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素面部扭曲的指着她:“你还有理了!我跟娘家合作怎么了!是,我是指望娘家,你是不是觉的你不靠周家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让我们所有周家的人为你陪葬,你的心肠未免太歹毒!你们听听,你们大伙可都听见了,这个丫头不但不认错还强词夺理!”
众人的目光一致瞪向周小艺,这里都是靠周家吃饭的,没有她那么高尚:“周家供养你念大学也仁至义尽了,你现在也成年了,我们没有赡养你的责任,你差不多就搬出去把,爷爷,你不用说话,我们知道你心疼她,我们一样心疼,可是为了公司我们只有这么做。”
周小艺看着爷爷低下的头和和众人眼里的冷漠疏离,整个人瞬间没了支撑的勇气:“为什么……为什么要让伊人称心如意!你们这么做不就等于伊人没有费一兵一卒就把我赶出周家了吗!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我才是你们的家人,为什么你们却帮着外人!”她不想输!不想让伊人看她笑话,她才是最后的胜利者不是伊人,永远不会是伊人,她不走!她不会离开!
周家大伯看着亲侄女,缓缓的走过去拍拍她的肩:“都怪大伯没本事不能帮你,孩子,你怪我们也好、恨我们也好,我们还是希望你出去后能生活幸福,明天我会向媒体宣布周家与你脱离所有关系,如果将来你嫁进了慕容家,我们也不会让你给我们任何好处,所以现在请你也为我们想想,走吧,就当帮你大伯的忙!”
周小艺拉住大伯的手哭道:“大伯,你想想我行不行,我什么都没了只有你们可以帮我,我会在周氏打工,我会想办法让周氏恢复运转,不要赶我走,不啊大伯!”
周家大伯放开侄女的手,转身上楼去了,他一定会敢她走,本来就没有一起相处过,现在也不会为了一个类似亲人的人冒如此的的风险。
周家二伯不客气的冷言冷语:“你别哭了,大哥如果不是看在你过世的母亲面子上,他才不搭理你,不过大哥是对你的养母有愧不是对你亲生妈,哎,怎么就捡了你这么一个讨债鬼,你也别忘了,薛怀古才是周颖的亲儿子,他都没有来讨债,你凭什么!赶紧走!”
周爷爷担心孩子在这里呆着受委屈:“小艺,你先去宾馆住着,如果有事爷爷再通知你。”
周小艺看眼所有人嘲讽的目光,怨恨的跑出了周家大宅!她做错了什么要被赶出周家!还有伊人,她终于赢了,不费吹灰之力达到想要的目的,她高兴了吧、开心了吧!
周小艺愤恨的拨了慕容天的电话:“你满意了吧!你的前女友终于成功了!我被赶出了周家她满意了吧偷笑了吧!慕容天!你现在还敢说她无辜,她出来澄清谣言只需要几秒钟!她为什么不做,为什么!哈哈,我还是斗不过她!我连她的一根头发都不如!”
慕容天心情本来就烦,现在听到这一通话觉的更烦:“你够了没有!伊人为什么要出来澄清,你没能力就别怪别人有本事!对不起,我不想再听到你说话,我们分手吧。”慕容天说完瞬间挂上了电话,当初说好,他只是试试,既然觉的不可以就分,没什么可解释。
周小艺突然愣住了,她傻傻的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刚才慕容天说了什么!说了什么!
几个流氓似的小混混看到路灯下的周小艺,互相对视了一个彼此都懂的眼神向周小艺走去,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膀:“小姐,大晚上的在这里多危险,哥哥送你回家。”
周小艺无意识的愣着,还没有从慕容天给她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几个人见状看看四下没人,瞬间把她抬入灌木丛,高档住宅区好就好在人烟稀少,至于绑的是谁并不重要,就算是傻子他们也不介意玩玩。
周小艺回过神来尖叫的时候一定都成了定局,她怎么可能挣脱的开几个男人的钳制,嘴巴被堵住,手臂扭曲,衣服一件件的撕裂,纵使她想尖叫想自杀都成了讨好男人的游戏,肮脏的空气在泥泞的土地上落下碎裂的挣扎和无望的哀鸣……
清晨,空气弥漫着爽朗的清香,树叶散发着莹亮的光泽,早起的人们开始晨练。
伊人穿着睡衣站在阳台,伸伸胳膊扭扭腰迎接一天的好天气,昨天晚上她接到伊忧的电话时,一切都已经晚了,伊人不想追究伊忧是不是见死不救,因为已经过去,可一码事归一码事,周小艺既然都说自己要害她,伊人也不想不名副其实,于是她打了一通电话给侦探社。
二十分钟后慕容天收到属下报备,昨晚周小艺在酒吧买醉,扬言一定会嫁给慕容天。
所以当周小艺拖着疲惫的身体,精神恍惚的找慕容天寻求温暖时。
慕容天打量了她片刻不耐烦的道:“想不到你连这种办法都想的出来!抱歉我没时间陪你玩!”
周小艺瞬间瘫软在地上,被紧急送往医院,而慕容天没有跟去。
伊人挂上手里电话想,这次实至名归了,总不能被冤枉了当没有一回事,但伊人看着窗外盛开的鲜花,静静地叹了一口气,她想帮忙却没有帮忙的理由不是吗?……
伊忧趴在课桌上睡他大觉,什么破理由不理由他没有见义勇为的爱好,他老人家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就算走大街上看谁不顺眼弄死怎么了,靠!少TM拿正义和国法说事,不服气的捏死啊!再说他是非法监视!伊忧翻个身,晶莹的口水挂在他的嘴角,多了份娇艳的美丽。
长亭不经意的瞄了他一眼随即移开了目光,笔下抄版书的内容变成了众多的伊忧两字,最后打了个大大的问号,写给她自己看,也是理清自己的情绪……
消毒水的味道刺激醒了病床上的周小艺,入目的白色和身体上的疼痛瞬间侵蚀了她的神经!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向她涌来!她怕的想惊叫猛然发现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周小艺眼睛爆睁!她想说话想尖叫可就是没有一点身影,昨晚的记忆、慕容天的冷漠充斥在她的脑海刺激的她什么都喊不出来,重新晕倒在病床上……
有人挣扎如蝼蚁就有人悠闲如云月,伊人身在高楼林立之中,闲适如高傲的公主,她站在阳台,一眼望去是全市高楼满目的繁荣景象。
一袭白纱期近落地窗前,身体不自觉的压向玻璃,她富有,富有的毫无追求,她幸福,幸福的拥有一切,她却什么?什么都不缺。
伊人看着白雾中依然耸立的建筑,她不禁想知道如果她从这里跳下去是不是真能飞起来,但她立即笑了,荒谬!伊人从玻璃上直起身,慢慢走回自己办公桌,她真的很闲、也异常幸福,因为站的太高朋友、痛苦是最陌生的字眼,有人说,‘发生一些可以解决的烦恼是人中最幸福的事,’可是伊人连这样的烦恼都没有,就连金华集团总裁办公室也固若金汤,真的固若金汤,伊忧加强了一遍、晏令也加强了一遍,伊人可以肯定她现在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看到也都有人保护,伊人笑着摇摇头,美丽的容颜下有丝调皮的无奈:“喂,恩,好,中午见,恩……你也是注意身上。”
可约会的时间到了,张飞也光荣的迟到,他不迟到才有鬼。
伊人坐在约会的地点看了一期杂志无所谓的等,反正她有的是时间。
张飞很忙,他忙起来什么都不记得,因此甩了他的女生没有一个排也有一个班,很多好事者都在赌,这次这位能忍多久,小梁赌金最高,一艘私人游艇,赌他老板七天被踹;工地上的朋友没有他那么大手笔,无非就是自娱自乐的赌写零花钱,都祈祷女方自求多福。
喧闹的小公园里中午有很多活动的人们,日光洒在伊人身上分外祥和美丽,她一直从中午等到下午,又从下午坐到傍晚,余晖落在伊人肩膀的时候,一个人影慌慌张张的跑进了小公园,喘着气息扇着冷风说:“我发工资了!我们去吃火锅,喜欢拿什么就拿什么!”他说我兴奋的笑了,雪白的牙齿挂在他的脸上如此灿烂耀眼。
伊人抬起头,本平静的脸上似乎感染了他不明所以的兴奋,难得的笑了:“好啊!吃到你破产!”伊人收起杂志,犹如没等六个小时一样跟着笑的一脸傻气的白痴走了。
暗处的小梁啧啧称奇的站起来推推身边的兄弟:“他们约的是中午吧?怎么……”
“那个女人不会也刚到吧!完了,完了,老大这次到底遇到了个什么女人,小七,去查查!”
头戴杂草的小七立即摇摇头:“不行,这里是国内,我们是工人不能使用特殊渠道!”
欧临出入赌场的消息还是传到了他妈妈的耳朵里,这件事欧阳跃和欧老夫人都知道,可这两位都是含着金汤勺过来的,年轻时谁没有如此玩过,对孩子自然没有指责,只是教育了两句草草了事,可简妹知道了一定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