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何如触电般推开了她。
看到她下巴上一片淤青在苍白脸色的衬托下尤显刺目,他心中就一阵懊恼。
在外界,他一直都是沉稳内敛,淡漠睿智的,从未表露出暴戾残鹜的一面,可,在这女人面前,每次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就忍不住的想要占有她,欺辱她,听着她在自己身下苦苦哀求。
“说吧,怎样才能让你打消离婚的念头,任何要求,我都答应你,我只一个要求,留在我身边。”
白衫似笑非笑,似痛似快的望着他,一脸悲悯,满目可怜,因为,她好像知道了一个万分可笑而又荒唐的真相。
楚何被她这种目光瞅得头皮发麻,再次偏移实现,错开了她那双蕴藏了太多情绪的眸子。
“楚何,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二十多年的朝夕相处,你已经习惯了我的存在,不然,放着外面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年轻女孩不玩,偏偏将所以的精力全部都放在我这个半老徐娘身上做什么?我可不认为我比你那些貌美年轻的性感女秘书要有魅力。”
“闭嘴!”也不知道是戳中了他的心事,还是触及到了他的底线,那一刻,楚何的目光是前所未有的森寒与阴冷。
换做以前,白衫或许会怕,可如今,她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多少留恋,对他,亦没有任何热情,所以,面对他歇斯底里的咆哮,她置若罔闻,“承认吧,承认自己爱上了一个被自己折磨了二十多年的女人,不过可惜的是,我已经不爱你了,我这一生所有的热情与仰慕,全部都磨灭在你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之中了。”
楚何的理智被盛怒给吞没了,他死死扣着她的肩膀,狠厉道:“白衫,你会为你的自作多情付出代价的,今日叫我过来,不就是为了云夕那两个女儿么,行,我答应你,放弃所有的报复,把身世之谜告诉瑜丫头,我只有一个条件,你必须得困死在我身边,供我泄欲。”
白衫悲凉一叹,“只要你招招手,自有万千妙龄少女前仆后继,你又何必揪着我不放呢?”
“我要谁供我泄欲,还轮不到你来决定,你只需回答行或者不行。”
“行!”白衫想也不想,直接脱口而出,“只要能够赎罪,什么都行,不就是待在你身边么,我无所谓。”
“很好!”楚何被她这漫不经心事不关己的模样给彻底刺激到了,手掌倏地用力,将她推倒在了床上,接着,他高大挺拔的身体也压了下来,“现在,你就履行你作为交易品的义务吧。”
白衫目光空洞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没有反抗,也没有呼叫,任由他粗鲁的扯落自己的衣物。
“楚何,我的身,早已遍体鳞伤,我的心,早已千疮百孔,你真的很伟大,能将我折磨至此。”
这男人,真是永远也学不会如何温柔,至少,在他挺进的那一刻,白衫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疼痛,那种刻骨的感觉,不是小腹伤口上传来的,倒像是从身体内传来的,刺激得她身体渗出了一层层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