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5068200000015

第15章 玉堂春落难逢夫(1)

公子初年柳陌游,玉堂一见便绸缪。

黄金数万皆消费,红粉双眸在泪流。

财货拐,仆驹休,犯法洪同狱内囚。

按临骢马冤愆脱,百岁姻缘到白头。

话说正德年间,南京金陵城有一人,姓王名琼,别号思竹,中乙丑科进士,累官至礼部尚书。因刘瑾擅权,劾了一本。圣旨发回原籍。不敢稽留,收拾轿马和家眷起身。王爷暗想有几两俸银,都借在他人名下,一时取讨不及。况长子南京中书,次子时当大比,踌躇半晌,乃呼公子三官前来。那三官双名景隆,字顺卿,年方一十七岁。生得眉目清新,丰姿俊雅。读书一目十行,举笔即便成文,原是个风流才子。王爷爱惜胜如心头之气,掌上之珍。

当下王爷唤至分付道:“我留你在此读书,叫王定讨账,银子完日,作速回家,免得父母牵挂。我把这里账目,都留与你。”叫王定过来:“我留你与三叔在此读书讨账,不许你引诱他胡行乱为。吾若知道,罪责非小”王定叩头说:“小人不敢。”次日收拾起程,王定与公子送别,转到北京,另寻寓所安下,公子谨依父命,在寓读书,王定讨账。

不觉三月有余,三万银账,都收完了。公子把底账扣算,分厘不欠,分付王定,选日起身。

公子说:“王定,我们事体俱已完了,我与你到大街上各巷口闲耍片时,来日起身。”王定遂即锁了房门,分付主人家用心看着牲口。房主说:“放心,小人知道。”二人离了寓所,至大街观看皇都景致。但见:

人烟凑集,车马喧阗。人烟凑集,合四山五岳之音;车马喧阗,尽六部九卿之辈。做买做卖,总四方土产奇珍;闲荡闲游,靠万岁太平洪福。处处胡同铺锦绣,家家杯牵醉星歌。

公子喜之不荆,忽然又见五七个宦家子弟,各拿琵琶弦子,欢乐饮酒。公子道:“王定,好热闹去处。”王定说:“三叔,这等热闹,你还没到那热闹去处哩!”二人前至东华门,公子睁眼观看,好锦绣景致。只见门彩金凤,柱盘金龙。王定道:“三叔,好么?”公子说:

“真个好所在。”又走前面去,问王定:“这是那里?”王定说:“这是紫金城。”公子往里一视,只见城内瑞气腾腾,红光闪闪。看了一会,果然富贵无过于帝王,叹息不已。

离了东华门往前,又走多时,到一个所在,见门前站着几个女子,衣服整齐。公子便问:“王定,此是何处?”王定道:“此是酒店。”乃与王定进到酒楼上。公子坐下,看那楼上有五七席饮酒的,内中一席有两个女子,坐着同饮。公子看那女子,人物清楚,比门前站的,更胜几分。公子正看中间,酒保将酒来,公子便问:“此女是那里来的?”酒保说:

“这是一秤金家丫头翠香、翠红。”三官道:“生得清气。”酒保说:“这等就说标致?他家里还有一个粉头,排行三姐,号玉堂春,有十二分颜色。鸨儿索价太高,还未梳栊。”公子听说留心,叫王定还了酒钱,下楼去,说:“王定,我与你春院胡同走走。”王定道:“三叔不可去,老爷知道怎了!”公子说:“不妨,看一看就回。”乃走至本司院门首。果然是:

花街柳巷,绣阁朱楼。有家品竹弹丝,处处调脂弄粉。黄金买笑,无非公子王孙;红袖邀欢,都是妖姿丽色。正疑香雾弥天蔼,忽听歌声别院娇。总然道学也迷魂,任是真僧须破戒。

公子看得眼花撩乱,心内踌躇,不知那是一秤金的门。正思中间,有个卖瓜子的小伙叫做金哥走来,公子便问:“那是一秤金的门?”金哥说:“大叔莫不是要耍?我引你去。”

王定便道:“我家相公不嫖,莫错认了。”公子说:“但求一见。”那金哥就报与老鸨知道。老鸨慌忙出来迎接,请进待茶。王定见老鸨留茶,心下慌张,说:“三叔可回去罢。”老鸨听说,问道:“这位何人?”公子说:“是小价。”鸨子道:“大哥,你也进来吃茶去,怎么这等小器?”公子道:“休要听他。”跟着老鸨,往里就走。王定道:“三叔不要进去。俺老爷知道,可不干我事。”在后边自言自语。公子那里听他,竟到了里面坐下。老鸨叫丫头看茶。茶罢,老鸨便问:“客官贵姓?”公子道:“学生姓王,家父是礼部正堂。”老鸨听说拜道:“不知贵公子,失瞻休罪。”公子道:“不碍,休要计较,久闻令爱玉堂春大名,特来相访。”老鸨道:“昨有一位客官,要梳栊小女,送一百两财礼,不曾许他。”公子道:

“一百两财礼,小哉!学生不敢夸大话,除了当今皇上,往下也数家父。就是家祖,也做过侍郎。”老鸨听说,心中暗喜,便叫翠红请三姐出来见尊客,翠红去不多时,回话道:“三姐身子不健,辞了罢!”老鸨起身带笑说:“小女从幼养娇了,直待老婢自去唤他。”王定在旁猴急,又说:“他不出来就罢了,莫又去唤!”老鸨不听其言,走进房中,叫:“三姐,我的儿,你时运到了!今有王尚书的公子,特慕你而来。”玉堂春低头不语。慌得那鸨儿便叫:“我儿,王公子好个标致人物,年纪不上十六七岁,囊中广有金银。你若打得上这个主几,不但名声好听,也够你一世受用。”玉姐听说,即时打扮,来见公子。临行,老鸨又说:

“我儿,用心奉承,不要怠慢他。”玉姐道:“我知道了。”公子看玉堂春果然生得好:

鬓挽乌云,眉弯新月。肌凝瑞雪,脸衬朝霞。袖中玉笋尖尖,裙下金连窄窄。雅淡梳妆偏有韵,不施脂粉自多姿。便数尽满院名姝,总输他十分春色。

玉姐偷看公子,眉清目秀,面白唇红,身段风流,衣裳清楚,心中也是暗喜。当下玉姐拜了公子,老鸨就说:“此非贵客坐处,请到书房小叙。”公子相让,进入书房。果然收拾得精致,明窗净几,古画古炉。公子却无心细看,一心只对着玉姐。鸨儿帮衬,教女儿捱着公子肩下坐了,分付丫鬟摆酒。王定听见摆酒,一发着忙,连声催促三叔回去。老鸨丢个眼色与丫头:“请这大哥到房里吃酒。”翠香、翠红道:“姐夫请进房里,我和你吃钟喜酒。

”王定本不肯去,被翠红二人,拖拖拽拽扯进去坐了。甜言美语,劝了几杯酒。初时还是勉强,以后吃得热闹,连王定也忘怀了,索性放落了心,且偷快乐。

正饮酒中间,听得传语公子叫王定。王定忙到书房,只见杯盘罗列,本司自有答应乐人,奏动乐器。公子开怀乐饮。王定走近身边,公子附耳低言:“你到下处,取百两银子,四匹尺头,再带散碎银二十两,到这里来。”王定道:“三叔要这许多银子何用?”公子道:“不要你闲管。”王定没奈何,只得来到下处,开了皮箱,取出五十两元宝四个,并尺头碎银,再到本司院说:“三叔有了。”公子看也不看,都教送与鸨儿,说:“银两尺头,权为令爱初会之礼。这二十两碎银,把做赏人杂用。”王定只道公子要讨那三姐回去,用许多银子。听说只当初会之礼,吓得舌头吐出三寸。

却说鸨儿一见了许多东西,就叫丫头转过一张空桌。王定将银子尺头,放在桌上。鸨儿假意谦让了一回。叫玉姐:“我儿,拜谢了公子。”又说:“今日是王公子,明日就是王姐夫了。”叫丫头收了礼物进去。“小女房中还备得有小酌,请公子开怀畅饮。”公子与玉姐肉手相搀,同至香房,只见围屏小桌,果品珍羞,俱已摆设完备。公子上坐,鸨儿自弹弦子,玉堂春清唱侑酒。弄得三官骨松筋痒,神荡魂迷。王定见天色晚了,不见三官动身,连催了几次。丫头受鸨儿之命,不与他传。王定又不得进房,等了一个黄昏,翠红要留他宿歇,王定不肯,自回下处去了。公子直饮到二鼓方散。玉堂春殷勤伏侍公子上床,解衣就寝,真个男贪女爱,倒凤颠鸾,彻夜交情,不在话下。

天明,鸨儿叫厨下摆酒煮汤,自进香房,追红讨喜,叫一声:“王姐夫,可喜可喜。”

丫头小厮都来磕头。公子分付王定每人赏银一两。翠香、翠红各赏衣服一套,折钗银三两。

王定早晨本要来接公子回寓,见他撒漫使钱,有不然之色。公子暗想:“在这奴才手里讨针线,好不爽利。索性将皮箱搬到院里,自家便当。”鸨儿见皮箱来了,愈加奉承。真个朝朝寒食,夜夜元宵。

不觉住了一个多月。老鸨要生心科派,设一大席酒,搬戏演乐,专请三官、玉姐二人赴席。

鸨子举杯敬公子说:“王姐夫,我女儿与你成了夫妇,地久天长,凡家中事务,望乞扶持。”

那三官心里只怕鸨子心里不自在,看那银子犹如粪土,凭老鸨说谎,欠下许多债负,都替他还。又打若干首饰酒器,做若干衣服,又许他改造房子,又造百花楼一座,与玉堂春做卧房。随其科派,件件许了。正是: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急得家人王定手足无措,三回五次,催他回去。三官初时含糊答应,以后逼急了,反将王定痛骂。王定没奈何,只得到求玉姐劝他。玉姐素知虔婆利害,也来苦劝公子道:“人无千日好,花有几日红?你一日无钱,他翻了脸来,就不认得你。”三官此时手内还有钱钞,那里信他这话。王定暗想:“心爱的人还不听他,我劝他则甚?”又想:“老爷若知此事,如何了得!不如回家报与老爷知道,凭他怎么裁处,与我无干。”王定乃对三官说:

“我在北京无用,先回去罢!”三官正厌王定多管,巴不得他开身,说:“王定,你去时,我与你十两盘费。你到家中禀老爷,只说账未完,三叔先使我来问安。”玉姐也送五两,鸨子也送五两。王定拜别三官而去。正是:

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家瓦上霜。

且说三官被酒色迷住,不想回家。光阴似箭,不觉一年,亡八淫妇,终日科派。莫说上头、做生、讨粉头、买丫鬟,连亡八的寿圹都打得到。三官手内财空。亡八一见无钱,凡事疏淡,不照常答应奉承。又住了半月,一家大小作闹起来。老鸨对玉姐说:“‘有钱便是本司院,无钱便是养济院。’王公子没钱了,还留在此做甚!那曾见本司院举了节妇,你却呆守那穷鬼做甚?”玉姐听说,只当耳边之风。

一日三官下楼往外去了,丫头来报与鸨子。鸨子叫玉堂春下来:“我问你,几时打发王三起身?”玉姐见话不投机,复身向楼上便去。鸨子随即跟上楼来,说:“奴才,不理我么?”玉姐说:“你们这等没天理,王公子三万两银子,俱送在我家。若不是他时,我家东也欠债,西也欠债,焉有今日这等足用?”鸨子怒发,一头撞去,高叫:“三儿打娘哩!”

亡八听见,不分是非,便拿了皮鞭,赶上楼来,将玉姐撞跌在楼上,举鞭乱打。打得髻偏发乱,血泪交流。

且说三官在午门外,与朋友相叙,忽然面热肉颤,心下怀疑,即辞归,径走上百花楼。看见玉姐如此模样,心如刀割,慌忙抚摩,问其缘故。玉姐睁开双眼,看见三官,强把精神挣着说:“俺的家务事,与你无干。”三官说:“冤家,你为我受打,还说无干?明日辞去,免得累你受苦。”玉姐说:“哥哥,当初劝你回去,你却不依我。如今孤身在此,盘缠又无,三千余里,怎生去得?我如何放得心?你看不能还乡,流落在外,又不如忍气,且住几日。”

三官听说,闷倒在地。玉姐近前抱住公子,说:“哥哥,你今后休要下楼去,看那亡八、淫妇怎么样行来?”三官说:“欲待回家,难见父母兄嫂。待不去,又受不得亡八冷言热语。我又舍不得你。待住,那亡八、淫妇只管打你。”玉姐说:“哥哥,打不打你休管他,我与你是从小的儿女夫妻,你岂可一旦别了我!”看看天色又晚,房中往常时丫头秉灯上来,今日火也不与了。玉姐见三官痛伤,用手扯到床上睡了。一递一声长吁短气。三官与玉姐说:“不如我去罢,再接有钱的客官,省你受气。”玉姐说:“哥哥,那亡八、淫妇,任他打我,你好歹休要起身。哥哥在时,奴命在,你真个要去,我只一死。”二人直哭到天明。起来,无人与他碗水。玉姐叫丫头:“拿钟茶来与你姐夫吃。”鸨子听见,高声大骂:“大胆奴才,少打,叫小三自家来取!”那丫头小厮都不敢来。玉姐无奈,只得自己下楼,到厨下盛碗饭,泪滴滴自拿上楼去,说:“哥哥,你吃饭来。”公子才要吃,又听得下边骂;待不吃,玉姐又劝。公子方才吃得一口,那淫妇在楼下说:“小三,大胆奴才,那有‘巧媳妇做出无米粥’?”三官分明听得他话,只索隐忍。正是:

囊中有物精神旺,手内无钱面目惭。

却说亡八恼恨玉姐,待要打他,倘或打伤了,难教他挣钱;待不打他,他又恋着王小三。十分逼的小三极了,他是个酒色迷了的人,一时他寻个自尽,倘或尚书老爷差人来接,那时把泥做也不干。左思右算,无计可施。鸨子说:“我自有妙法叫他离咱门去。明日是你妹子生日,如此如此,唤做‘倒房计’。”亡八说:“倒也好。”鸨子叫丫头楼上问:“姐夫吃了饭还没有?”鸨子上楼来说:“休怪!俺家务事,与姐夫不相干。”又照常摆上了酒。吃酒中间,老鸨忙陪笑道:“三姐,明日是你姑娘生日。你可禀王姐夫,封上人情,送去与他。”玉姐当晚封下礼物。第二日清晨,老鸨说:“王姐夫早起来,趁凉可送人情到姑娘家去。”大小都离司院,将半里,老鸨故意吃一惊。说:“王姐夫,我忘了锁门,你回去把门锁上。”公子不知鸨子用计,回来锁门。不题。

且说亡八从那小巷转过来。叫:“三姐,头上吊了簪子。”哄的玉姐回头,那亡八把牲口打了两鞭,顺小巷流水出城去了。

三官回院,锁了房门,忙往外赶看,不见玉姐。遇着一伙人,公子躬身便问:“列位曾见一起男女,往那里去了?”那伙人不是好人,却是短路的,见三官衣服齐整,心生一计,说:“才住芦苇西边去了。”三官说:“多谢列位。”公子往芦苇里就走。这人哄的三官往芦苇里去了,则忙走在前面等着。三官至近,跳起来喝一声,却去扯住三官,齐下手剥去衣服帽子,拿绳子捆在地上。三官手足难挣,昏昏沉沉,捱到天明,还只想了玉堂春,说:“姐姐,你不知在何处去,那知我在此受苦!”

不说公子有难,且说亡八淫妇拐着玉姐,一日走了一百二十里地,野店安下。玉姐明知中了亡八之计,路上牵挂三官,泪不停滴。

再说三官在芦苇里,口口声声叫救命。许多乡老近前看见,把公子解了绳子,就问:

“你是那里人?”三官害羞,不说是公子,也不说嫖玉堂春,浑身上下又无衣服,眼中吊泪说:

“列位大叔,小人是河南人,来此小买卖。不幸遇着歹人,将一身衣服尽剥去了,盘费一文也无。”众人见公子年少,舍了几件衣服与他,又与了他一顶帽子,三官谢了众人,拾起破衣穿了,拿破帽子戴了,又不见玉姐,又没了一个钱,还进北京来,顺着房檐,低着头,从早到黑,水也没得口。三官饿的眼黄,到天晚寻宿,又没人家下他。有人说:“想你这个模样子,谁家下你?你如今可到总铺门口去,有觅人打梆子,早晚勤谨,可以度日。”三官径至总铺门首,只见一个地方来雇人打更。三官向前叫:“大叔,我打头更。”地方便问:

“你姓甚么?”公子说:“我是王小三。”地方说:“你打二更罢!失了更,短了筹,不与你钱,还要打哩!”三官是个自在惯了的人,贪睡了,晚间把更失了。地方骂:“小三,你这狗骨头,也没造化吃这自在饭,快着走。”三官自思无路,乃到孤老院里去存身。正是:

一般院子里,苦乐不相同。

却说那亡八鸨子,说:“咱来了一个月,想那王三必回家去了。咱们回去罢。”收拾行李,回到本司院。只有玉姐每日思想公子,寝食俱废。鸨子上楼来,苦苦劝说:“我的儿,那王三已是往家去了,你还想他怎么?北京城内多少王孙公子,你只是想着王三不接客。你可知道我的性子,自讨分晓,我再不说你了。”说罢自去了。玉姐泪如雨滴,想王顺卿手内无半文钱,不知怎生去了?“你要去时,也通个信息,免使我苏三常常挂牵。不知何日再得与你相见?”

同类推荐
  • 寻找胡福

    寻找胡福

    胡福的时代是一个充满自然气息的时代,唐娴就生活在这个时代。由于胡福总是沿着“玄林”后面的小径为小村的人们带去福音,人们非常敬畏他,据说大凡在这个世界上祈福未来的人都是由他带到一个美妙的世界中去的。然而,随着那条小径的消失,原来熟悉而神秘的胡福在唐娴的眼前消失了,是他带走了唐娴家所有的亲人,于是,她决心寻找到丢失的胡福。在寻找胡福的日子里她遇到了厄休拉,得知她也在寻找胡福,她们自认为寻找的是同一个使者,于是踏上了一条充斥着荒唐变故的道路。在路上,她们遇到了自认为是胡福的人,胡福的马车带着她们去寻找由追寻幸福而丢失的故乡,然而,故乡在哪儿?故事的核心意在唤醒人们在寻求发展的惯性下我们丢失了什么?
  • 灵魂城圣战

    灵魂城圣战

    著名的寓言文学大师约翰·班扬在代表作《天路历程》第一部一举成名之后,遭到了敌对者的嫉妒与中伤,这些人扬言“补锅匠”不可能写出那么出色的作品。于是班扬完成了在狱中就开始创作的本书,将其出版,并在书中附上公告,声明这种风格的文字只有他写得出来,对恶毒的中伤者予以回击。本书是以一座城的经历为载体,生动的讲述了一个灵魂经历失丧、被掳、为奴到最终得蒙拯救的精彩故事。读过此书后能够深深认识到在人内心的属灵争战。这本书的可贵之处在于,它不仅是叙述故事,更折射出现实处境中的你我,该怎样去生活。
  • 迷津

    迷津

    主人公余栋和他的名字一样,一生几乎都沉湎在过去的记忆中,纠结,挣扎,却不能自拔。这些碎片般繁杂而锐利的记忆,包括他对青梅竹马的戴梦归的念念不忘,也包括他与铁哥们儿杨络生之间发生的矛盾尴尬;有他对父母婚姻失败的强烈的耿耿于怀,有他对女儿余虹早逝的痛苦回忆,有他和结发之妻曾巧巧面对的婚姻泥潭——这些挥之不去的纠葛紧紧地束缚着他,压抑着他,成为了他生命中所有痛苦的来源。他最终将如何一点一点地克服这些难以抉择的痛苦,构成了一段漫长的人生旅途,和刻骨铭心的成长之路。
  • 问题男人

    问题男人

    田行道与自己出轨的雷莉结成了半路夫妻。前妻吕如蓝带着儿子生活,为了调教好孩子,她为孩子找来了一位“钟点爸爸”鲍圭。然而如蓝对鲍圭也生出了好感,她不知道的是,鲍圭是好友的男朋友。小说写出了都市男女的情感困惑和生活的实感。故事写得有风情,有构造,有血肉。
  • 老残遗恨

    老残遗恨

    清朝咸丰年间,江苏吴江县同里镇上住着一个曰后与《老残游记》作者大有关系的重要人物。若不是他的提携,刘鹗生长南方,怎能在小说中把山东的风土人情、昏官酷吏写得那么活灵活现,令人拍案叫绝。
热门推荐
  • 向南向北皆是喜欢

    向南向北皆是喜欢

    北柒忻觉得自己找了一个奇怪的男朋友,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连带着她也变得有些奇怪。刚认识的时候,南先生态度无奈冷淡,不知道在想什么。刚在一起时,男朋友不太像男朋友啊!分手后:冷漠,不联系。复合后:瓢虫,我也很好吃的,瓢虫,你的嘴真甜。为什么复合后的男朋友这么粘人?脸皮还这么厚,还学会了撒狗粮!不行不行,我们得分手!隔天,所有人都知道南觉集团总裁在征婚。全市的女人都往他面前钻。知道消息的北柒忻,立马奔到南觉集团,甩出两个红本本说道:“谁敢肖想我的人,我让你家破产!”有人不相信,结果真的破产了。晚上南先生拿着键盘榴莲说道:“瓢虫,我两个都跪!”北柒忻:哼,小样,跟她斗!(女主身份强大,男主也是。一对一,女主是家里团宠。)
  • 重生之天辰仙尊

    重生之天辰仙尊

    上一世的沐言是一个废物,连自的家人都没能保护好;这一世重生定要生斩那伤害自己亲人的恶人。“用家世威胁我?呵呵,我还没怕过!”
  • 放开那竹马让我来

    放开那竹马让我来

    塔罗牌的命中注定.是咖啡.果汁.还是牛奶.阴差阳错的告白.无数次的邂逅.一见钟情.还是青梅竹马."你知道我是谁吗!易小千!""1加1等于几""等于2""不对!等于易小千!""……""易小千.你为什么喜欢我.""因为..因为我喜欢吃汤圆..""……""我喜欢你""然后""我们在一起吧""我们是在一起丫.这又没有别人.""……""易小千.以后我来保护你""干得漂亮!""易小千.你吃了多少东西.""不多.两碗杂酱面.一笼小笼包.一碗稀饭.一碗混沌.一碗重庆小面.还有两个茶叶蛋.'嗝~'"“…………”然而当超能力觉醒…易小千离开的日子进入了倒计时!三小只又当如何!敬请期待~
  • 山东灵异鬼事

    山东灵异鬼事

    鬼,一个扎眼的字眼,随着现代科技的发展,越来越少的鬼出现,从而现代人渐渐淡忘了这个字眼。许多人会问:鬼真正存在吗?答案是肯定的,只是有极少的一部分人遇到罢了。现在就让我带你们一起追寻屌丝的撞鬼笔记吧!!!!!!!
  • 回忆里的存在的那个少年

    回忆里的存在的那个少年

    在你青春记忆里是否有过那么一个男孩子让你往后的生活中回忆起来都丝丝甘甜
  • 天珠

    天珠

    从前世追到今生,只为了那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我心爱的人啊,请你不要食言,让我再忍受相逢不相识的痛苦,哪怕前世死在你的刀下,最后一刻却依然依偎在你的怀里,那一刻,我走的安详!今生,身为猎物的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 极品王妃追夫记

    极品王妃追夫记

    一朝穿越,成了王爷后宫的一员。而且还是最不受宠的那个。一众小妾们的羞辱,下人们的欺压,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于是,她要奋起反抗,改变这种该死的现状。于是,目光锁定在了王爷的身上,上演了一系列的追夫计,王爷扑倒,小妾们打倒,下人们踢倒。极品王妃追夫记,华丽来袭。但是,为何最后是这种情况。“娘子,你要去哪?”“娘子……”王爷开始追着王妃跑了呢?(本文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 摩天楼

    摩天楼

    实际上,这公寓大楼就是一座垂直的小城。有一座与世隔绝的摩天大厦。穷人住在昏暗局促的底层,中产阶级住在中层,富人住在豪华的上层,他们彼此相安无事地度过了短暂的和谐时光。然而这种自甘天命,被达尔文主义者视为合理的社区结构,很快就遭到了破坏,原因是各种小冲突,小矛盾导致的。于是生产停滞了,供给也消失了,结局是悲剧性的,人们褪下了文明的一切袈裟,变成了“吃狗,有时也吃人肉”的野蛮动物。小说没有为这种将人分成低、中、上的社区结构提供任何出路,却描画了这种结构的脆弱性和不稳定性。“莱恩望向四百码开外的那幢摩天楼。就在刚刚,发生了一场临时停电,7层的灯全暗了。一片漆黑之中,已经有手电筒的光束在四处移动着,第一次,住户们迷惑地想要探清楚自己身在何处。莱恩心满意足地看着他们,准备欢迎他们去到他们的新世界。”
  • 一本书读懂三十六计里的人生智谋

    一本书读懂三十六计里的人生智谋

    由古及今,对“三十六计”的含义和具体运用进行详细的阐述,将其精髓运用到现实生活中去,使读者在轻松掌握“三十六计”的同时,更能从中获得现实的指导,用博大精深的古人智慧照亮自己,从而使人生路上多几分甜蜜和欢喜,少几分苦恼和忧愁。
  • 梦断罗衣

    梦断罗衣

    三系修炼者月临鸢本只愿低调行事,待修炼成神之际破掉师傅的封印,哪知误惹上东阜国将军,被迫为他行事不说,还被卷入一场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