻言心下不由软了些,蹙着眉心,垂下眼帘沉思起来,却是错过了白奕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半晌之后,盛宁还未出声,白奕再次轻声问道:“涴涴可是想好了吗?”
“白奕,本宫不知该如何应你。”盛宁忽而抬头,认真的看着白奕出声道:“当年嫁给你,本宫心中是不愿的,可是既已成婚,本宫虽多次与你吵闹,但真正心生和离之意却是在悬崖那日之后。本宫不想与你承诺什么,若是日后你还那般待本宫,本宫岂不是自食其果?”
白奕闻言心中一涩,那日之事他也知道自己确实过了。
他也心疼盛宁,却抑制不了心中的翻腾的醋意。
喉结滚动,白奕终是轻叹了一声,将盛宁拥入怀中,低声道:“涴涴,那日之事,我后悔了,我知道不该那般待你,你可以原谅我吗?我日后定不会再那般待你了。”
盛宁闻言,小.嘴一嘟,想起来虽心中还是气结,但她也让人重伤了白奕,那时冲动恨不得杀了白奕,但是转念一想,她似乎也没有这么恨白奕来着。
“那日之事,日后无需再提,本宫也为此伤你至此,你我之间便算是两不相欠了。”盛宁埋怨的瞪了白奕一眼,哀怨的小眼神看得白奕心中一喜。
越发的得寸进尺起来,低笑一声继续眨着眼睛道:“那日后涴涴可否唤我奕?”
“奕?”盛宁闻言错愕了半晌,突然想起她第一次如此唤白奕之时好像正在......
联想到此,盛宁的脸僵了僵,红润得像是熟透了的樱桃,粉嘟嘟的。
白奕见盛宁脸色怪异,自也想到了那日之事,眼中便是掩盖不住的笑意。
盛宁眼神一定,沉声道:“本宫不愿!”
“涴涴可是怕人听见吗?”白奕却不依不饶起来了。
“本宫何须怕人?”盛宁闻言眼里闪过一丝不悦,她虽与皇兄生了嫌隙,却也是骨肉至亲,这整个云盛还能有几个人是她怕的吗?
简直笑话。
“那为何不叫?”白奕很是怀疑的看向盛宁,盛宁脸上一僵,不甚自在。
半晌之后,便也只得点了点头。
“那涴涴便叫一个吧?”白奕见此,眼中的笑意更胜,嘴角轻扬,心中舒畅得不行。
越发的觉得闵王的方法还是有效的,只是一.夜,盛宁便对他退步许多,不仅主动与他行事,便连称呼都改成了自己心悦的。
白奕一想到此处,怀抱着盛宁,心中异常满足。
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寅时末。
如画立于盛世阁前,想到如笙先生前日之言,想要叫醒公主,却又碍于公主与驸马同房,夜间那些暧昧的声音她们守在房外自是听得清清楚楚。
公主与驸马折腾了半宿,想必也才睡下不到一个时辰。
然,就在如画犹豫不决之时,盛世阁的大门突然被打开,盛宁沉着脸从里面走了出来。
如画脸上闪过一丝诧异,连忙迎了上去担忧道:“公主,您昨夜不曾歇息好,现在便起榻身子可还受得住?”
盛宁闻言眼眸一闪,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天知道她是被饿醒的!
昨夜里,她急着来探望白奕,晚膳都未用,来了便被白奕缠着闹腾了半宿,一直也未顾得上肚子。
然则,她才睡下没多久,竟被硬生生的饿醒来了,她要起身白奕还死活不让,直到肚子传来咕咕的声响,白奕才错愕的问她是不是未曾用过晚膳,她只得如实点头。
白奕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她下榻了。
“冬笋,下去准备膳食,本宫要用膳了。”盛宁凌厉的视线落在冬笋的身上,带着刺人的冷意,对于冬笋的伺候,盛宁浑身都觉得不舒服,但是又不想就这么就将如画调到身边来。
冬笋闻言,心里一紧,知道自己定是惹得公主不快了,便急急忙忙的退下去准备膳食。
盛宁的眸光这才淡淡的落至如画的身上,只见如画低垂着脑袋,小手紧紧的拽着,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盛宁眉头微蹙,咬牙沉声道:“如画,你且下去歇着吧!驸马这里有秋叶照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