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弟也以为四弟给了自己东西会走,想不到他停了一下问:“你知道大姐要结婚吗?”他觉得上次那个男人不错。
简弟憋火的点点头:“听她提过。”
“上次那个?”
简弟说起来这个就有气的拉过弟弟到没人处告状:“什么啊!她不知道抽什么疯,放着天南那样的姐夫不要却要嫁给一个小白脸当保姆,我怀疑姐姐是不是有母控症,见了小孩子就走不动路。”
“不是!?”
“当然了!要是我用的着气她吗!那个男人就跟你我差不多,这么大了还跟大姐撒娇,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没妈!”
简万不太赞成的皱眉。
简弟也摇摇头,放在她的立场她实在不喜欢她姐的那个男朋友。
宋磊抱着文件从楼上下来,看到简弟时眼睛亮了一下,但是看到她身边的男人时不动声色的隔开他跟简弟太过亲密的距离:“简弟你也在,这位是谁啊?”,他现在比简弟在公司的职位高,这个时候的男人当然不介意遇到要追的女人。
简弟瞬间有些脸红,浑身都不自在的撇开头,但是明显不想让他误会道:“他是我弟弟。”
宋磊立即高兴了,赶紧放下资料伸出手:“您好,我是宋磊,你姐姐的同校校友。”
简万看了他一眼,不动神色的转身离开。
宋磊尴尬的伸着手。
简弟不好意思的对他笑道:“他……他就这个样子……”
宋磊收回手无所谓的耸耸肩:“没关系,不如你请我吃饭弥补一下我受伤的心。”
简弟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转身羞涩的走了。
宋磊高兴的比个胜利的手势,高兴的抱着东西消失。
简单回到工作岗位后,同时们一阵奚落,叹她好命的有之,说她狗屎运的有之,赞她会挑男人的有之,简单不知该哭该笑的不予理会,她决定搬到宿舍住一阵子,必定以禅让的个性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她还有的受呢!“宋丽,你手上的单子给我一部分,我帮你看看。”
宋丽跳着脚跑出来道:“简姐,不好吧,要然伊机器知道我偷懒,他会开除我的!”
简单眼睛一斜:“跟我有关吗!拿来!”
宋丽悻悻然的赶紧去取,心里不禁纳闷简姐是脑子进水!还是被美男刺激了。
简单夺过宋丽手里的资料,心情不好的低头工作,对众人好奇的眼光没有一丝回应,她和禅让在一起这么久,付出了自己大半的青春,就tm这样分了!靠!也许连个对方的愧疚都收不到,郁闷!简单奋笔疾书,俊秀的字迹拖拉出愤恨的深度,巴不得把张都戳破!
伊天南从下层上来第一眼就看到了简单,他稍微望了一眼就当没看见的进了办公室,压制在心里的饥渴被他折磨的惨不忍睹,也许他是不会表达爱情,也许从小到大他除了跟宋婷婷交都没有跟别人交往过,其实每次他也想出手,但他承担不起下次相见时她冷漠的疏离。
禅让蹲在房门外,紧张的缩卷着自己不敢进去,他怕进去没有简单!他怕简单真的不要他!他暗示自己简单在里面,他的心压过荆棘缠绕的巨轮,脆弱的惊不起触碰,他惊恐的抱着自己,无尽的黑暗中他急需简单的一个电话或者一个问候,七年了,简单早已构成他生活的全部,他不能没有她!真的不能!禅让更怕的缩缩自己,如一只被猫玩弄过无数次的老鼠受不得一点刺激。
简单盯着没响过的电话和手机,无语的对着天花板苦笑,心里不禁暗叹,真不配是她家禅让,自私到这个时候都要她妥协,简单无奈的摇摇头,脑海中闪过禅让朦胧的眼睛,骤然,她脑子充血的抚上白色的机身,可又犹豫的手指轻轻的在上面跳跃,最终还是没有拿起的收回了手,这个时候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即便她低了头,她也不想重复下一次的悲剧,既然如此,那就算了,禅让离了她又不是不能活,何必把自己想的这么重要,简单再次投入工作,笑自己有病!
禅让倒是病了,他觉的冷,浑身冷,他缩卷在角落里的薄衫遮不住墙体的凉气,他发抖的抱着自己,咬着牙要等禅让回来……
秋悠站在二楼,她已经看了他一个下午,心里有一处温柔的地方被下面可怜的男人搅的一团乱麻,她愤恨的看眼禁闭的木门,她就奇怪有什么深仇大恨,他老婆要把他关在外面,况且他现在这个样子里面的人都没有出来看一眼,太过份了!女人可以闹脾气但是太过了就让人烦了!
禅让再难受的缩缩,手掌淹没在长长的衣袖里取暖,他所有的衣服都是简单搭理,他的生活一刻都不能离开简单。
秋悠的正义感瞬间冒出,不管跟自己有没有关系的跑下来就冲着门子使劲敲打——哐!哐!:“开门!开门!”她男人都这样了!里面的人还要闹!太不懂珍惜!“开门!你听见了没有开门!”——哐!哐——“开门啊!”秋悠火爆的脾气一上来,一脚就踹在了门扉上,门铃也被她往死里按的响:“开门啊!你男人要死了!”
禅让瞬间冷着脸看着她,他不喜欢有人碰他的东西,门也不行,他的目光越来越冷,精神也加点不清楚。
秋悠没注意,正义感泛滥的使劲敲,她要砸出这家的女主人!为埋在心里的秘密男人讨个说法:“开门!你到底听见没有!开门!”
禅让的手悄悄的抬起,眼中阴冷的光芒一闪而过,他瞬间一推!
秋悠毫无防备的飞了出去,身体跌出一米后狼狈的滚下后面的楼梯。
“不准吓她!”禅让没什么感情的继续缩着想他的简单,脑字里除了她什么都不重要的死死的缩在角落!根本不把推下去的人当人看!
秋悠并没有昏迷过去,几步台阶只让她疼痛的抱着自己的关节喊疼,她竟然这个时候还有闲情看看禅让怎么样,她都开始感觉自己可笑,可是她就是要看,她无神的望着他,禅让委屈的行为让她不自禁的心伤,连带着看那个门时的恨意更深……
路过的阿姨好心的看眼秋悠道:“姑娘,你没事吧,流血了,我带你去小区看看。”
秋悠感激的点点:“谢谢。”
买菜的大妈把她扶起来,缠着她往小区医疗室走:“怎么弄的,不会是上面的男人推的你吧!”
“不!不!是我自己不小心跌了一脚!”想到禅让,她脑子都一懵!她刚刚到底再犯哪门子傻!她不好意思的对扶她的大妈笑道:“阿姨,我包里有手机,您帮我拿出来,我给我朋友打个电话让她帮我,不能麻烦你啊。”
下班时,简单住进公司宿舍的消息第一时间传入伊天南的耳朵,报信者就是他的损友——任阳。
任阳此刻悠哉的坐在院长办公室内,白色的衣袍衬托的消瘦精炼,他推推鼻梁上的眼睛身体在旋转椅上滑出优美的三百六十度,他嘴角微微的扬起,痞气十足的开始嘲讽:“兄弟,别说我不帮你,这可是刚出锅的消息,起码值一百万。”
伊天南受不了的揉揉眉心,“我说过!你不用多事!”
“NO!NO!帮朋友两肋插刀,我义不容辞,用不用我制造一起完美的车祸,送他直接去死!”
伊天南受不了的——哐——挂上电话,任阳的性子跟任老爷子一样,真让人抓狂!
任阳锲而不舍的又拨了过去,笑声另人反感的嚣张:“生气容易肾虚,再告诉你个另你不肾虚的消息,你是不是去办离婚办不了,呵呵,不好意思,本人用了点小手段,正好能让你在爽几天!”
“阳!你别管我的事!离婚我一定会办!你把你的关系从中间撤出来!”
“NO!我可是惊动了家里那帮老不死的,才给了你这个机会,你就委屈一点一辈子跟那个丑八怪拴在一起吧!就当本人免费送你的跟她纠缠不清的理由!哈哈!不用感激哥,哥只是个幽默!”说完他温柔的挂了电话,身体再旋转个三百六,心情不错的看着阳台上盛开的郁金香,他就喜欢挑战不可能,更喜欢在秋天看郁金香,任阳的眼中滑过一道操纵一切的冷光,除非伊天南喜欢上别人,否则他是不会管那个女人死活,想离婚!?窗户都给她堵死!
森走过来,恭谨的道:“少爷,普通渠道查不到禅让的消息。”
任阳手指轻轻一顿:“哦?看来还是个人物!”任阳更有兴趣的看向窗外,温暖的日光倾泻在纯白的衣衫上:“既然是道上的,就别怪我们用道上的规矩解决他,让家里人去查查!”
“是,少爷!”
任阳看着资料里简单那张大饼似的脸,受不了的哀怨半天,这两个男人瞎眼了吗!什么女人不好挑,挑个歪瓜裂枣!
铃铃——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