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亲!?”某人睁着不大的眼睛见鬼的打量他,怎么看都不像是需要相亲的主:“说说看有好看的吗?”
禅让撇她一眼,当富家太太这么多难也没改掉听八卦的小民阶级特性:“你听重点行不行。”说着夹了块西红柿放在她的碗里。
简单理所当然的放进嘴里,一副八卦的样子看着他:“重点当然是相亲了,消息卖出去很值钱的,不过,你到底有没有孩子?”
禅让投降的看着她:“放心绝对不会有人跟你儿女争财产。”
简单小眼一亮:“真的。”
“比钻石都真。”
简单闻言大义凌然道:“行,这顿我请了,你刚才要说什么,继续说。”但眼神还不是自觉的往他身上瞟,还是不太相信他的承诺。
“你就乱看吧,那天是个误会,不信你可以问赵寂,你知道简弟怀孕了吗?”
“你说什么!”简单震惊的看着他。
禅让不好意思的看看周围的人,赶紧让她坐下:“你小点声,我们两个都是熟脸你也不怕被人认出来。”
简单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简弟怀孕了?我没见她跟睡走的很近,谁的孩子,你怎么知道的。”
“你别激动,她看起来很好,那天她正好也在相亲会上,我看她脸色不好带她去医院检查才知道的,我觉的吧她并没有为难,她似乎很喜欢那个孩子。”
“喜欢就能当没发生过嘛!她那么大的人了以为自己带孩子是闹着玩呢,她还没有结婚!这个样子不让人说闲话才怪。”
禅让放心的松口气,看来不会怀疑他,不过为什么不怀疑自己。
“看什么看!”
“你……不怀疑孩子是我的。”
简单闻言奇怪的看着他,活似看什么细菌:“你别逗了,打死简弟也不喜欢你,她喜欢阳光型的,比如宋磊,不过,你到是提醒了,你跟简弟之间有没有关系。”
冤枉:“当然没有,她是你妹妹,我还不至于饥不择食,但他们怀疑我有孩子就是指简弟,那天是我带简弟去医院的。”
“那她这次约我什么事?难道是自己不敢跟我说,让你来说。”
“不是,今天是我约你,她没打算把这件事让你知道,等我说完……她就是怕你着急才没说,何况你自己够忙了,她也不想让你分心。”
“这是大事!她以为她能瞒多久,知道孩子父亲是谁吗?”
禅让巧妙的道:“你问伊天南吧。”伊天南不至于说谎。
简单生气的搅乎着面条,气死她了,这几个家伙翅膀硬了什么都敢瞒着,眼里还有没有她这个姐姐:“也就是说伊天南知道你知道,就我是傻子。”
“伊天南不想你担心。”
“他不想的事情多了,他管的了吗?”
禅让闻言小心的再帮她夹块西红柿,只要不怀疑自己,他就成功了一半,但还有一件事需要解决:“你跟任阳……我是说这几天任阳他……”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说什么!”
禅让不好开口,这种事怎么问,他只能改口道:“伊总进来忙吗?”
“还好,昨天回来了要不然我也没时间跟你吃饭。”
“那……任阳呢,任阳这几天正常吗?”
“任阳啊。”简单想了想道:“还别说,他这几天表现不错,你不接伊人、伊默的时候都是他帮忙照顾,就是今天早上没有看到他,奇怪好像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听幼姨提起他,森也没有出现,估计有什么事情去忙了吧。”
禅让探究的看着他觉的任阳不可能消失的这么利落何况早上他才给自己打了电话:“你的意思是伊天南回来的时候,任阳不在了。”
“好像吧,没注意,吃饭,吃完再说,好就没有吃不讲究的食物了。”
禅让送简单回去后,若有所思的给伊天南打电话:“你在做什么。”
“在医院。”
“我过去找你。”
二十分钟后,禅让抱着一束百合和伊天南在育婴室里看伊诺在医生的指导下练习握拳。
“你找我有事。”
禅让把百合放在瓶子里,厚重的玻璃隔绝的他们和医生之间的声响,禅让开门见山道:“任阳给我打电话,估计你猜到什么内容。”说完禅让盯着伊天南的脸没有移开视线。
伊天南看他一眼,没有任何表情:“你想说什么。”他没不要回应别人的猜测,何况他也不是能让人从表情上看出什么的人。
“任阳的话很难听。”
“跟你结婚有关系吗?”
“我不会结婚,我刚才找过简单我把简弟的事情跟她说了,相信她问你的时候你还不至于颠倒黑白,只要不是简弟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就算任阳随便嫁祸我哪个女人,相信只要我不娶,简单也不会说什么,毕竟我结婚对伊人、伊默没有任何好处。”
伊天南坐在沙发上,不关注他们之间的小打小闹:“简单那边我只说实话,多余的事情不再我的范围之内。”
“我知道,那对我已经很重要没指望你能帮我别的,今天早上呢?任阳的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他那人的话有几句能听。”
“真的。”禅让的目光没有从他身上移开。
伊天南无所谓的让他看,本就没有发生有什么能探究的:“还是说他跟你说了什么。”
“你想知道吗?”
“我想没必要,你要喝果汁吗?”
禅让却一字一句道:“他说简单的滋味不错,还说如果我不听她的,她不介意弄些不雅的图片让媒体关注一下简单的私生活。”
“就这些?”伊天南帮他倒杯果汁表情平静如初。
“恩。”禅让迷惑了,难道是他想多了。
伊天南只是轻描淡写的闪开这个话题道:“伊人、伊默这几天情绪不好你就别去看她们了,等过了这两天你要是愿意再接她们上学。”
禅让立即紧张道:“她们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前几天被你们吓到了。”
“对不起。”禅让不好意思的垂下头。
秋末的风凉的发寒,怕冷的人已经穿的很厚重,阴沉的天气估计明天会下雨,伊天南从医院回来,车子开道门边时,任阳依然站在早上的位置看着伊天南的车停都没停的从他身边开过去。
“喂!你瞎子啊!伊天南!伊天南!伊——”
车进后,大门第一时间关闭,隔绝了外面的叫喊也掐断了门铃的开关,他把车里倒入车库,当没看到门口有人搬进了客厅。
简单做好了饭,见他回来招呼着两个孩子下来但情绪明显不高:“任阳呢,他不回来吃晚饭吗?”
“不了,他这几天很忙。”伊天南换好鞋子说的理所当然,简单也没有怀疑。
“爸爸!看我的小辫子漂不漂亮!”
“诶呦,宝贝什么发型都好看。”说着抱气冲过来的伊人向厨房走;“在学院乖不乖啊。”
“乖。”
伊默稳重的牵着爸爸的衣角往客厅走:“她才不乖呢,她把郝乐乐小朋友吓哭了。”
“告诉爸爸怎么回事。”
伊人不高兴的嘟着嘴道:“不是伊人的错,他揪我的小辫子。”
“揪疼了没。”说着伊天南有模有样的帮他家小公主检查,还不忘心疼的嘀咕句吓哭他算是便宜的。
伊人突然想起什么的在爸爸耳边小声道:“别告诉任阳叔叔。”要是任阳叔叔知道她哭了,估计她永远见不到那个小朋友了。
伊天南明白的摸摸她的头:“不说,吃饭。”
简单摆好饭菜,明显憋着话的看眼伊天南。
伊默拨弄了两道菜,兴趣缺缺的让幼姨取早上的蛋糕、牛奶。
简单威胁的看他一眼:“不准挑食!”
伊天南看眼她,为儿子拌了道菜放上来,还换了两人开心的笑脸。
“你就惯着吧,你不在家了谁都养不了。”
“我这不是天天在家吗,你又有什么不顺心菜做的都这么难吃。”
“你做的才难吃呢。”这可是她的拿手菜,当年对付禅让很管用:“你是不是知道简弟怀孕的事。”
伊天南喝口汤点点头:“最近的听说的忙的没时间告诉你。”
“是没时间还是就没打算说。”
“前者吧,毕竟她的事,我这个做姐夫的总不好乱说。”
“你不好乱说我就活该什么都不知道!谁干的。”
“你就不能不当着孩子谈这些问题吗?”
伊默抢先道:“没关系,妈妈说,我们什么都听不见。”
“吃你的饭。”
任阳靠在墙边,手里的烟蒂在黑夜中忽明忽暗,小一迈着粗壮的四肢从门口绕了一圈无声的绕开。
森站在另一头沉默着,他也不清楚任阳这么做有没有意义,但他觉的希望不大,毕竟他那样挑衅伊天南,伊天南没把他杀了已经很给任老爷子面子。
半夜,乌云承受不住压力终于降下小雨,寒风沁着雨水冷的寒心彻骨。
伊天南拉上窗帘关了灯睡觉,让任阳离开算是看得起他,当时他真恨不得剁了他,现在想想都想把他剥皮抽筋,他还指望回来住!恐怕他是生死关头走多了人为不死就算结束!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