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彼得也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泠千熏挑了挑眉:
“真想不到你居然这么爱凑热闹。”
“我也想看看敢绿你的男人是怎么样的嘛。”彼得一脸无害。
泠千熏摸索着口袋,拿出一把钥匙,悄悄地把门开了。
两人猫着步子走到卧室门口,虚掩的房门里传出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吼,还有床板发出的痛苦不堪的尖锐的声音。
此情此景着实今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身后的泠千熏,见她没什么负面情绪,甚至还看得津津有味,不禁天真地问:
“这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吗?”
泠千熏毫不留情地拍了一下彼得的脑袋:“欣赏艺术的时候请不要说话。”
“嗷。”彼得有些吃痛地揉了揉被拍的脑袋。
于是两人又在门口驻足观望了将近五分钟。
“我说,”彼得动了动身子,“该到我们上场表演了吧,我的腿都麻了。”
“好吧。”泠千熏一脸无所谓。
随即一脚踹开了虚掩的房门。
接下来的场景可混乱了,只见床上的男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抄起身边的裤子就往上提,女人躲在被窝里惊慌失措地大叫,极力想用被子掩饰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躯。
“真是一场好戏,”泠千熏勾起嘴角,淡定地为两人鼓掌,然后看向男人,
“老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允许你在我头上放羊了。”
“熏,你听我解释。”男人紧张的要死,穿裤子的手哆哆嗦嗦。
“嗯?”她的语气上扬,“你说。”
男人想要解释,但根本找不到借口。
泠千熏冷着脸掏出了一把精致的银色手枪,黑漆漆的洞口直指男人的眉心。
“不知好歹的狗东西。”
男人见状,颤颤巍巍地举起了双手。
“熏,有话好好说,把枪放下,那玩意儿可不是闹着玩的。”
“是啊,所以我也没打算和你闹着玩呢。”
指向头的手枪缓缓下移。
“呯。”子弹从带了消音器的枪中射出。强有力地穿透男人的下体,血迹像墨在纸上一般蔓延开来。
“赶紧让你妈再生个儿子吧,你们家看来是不能指望你传宗接代了。”
泠千熏笑着收起枪,拉着一脸震惊的彼得走了。
——时间分割线——
白昼和晚痕到达总部已是晚上八点。
两人略显疲惫地坐上直达顶楼的电梯,来到执行长办公室。
进门就看见两条细白的大长腿夹在办公室的桌子上,当事人半躺在椅子上,心情愉悦地哼着小曲儿,悠然自得地看着报。
不用说也知道那是洛辛的小主儿泠千熏。
“晚上好两位。”泠千熏先开了口。
“晚上好,千熏小姐。”晚痕和白昼鞠躬。
“两位吃晚饭了吗,如果没有……”泠千熏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的洛辛揪起了衣领。
“没有也不需要您操心,千熏小姐,”洛辛的笑看起来是那么温柔,“您还有夜间训练,您不要告诉我您不想去。”
温柔?明明是那么毛骨悚然。
“我才不去,那个杀千刀的教官每次都让我留到凌晨一点再走,这让我明天怎么以最好的精神面貌参加葬礼和继承仪式。”
“今天不会了,最多到十一点。”
“真的吗?”
“真的。”
“好~”泠千熏激动地溜出了办公室。
洛辛依旧不改脸上的微笑,拨通了一个专线电话:
“梅茜,今晚千熏小姐的训练,请务必留她到凌晨三点。”
挂完电话,像是刚刚发现办公桌前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两人,咬了咬唇,无辜地问他们:
“你们刚刚有听见什么吗?”
两人不约而同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