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李玄却没有捧着书本独自一人呆在屋内,只因为晏府小院中来了位朋友。
李玄的朋友真正论起来是没有几个的,可以称之为朋友的大概京城中也只有一位王秋月。因为明日晏几道就要为李玄举行及冠之礼,一要便去王府邀请了父女二人。王秋月索性就提前一天就过来了,有时候人可能就是这样,自然而然的便熟悉了起来,而有些人则一辈子都即使认识任无法相处。
晏几道自然不会拒绝这样一位外甥女的到来,晏夫人更加不用说,李玄今日也没有看书,王秋月一来自然有很多话要说的,不过舅舅和舅母都是大忙人,也只有李玄了。
李玄也有点无奈,读书就不要紧,不过还是没有拒绝。小院虽小,却是恰到好处,东北角位置有一个小亭子,一张石桌,几个石凳,不过对于二人却已是足矣。
“李玄,你知道昨天在天上御剑而去的是谁吗?”王秋月略带兴奋的说道。
李玄却苦笑了一下,他当然知道,赵飞当日的风姿又有几人能及,恐怕昨晚长安城该是唠叨了一晚上吧,朝廷的宵禁一时都无法阻止,昨晚的长安城的灯光连坐在屋中的他都有所感知。剑仙啊,青莲叔一直挂在口中的剑仙啊,少年心中又怎能不起波动。
王秋月因是女儿家无法出去,父亲又不肯多言,说什么臣子本份,自然无法知道当日的具体经过,不过还是看见了赵飞御剑而去的身影。毕竟赵飞不同于晏殊,身上自带几分江湖儿朗的意气,哪个少年不曾幻想过自己有一日也能如此。
李玄忽然想了解一下这样一位剑仙:“不知秋月姐知道这赵飞吗?”
王秋月眨了眨眼睛,那眉毛一时显得十分动人,李玄的心不知怎的只觉一时软了下来:“大概知道的是这位赵王原来是先皇的长子,不过说起来估计也有点奇怪。”
“原来作为皇帝的长子原来就具备成为太子的资格,赵飞在十几岁时就显得英气逼人,经常和先皇出行参加一些和大臣们的聚会,本就是被做为皇褚的存在,几个弟弟都是体弱多病之态,第二个皇子刚出生之时便夭折了,故赵飞也有真龙之称。”
“而不知为何也是在赵飞二十岁的时候,却在这个世上仿佛消失了一般,所有人都缄默不言。”
“等到人们再次看到他时,赵飞已是一人独自走上了漠北,漠北向来是马贼纵横之地。可是这也是通往西域人民唯一知道的途径,利息面前没有任何阻碍,包括人命啊。”
“马賊何等之物,至少在经常行走于那里的人们眼中,那可是比沙漠风暴更加可怕的东西,风暴面前尚有机会保命,可是马贼面前你的生死就根本不是你说得算。”
“那日,只听过往商人提起,大漠出了一个疯子,见马贼就杀,大漠何等茫茫无际,马贼也野草还要顽强,一把火下去,野草可能因为根扎的深,而得以复生,而人心却和更加可怕,因为有把火是你怎样也都扑不灭的。”
“可是赵飞却把一群这样的人给杀怕了,单人单骑,马匹中也只带了水和干粮之物,还有背上的一把长剑,在大漠上呆了一天一夜,也杀了一天一夜,大漠的风沙起了一次又一次,仿佛可以将一切罪孽给掩盖。”
烈日照大旗,马鸣风潇潇。
诸君只闻南侠展昭之名,又可知在那大漠以北。
有剑客名赵,一剑将那漠北刺穿。
大漠风烟扬,壮士归不归。
至今思侠行,震破恶贼魂。
如有问起者,只需烈酒祭!
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刚刚还嗑了药,不过更新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