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请您一定要原谅我,我我也是一时大意错听了他人的言语才,这,这是您书房里的那幅画……”
“画?那连同着画的那个玉佩呢?”导师好像不关心画,反倒关心起那个玉佩来。
“教授,那个玉佩我没拿您放心,我就只拿了画而已。”我原以为这样可以减轻自己的罪过,谁知导师勃然大怒:“拿了就拿了,怎么把那玉佩也给扔了!你知道你这次闯了多大的祸,没有玉佩,凡是碰了这幅画的人,都得死!”导师对我竖指训斥着,我从来没有见他发这么大的火!身子一晃一晃的,肯定是气炸了。
“教授,那玉我没扔的,还在密室里的。”我尽力解释道,因用力过度,我又开始咳嗽起来。
“糊涂!你走吧,立刻离开这所学校,否则,别叫我老师,我没你这个学生!”我万万没有想到,事态会严重到这个地步,导师他居然让我离开学校,否则,他不认我这个学生了!
“教授……”我眼泪直接飙了出来,“我还有一个月就毕业了呀,我……咳咳……”都说一日为师终日为父,导师好歹也算是我半个老爸了,他平日待我不薄,可他现在居然要我别认他……
“你不离开,留在这里也是祸害,闯下的祸,覆水难收!总有一天,身边人会被你统统害死。你选吧,不要让我亲自向学校申请让你离开。”我万万没有想到,导师又说了这段决绝的话来。我流着泪,摇摇头……
导师又继续说道:“把那幅画留下,你走吧,走的越远越好,以后都不要来打扰我了!”他走向了门边,打开门,绝壁是送客的意思,我永远忘不了他那决绝而有冷漠的眼神。这次,他是来真的了。
“对了,这幅画除了你,没有人动过吧?”末了,他又问道。
“没,没有!教授,您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为什么我就成了祸害……”换做是其他人,好端端的被说成祸害,能心宽吗,好歹也死的个明明白白啊!但我导师关键时刻又给了我个悬念,“说也不说,结果都是一样的,总之,离开这里吧。”哇噗!差点没咳出老血。
“那行吧……教授,那幅画好像有细菌,您一个人多注意点,画我就搁这了。”
我往前走着,把画放在那张老旧书桌上,终于看清了那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个男人的几寸照,脸庞白皙清秀没有一点杂质,五官精致似是精工雕刻出来的,如神祇一样不可亵渎,但那双眼睛,深邃,还带着点幽蓝,阴森得让人发毛,世间怎么可能有这么美有这么冷的美男子!
从导师家出来的时候,我感觉整片天都塌了下来,是不是导师只是吓吓我,没那么严重其实?但是回忆起他的神情,不像是恐吓,不管怎样,我也只能先回学校再说了,走到校门口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身体很烫,尼玛,害得我又去了趟校医室。
这次走近医务室,老医生一见到我,眼神就焦虑起来:“你这娃子,怎么现在才来,脸跟脖子都发红成这样了。”
我有些恍惚说实话,然后老医生叫来了校车,把我拉到了直属医院。
据医生说,我的炎症越来越严重了,如果再晚一点来,就有生命危险了,目前是算稳定下来了。但医生也给我透露了个消息,就是我的炎症有点独特,目前,还查不到病源出自于哪,说是细菌感染,从X光照射来看,并没有发现哪怕一点细菌的影子,医生建议我留院几天,再作进一步检查,我同意了。
但银行卡和钱包都落在了寝室,所以,我还得回去一趟。坐在车上,回想着,姐姐一直心神不宁,好像总有预感要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