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知何去》终于出,版了。我这得首先感谢北京《中国新世纪文学丛书》编辑部和中国文学出版社的编辑们及相关的一应朋友们,是他们为此书的出版付出了艰辛的劳动!
这部小说从1986年开始构思,至1991年写成第一稿,而后再几改其稿,直到现在正式出版发行,其间可谓历尽坎坎坷坷和辛酸苦辣。尤为不幸的是我太不老成,太过于信人而遭际骗局,在1994年后的两年里,被湖南邵阳文坛骗子郑玛丽所骗,落得个书稿散失和经济蒙受巨大损失的下场。教训堪为惨重,我曾一度颓丧至极。当此际,周围的朋友齐来安慰和鼓励我,使我才得有力量和信心将手头零零碎碎的底稿重新整理出来,这便是如今的《叶落知何去》。这里,我要郑重申明感谢的尤是湖南省作协会员、耒阳市原文化局长、现任耒阳市政协副主席的许焕杰同志,许主席尽其所能,给了我最大的、无私的关怀和帮助。其次,我要感谢的是湖南邵阳方面新闻界、文化界的一些朋友及湖南《年轻人》杂志,是他们在1997年的《年轻人》杂志第5期和第8期上率先披露了我书稿被骗的事件,对我寄予了满腔的同情和鼓励。之后,便有《南方周末》、《文化时报》、《法制日报》和《女报》等多家新闻媒体和文化报刊纷纷转摘载,引起了众多的读者关注。还有更值得一提的是湖南省作协主席孙健忠同志和省作协创研室龙长吟教授亦给了我极大的关怀和鼓励,龙长吟教授跟我直接通信几次,对我这本小说稿给予了较高的评价和提出了中肯的意见。在这部小说正式出版的今天,让我衷心谢过所有关心过、支持过我的朋友们!
现在,再将话题转到《叶落知何去》的创作主旨上来。曾有一些读到过书稿的朋友问我。作品取材可有生活原型?这问题的提出,使我很尴尬,也一直觉得不好怎么来正面回答。如果硬要我回答的话,我今天便只能说,只要故事的情节、主人公们的命运牵动起了读者的心为之颤动。为之或喜或悲,且撼动和唤起了社会底蕴中的良知良感。便请善良的您去为您想象中的蓉姑和婷婷那两撮小小的、可怜的坟头插一枝并蒂栀子花吧,再替作者我轻轻挽起坟前那早已失却了泪珠的孤苦的夏华吧!朋友,作者我真诚地祈求您从此更加珍爱人世间的善良、纯情、真爱和美丽吧!这便是作者给您的、认为最好的回答了。
爱是人生永恒的主题,纯情的爱则更是两朵洁白美丽的栀子花。我生在大山里,长在大山里,我周遭的大山是栀子花的故乡。满山满岭,多洁白多美丽的软玉般细腻的栀子花呀!我爱栀子花,情有独钟,故我把一朵并蒂栀子花省略进了《叶落知何去》的情节里。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就一直是这么喜爱栀子花的,时常会为一枝活鲜鲜的花枝折断,为这样一个美丽纯洁的生命的夭落而感伤,由此而招得母亲常骂我将来会没出息——如此伤感于花的男孩子!后来,自然界的规律,我终于还是长大了,虽然竟被母亲言中没甚出息,但毕竟也是一个正正宗宗的男子汉,只是没有五大三粗,略嫌质地文弱了些许。质地文弱并非我自身的错,是社会历史的造就。我出生于一个蒙冤受屈长达二十余年的家庭里,青少年时代便在磨难中度过,食不足饱、衣不丰身的生涯里。连堂堂正正的学堂我也只能断断续续地念了四年半,还能长得不文弱?磨难才是金呢!在漫长的磨难中,我感触最深的、体验最深的便是善良、纯情、真爱和美丽。此人生四味,才使得人生最真诚、最纯朴、最冰洁玉清、最浪漫生动。才使得人生有生活生存的信心、力量、理想、追求。我曾发誓,有一天,我一定要用我这双手拿起一支笔挥洒出我的人生中所感触到、所体验到的善良、纯情、真爱和美丽来。《叶落知何去》所证求的便是我那当年的初衷,所讴歌的便是人世间的善良、纯情、真爱和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