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白家的小兔崽子们怎么反应这么快,向极州求援怎么还没有消息传回来!这些该死的部落首领,他们的兵力对付耶律洪宇明明就足够了,非要把驻扎在战州的兵马也调回去!难得不知道战州沦陷对于北胡有好处吗!”
宇文化已经快疯了,本以为接到消息趁机杀了白启,是一件大功,征北军没了白启后,将群龙无首,这样他再率领北胡的大军踏平征北军,这样胜利带来的是宇文家更大的财富和地位。
可他没想到,明明优势极大反叛军却了自己的部落可以在胜利后谋取到更大的利益,所有部落将驻扎在战州的兵马全部撤回,整个战州只剩下宇文化统帅的十二万的南军。
整个征北军并没有因为白启的战死而发生****,白战和白林也没有先自己打起来,反而同仇敌忾,抢先对空虚的战州北部下手,打了宇文化一个措手不及。
战州一共十一个行省,征北军占据了南部的五个行省:九原、雁门、汉原、逐鹿、平原五个行省,九原、雁门、逐鹿处于前线,是交战的一线,汉原、平原则背靠汉水,征北军的大本营望北城,就在汉原行省。
而北胡一直占据了北边的六个行省,其中渔阳、北平、冀北三个行省分别和征北军的三个行省接壤,这六个行省曾在百年来反复易手,只在二十年前逐渐稳定下来。后面的三个行省分别为:乐浪、襄平、山海,身处中间的襄平行省则是北胡在战州的大本营。
在诸葛青云的指挥下,征北军一共动用了二十五万兵力,十五万的步军,分成三路,分别接收渔阳、北平、冀北三个行省,是的,接收,只能用接收来形容。
左骑军统领霍尔带领本部三万铁骑,从左路一路杀进北平行省,势如破竹,将北平行省杀的瞬间凌乱。
右骑军统领佛莫则带领三万铁骑,从右路强攻冀北,只求击杀北胡军的有生力量。
白林率领双木营和满全率领的杀神影,分别从两边同时进攻渔阳,白火带领着烈火营、白战则带领着属于白风的疾风营,偷袭进渔阳腹部,在空虚的渔阳内部放肆攻击四处驻扎的北胡兵马。
半个月,仅仅半个月,在宇文化的援兵还在半路上的时候,前线的南军全线奔溃,八万大军折损一半,活下来的南军狼狈的逃回了襄平行省。
而征北军也付出了一万铁骑战死的代价,不过在仇恨面前,这都已经不是征北军上下会担心的问题了。
宇文化虽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他反应也不慢,知道征北军全力出击,不是他可以阻挡的,反叛军招回了十五万大军,使得南军前线的防线异常空虚,征北军在得到耶律洪宇的情报后,抓住机会,趁南军还没有调整过来就全力出手,这才打了宇文化一个措手不及。
损失四万大军,宇文化连忙将乐浪、山海的大军全部撤回了襄平,在襄平集结了剩下的八万大军,固守在襄平的各个重要据点当中。
宇文化心里很明白,在征北军面前,八万大军不可能同时守住三个行省,反而会造成兵力分散,但还不如死守一个行省,等待极州的援兵。
在宇文化看来,反叛军胜利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而大胜之后的反叛军也不可能坐视战州全面落入征北军的手里,要知道北胡和征北军说的上是宿敌,部落的首领们不可能坐视征北军的实力大涨。
征北军可不会客气,他们这次行动的最终目地就是消灭宇文化及他手下的南军,同时彻底统一战州全土,只有拥有一州之地的征北军,才有了几分真正和北胡、大汉抗衡的底气。
又是半个月的时间,征北步军接收了乐浪、山海,同时九万骑军、十万步军集合完璧,征北军的大将们汇集一堂,目标直指南军最后的领地襄平。
就在这时,耶律洪宇联合拓跋、慕容、元三大部落大破反叛军的消息传来,没过多久,整个天下都知道了耶律洪宇的手段,和他身边那个影子军师莫问天。
九州已经二十年没有大的战事,战州、极州发生的大战吸引了九州所有人的注意力,很多人都在议论,耶律洪宇会不会挟大胜之势趁机南下,征北军挡不挡的住这样强大的兵马,大汉皇帝多久会派兵北上支援。
宇文化绝望了,他知道已经不可能来援兵了,耶律洪宇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不可能派兵援助他。征北军也停止了动作,高度警惕随时有可能南下的极州大军,毕竟此一时彼一时,谁也不知道已经脱离险境的耶律洪宇还会不会像之前那样示好
。
“这一切,才是耶律洪宇和莫问天的目地,所以他们不可能现在南下,他们需要整合打下来部落的实力,整个北胡现在已经伤及了元气,耶律洪宇南下的目标也不会是我们征北军,而是更南的大汉帝国,现在他们还没有这样的实力可以正面撼动大汉,所以我们现在,要快速的打下襄平,彻底消灭宇文化,抓紧时间整合北部六行省的实力,这样才有底气在变化来临之时,同时面对北胡、大汉两个怪物。”
任水将他关于耶律洪宇的布局全局说了出来,大帐之内的武将都惊呆了,坐在白林身旁的诸葛青云则是闪过一丝惊喜,显然任水的才能让他十分满意。
白林看着白火点了点头,便明白这个任水是绝对可以信任的,看了坐在下边面无表情的白战,白林冷哼一声说道:“好,那便战,我们征北军什么时候怕过北胡!全军出击,彻底消灭宇文化!”“末将遵命!”满营帐的声音响起。
就在白林下定决心进攻的时候,身处中州的绿柳遇到了一些麻烦“我不嫁,你也太老套了,又是逼婚的戏码,我说了不嫁。”不顾身后父亲严厉的责问,绿柳转身就走,脑海中却闪过一丝白火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