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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六祖出家

不是很多人分不清什么是如来禅,什么是祖师禅么?六祖这里一句话就概括了,它们的区别就在这里,如来禅是指禅定解脱的四禅八定次第法,而祖师禅则唯论见性,不论禅定解脱,见性成佛,不落阶级,不讲次第。

唐朝仪凤元年年初,六祖惠能结束了长达十多年的隐遁潜修生涯,来到广州法性寺,即今天的光孝寺。当时印宗法师在寺中讲《涅槃经》,六祖就混迹于听经的四众中,这天是正月十五,寺里悬幡,一些法师居士们晚上就在庭院中议论起了幡义,印宗法师则廊下隔壁而听。

第一个人说:“幡是无情,因风而动。”第二个人就驳他说:“风和幡都是无情,怎么能动呢?”第三个人说:“因缘和合所以会动。”第四个人说:“幡不动,是风在动。”结果大家就争论起来了,哇啦哇啦喧喧不止。

六祖惠能一直坐在那里听,你别看六祖当时还是个不起眼的居士,他可是个过来人呀,他一听就有数了,这些师父都不见性,着幡着风都是着相着境,不见实相,论来论去无非是些世间辩证戏论,落在哲学知见的层次。这叫着境生心,此时师父们的念头都跑到外头你来我往地计较起来了,没有个安住本位的。心一动,万法皆动,因而喧喧不止,成世间相。这也是一个因缘,该六祖大师出山弘法了,这六祖惠能听大家如此喧哗,就忍不住发言了,他说:“师父们请别争了,既不是幡动,也不是风动,哪个在动啊?分明是师父们的心在动。心不染着,万法本闲。法性本如如,动静不相关。”

六祖的话虽声不高,可如同狮子大哮吼,平地起惊雷,一下子就把场面镇住了。这些出家人虽然还不见性,但毕竟闻经听法不同常人,辨别力还是很高的,人家这个居士说的是究竟法呀!真是不可轻看,什么时候我们这里来了个肉身菩萨!

六祖的这番话,当然也让印宗法师听见了,因此第二天印宗法师讲经快结束时,他问大众:“昨天晚上那些人在院中议论,最后那个发言的是谁呀?”有人就答了:“是新州来的卢行者。”惠能大师在家姓卢,人称卢行者。于是印宗就请惠能到他房中说话。他问惠能:“昨晚听您卢居士讲话见地不凡,我想您肯定得到过高师指点,请问您师父是谁?”惠能说:“我师父是岭北蕲州东山弘忍大师。”印宗一听果然师出名门,便又问:“听说弘忍大师临终时讲,佛法向南去了,想必就是贤者卢居士您吧?”惠能就说:“不敢。”古人客气,说不敢其实就是承认了。印宗说:“既然真的是您,应有传法袈裟,可以请出来让我开开眼么?”于是惠能亮出袈裟,印宗一见,珍重礼敬,生大欢喜,赞叹说:“南方有福了,有如此无上法宝,有贤者这样的大善知识!”接着印宗又问:“弘忍大师咐嘱,有什么指授言教。”惠能就说:“其实也没什么玄妙,唯论见性,不论禅定解脱。”

各位看官,请注意呀,这话很重要,不是很多人分不清什么是如来禅,什么是祖师禅么?六祖这里一句话就概括了,它们的区别就在这里,如来禅是指禅定解脱的四禅八定次第法,而祖师禅则唯论见性,不论禅定解脱,见性成佛,不落阶级,不讲次第。这就好比一块冰起分别,抱怨自己为什么不能像水一样流动呢?这是众生知见。要度这块冰怎么办呢?祖师禅就是直接告诉它,你本来是水,具流动性,由于凝结,所以为冰,冰无非是水的变化而已,若遇因缘化开,自然流动无碍,化与不化,本性无异,凝结时你就安心待着,化开时你就痛快流动,那冰听了,当下释然。而如来禅则是对那些不敢相信不敢承当的冰施行的有为办法,给你加温,使之一点一点化掉,直至全部成为水,他以为解脱了,达到罗汉极果了,然后佛再告诉它,这不是究竟,那冰那雪那云那露都是你的变化身呀,于是它回向大乘,不执著于化与不化,不立解脱知见,进入无漏无为无住的究竟解脱自在境界,此时即与祖师禅无异。由此可见,如来禅是由小乘而大乘最终悟入最上乘,而祖师禅则直接悟入最上乘。说到这里各位看官可能又要起分别啦,难道释迦牟尼佛还没有后来的禅宗祖师高明?不是这样的,释迦佛的法是立体的、全方位的,他根据不同根基的人群开示了不同的教法,小乘、大乘、无上乘皆备,那些大乘经典如《法华经》、《金刚经》、《楞伽经》、《涅槃经》、《维摩经》、《圆觉经》等都有祖师禅的指示,只是人们迷于知见,不能领悟罢了,只有大迦叶等少数上上根人得其无上密旨,传下来如此心法,而震旦中华,地灵人杰,有大气象,因此释迦心髓祖师禅得以在中华大兴,可见生逢中国的确是一大幸事。“生逢中国”本来是西土祖师们讲的,本来“中国”是指有佛法的地方,可巧东土真的有个叫中国的地方,大乘最上乘佛法真的在这个中国生根开花,这也是无意间的佛意所在吧。

好了,不扯远了,咱再回来接着说。那印宗法师又问了:“唯论见性,不论禅定解脱,无漏无为,这又如何讲呢?”惠能就解释道:“因为禅定呀、打坐呀、功夫呀、次第呀这些东西都只是帮助认识佛性的方法而已,不是佛性本身。定与乱、坐与站、动与静,都在二元对立中,佛性则是不二之法。《涅槃经》中讲的不二之法,即是此禅。”印宗又问:“为什么佛性是不二之法?”惠能就依据经文进一步解释:“《涅槃经》中,高贵德王菩萨白佛言:世尊,犯四重禁,作五逆罪,及一阐提等,为当断善根,佛性改否?佛告高贵德王菩萨:善根有二,一者常,二者无常,佛性非常非无常,是故不断,名之不二;一者善,二者不善,佛性非善非不善,是故不断,名为不二。又云:蕴之与界,凡夫见二,智者了达其性无二,无二之性即是实性。明与无明,凡夫见二,智者了达其性无二,无二之性即是实性,实性无二。”惠能又总结说:“由此可见,佛性是不二之法。”

各位看官,请注意呀,六祖这里又道出了一个大问题,这问题是历代佛弟子都容易犯迷糊的地方,这就是犯四重禁,作五逆罪及一阐提能不能成佛的问题。善根和佛性是两个概念,善根能断,佛性不能断。再以冰为例,冰在赤道,倾刻即能化,可算大有善根;冰在北方,能化能凝,可算较有善根;冰在北极,万古无暖气,万古不化,可算善根永断。但是万古不化的冰其内在的湿性也是和水无异的,在非常的时空条件下也是会化的,若将北极之冰带到南方也是能化,只是机会极微;若劫运转换,天地移位,北极冰川也可能化尽,尽管亿万年少有机会,但总有可能,如今北极冰不是开始融化了么?提婆达多那样的大魔头将来也要成佛,这是佛说的。因此我们不可轻视任何一位众生,不可放弃任何一位众生。文竹在写这段文字时,恰好有一个苍蝇落在纸上并围着笔尖直转圈,文竹不敢起丝毫分别,不敢有丝毫厌弃,这也是佛菩萨的示现呀!蜜蜂承包花园,苍蝇承包厕所,在它们那里都是营养啊,哪个为净?哪个为垢?都是我们人类根据自己的习性在妄加分别,您说是不是?

瞧瞧文竹这支笔,老跑,写着写着六祖一会儿却跑到苍蝇蜜蜂那里去了,不过各位莫起分别,它跑不到哪里去,它能跑到心外去么?都在道上。百草头上祖师意,苍蝇蜜蜂何尝不是祖师意,六祖正现苍蝇身说法,诸位听见否?

咱再回来讲。那印宗法师听了惠能的开示,由衷叹服,起身合掌虔诚,意欲拜师。六祖作为佛法的传炬人,当然深谙佛门规矩,事事如法,因此他说:“若论佛法,你拜我为师我不客气,佛大,法大。若论佛门规矩,请莫着僧衣向白衣顶礼,以免开后世坏乱之风,你现僧相,僧大。你的虔诚谦下,我已心知,至诚不在相,你的礼拜,我已领了。”

第三天印宗法师继续讲《涅槃经》,临结束前他又告诉大家:“印宗惭愧呀,印宗幸运呀,作为凡夫,没想到座下竟有法身菩萨。昨天晚上请卢行者过房论议,卢行者真是大善知识呀,讲得透彻极了,相比之下,卢行者所言句句都是金石,而印宗我讲的经义,只能算碎砖乱瓦而已。大家想不到吧?这位一直不为我们大家注意的卢行者,他就是东山弘忍大师的衣钵传人呀!”见众人不敢相信,印宗法师就请惠能把传法袈裟亮出来,这下大家都信了,竞相顶礼虔诚。

作为六祖的惠能大师就这样亮相了,他弘法的法缘成熟了,这也算是因缘时至龙天推出啊,想藏也藏不住了,想不出名也不行了。除了印宗法师外,当时在座听经的好些都是各大道场的纲领执事甚至方丈住持呀,大家都请六祖到各自道场去作报告传法,这让六祖怎么办呀?不过各位放心,人家六祖那是大菩萨呀,有大慈悲也有大智慧呀,为了正法久住,为了佛法不走样,好多事情他都要预先考虑到啊!你说你一个白衣居士,高坐上座夸夸其谈,一大帮搭衣持具的师父们在下边端身正坐恭敬而听,那成个什么样子啊?你说你一个穿俗服的汉子站在中间,一大帮俱足威仪的和尚簇拥在周围照相留影再发表到报纸杂志上,那成个什么体统啊?你说你一个穿俗服的汉子端起一个祖师的架子给弟子们传法摩顶,那怎么个料理法呀?若专给在家人传法,这就出了个在家人的佛法,出家人作为弘法主体怎么体现呀?若传法给出家人,作为接法的出家人给不给你这个在家师父顶礼呀?当年作为出家人的五祖传法给在家的六祖,这没有问题;六祖把袈裟藏起来,多年混迹于猎人群中韬光养晦,不接受出家人礼拜,这都没有问题,可如今要公开讲经传法了,这些问题就都摆在面前了。按说凭六祖那么大的智慧,那么大的辩才,那么大的能量神通,又有祖师们传下来的袈裟托底,六祖完全可以振臂一呼,我是佛的孤子,我是禅宗领了证件的六祖,我是天下第一大善知识,我是大法王,我是大活佛,从我六祖起佛法正脉就传给在家人了,你们出家人算什么?有几个开悟的?然后再一一列数某某大法师的过失错误,某某大和尚的见地谬误,某某大和尚的毛病习气,从而让信众们远离三宝,回头集结在他这个第四宝的麾下,那多痛快!那将会呼啦啦拜倒一大片的,毕竟这社会上迷信的多,正信的少,谁不想找个神通广大名气响亮的大师一灌顶一加持轻松容易地就即身成佛呀?要知道禅宗的直指人心见性成佛比无上密法的即身成佛还快还直接呀,那诱惑力太大啦!可人家六祖惠能那真是大菩萨呀,他不会这么干的,他不仅要让当时的人们体悟实相,还要为将来的众生着想,他如果作此示现,那将坏乱了佛制祖制,坏乱了佛门的纲常,那就不是大佛出山了,而是大魔头应劫了。六祖不会这么干,古来的居士大德在家菩萨都不肯这么干。维摩诘居士厉害吧,那和释迦牟尼都不相上下,而且主要度大菩萨大罗汉,可他找得准自己的位置,二佛不同化,他和释迦佛如同说相声一样,释迦佛演逗哏,维摩诘扮捧哏,配合默契。作为在家居士,他示现长者身,只在家论法不出门传法作报告,也不赶法会,更不做法主,不自立门派,甚至连个网站博客也没有搞,当然,释迦牟尼佛、文殊菩萨给他做宣传那是另一回事。维摩诘这叫什么?这叫现长者身而为说法。苏东坡厉害吧,那佛理精通得很哪,文字般若哪个能比?可他和佛印和尚一逗一捧,过招斗法总是以失败告终,有些人说啦,这苏东坡不行啊,没有真修实证啊,尽耍聪明耍嘴皮啊,五祖戒演和尚怎么搞得,转世投胎弄成了苏东坡,人天福报啊,下一世还不知哪里去了啊,当然这样说也没错,只要能度人就没错,其实苏东坡你揣度得了吗?大菩萨易形换面游戏人间做种种示现只是为了度众生啊!苏东坡就是扮演这么个角色,显文人相度文人,你看我苏东坡多厉害呀,比你们的学问大吧,可还不行,哥几个你们还是收拾起来那点世智辩聪,老老实实参究点真智慧吧!苏东坡这叫什么?这叫现文人身而为说法。周恩来总理怎么样啊,那厉害吧,了不起吧,那也是大菩萨呀,当代刚圆寂的体光老和尚说啦,他是虚云老和尚的皈依弟子呀,说他在宋朝时就是一位有名的大禅师,究竟是谁老和尚没说,只是他老人家提起周总理就落泪,在世间行菩萨道不易呀!你看周总理说过一句佛话没有,没说,可他说的其实都是佛话呀,他做的事都是佛事呀!他有什么执著?有什么贪恋?有什么嗔心?都没有啊。一个夫人从始而终,对情没有执著;没留下一男半女,对人间对香火没有执著;身后没有分毫财产和存款,对财没有执著;死后连骨灰都不留,对身没有执著;他没有写过自传也没有墓地墓碑,对名没有执著;中美那么深的仇恨,他化解了,他没有一点嗔心,他一切都为了人民,为了众生,完全没有自我。周总理是真正的大活佛、大菩萨,可他没说自己是什么,可每当关键时候,佛教面临灭顶之灾时他就站出来了,云门事变,他站出来了,亲自找毛主席,保护虚云老和尚;“文革”时庙拆得差不多了,佛像也毁得差不多了,他知道这是劫数,可他还是要保护,尽最大的努力保护,他说佛教是文化,佛像是文物,要保护,各地成立一些文物管理所,专门保护这些圣物。他的使命就是这个,他扮演的就是这个角色。试想,如果周总理剃发出家圆领方袍僧相现,佛门肯定出了一个大德,可是佛教保不住了,连他自己也牺牲了,周总理这叫什么?这叫现宰官身而为说法。再说王阳明和吕洞宾,这两个人都是由禅而开悟的,他们都没有去当法王,甚至不说佛不说禅,他们也没有创造一个居士佛教,和出家人分庭抗礼,而是依师父的咐嘱各自去扮演一个角色。王阳明弘扬儒家文化,创立心学,毕竟这社会上更多的人连怎么做人都不懂,儒家是讲做人的,良心不异真心,良知不异佛知;吕洞宾则仍去弘扬道教,他擅长这个,毕竟这社会上很多人热衷于练功修仙,他来一提高,道法就上了层次,由修命而见性,说长生而显无生。他们两个这叫什么?这叫现外教身而为说法。还有个更棒更厉害的,那就是清朝的雍正皇帝,那真了不起呀,是历史上唯一的一位开悟的皇帝,出家的大法师、大活佛们都很钦佩赞叹他,按说他来个政教合一,人王法王一身兼就可以了,可他没有这么办,他要尽可能地保持佛教的出世色彩,他只扮演大护法,不当法主,依然礼敬出家人,请出家人做国师,他用禅法开示儿子乾隆皇帝,逼乾隆开悟,但最后乾隆也没有真正开悟。乾隆悟境也是很高的,一般法师是唬不住他的,可他没有得到真实,雍正皇帝没有利用自己的地位和声望给乾隆传个法、印个证,法不容情,真正的菩萨对佛法是极其忠诚的,他这叫什么?他这叫显帝王身而为说法。

说到这里,有的看官大概又要起分别了,这个赵文竹怎么搞的,说着六祖,怎么转来转去又说起维摩诘苏东坡周恩来王阳明吕洞宾雍正这么一大串人来呢?这样信马由缰老跑题怎么能写书呢?这您就误会了,这不是写小说,也不是写传记写报告文学,要考虑个情节连贯,来龙去脉清楚,写这种公案只是为了表法讲道理,目的是要开佛知见明心见性,内容情节无论怎么跑都可以,这个根本点不能丢,如果不能开佛知见明心见性,写这些公案为这些人树碑立传又有什么意义呢?这些菩萨在世时都不求出名,难道千年百年后还指望有人为他立传不成?只要能表法不离宗旨,哪怕把唐朝说成宋朝,把三祖说成六祖,把师姑说成男的,又有什么关系呢?见性人说天说地说今说古说长说短都不离本地,不见性的人说佛说道说禅说定结果说了半天把你绕进去了,好像学问广博知识丰富语言诙谐引人入胜,可听到最后你就忘了最初想干什么了。

好了,不再扯远,咱再回来说六祖。惠能和苏东坡等等这些人是不一样的,他的使命不同,他的使命就是传承禅宗、住持佛法,自从他接了五祖的袈裟那一刻起这个宿命就成了定数,他必须出家,他出家了,中华的佛法就大放光芒,他若不出家,那如今的佛法就很难说会是个什么样子了。当然这也是多余的话,发生了的事情就是合理的,就是这样,不存在什么假如。

仪凤元年正月十七日,印宗法师为惠能大师剃度,二月八日,惠能在法性寺受戒。戒坛是南朝宋求那跋摩三藏事先修造的,当时他就预言,将来会有罗汉登此坛,有大菩萨在此受戒。可见六祖惠能出家受戒乃是大事因缘,天地间的定数。当时六祖的得戒和尚是西京总持寺的智光律师,羯磨阿梨是苏州灵光寺的惠静律师,教授阿梨是荆州天皇寺的道应律师。后来这三位大律师和印宗法师一样,都跟着惠能大师学禅,终于曹溪;其尊证大德,一个是中天耆多罗律师,一个是密多三藏,这两位大德,都是罗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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