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狗血的故事,昏迷不醒、神志不清的尚乾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把貌美如花的玲珑给睡了,第二天发现睡在自己身边了玲珑后,很没胆的开溜了。留下了一句对不起后,就消失不见的尚乾让玲珑哭的很伤心,直到一个多月前,她发现自己有了尚乾的孩子,复杂的心情更加的复杂了。
“事到如今,只能成亲了吧!”尚渐冷冷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着,她从楼梯上走下来,面无表情的样子像是尚乾的家长。她坐到尚乾的对面,看着哭泣的玲珑,说道:“我和尚竹一样叫你嫂子吧,嫂子,明天我就传信给老头子,说明这件事情。我就一句话,是要尚乾的命,还是要他娶你,我们都悉听尊便。毕竟这件事事情,是我家老头子教徒无方引起的。”
“尚渐,你们不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不要乱搅和了。”尚乾泪流满面,终于说出他想说的话了。尚渐冷笑一声,说道:“睡了别人还让对方怀孕的人闭嘴。这件事情,怎么看都是你赚。”“我不能娶她。”尚乾痛苦的捂着额头。
“为什么,你有未婚妻还是老婆?”尚渐看着他,“我随时都有可能会死。”尚乾几乎是用吼的,“那就不要死,这件事情,人家女孩子都不在乎你在乎个屁啊,要是不想让她伤心,不要死不就可以了?”尚渐难得正经的看着他,很多年前,有一个傻瓜,这么对她说过,借口什么的,是懦夫才需要的。
尚乾不可思议的看着尚渐,他发现他这个小师弟看起来很平凡很闷,但是就是有这么一种让人,让人感到心安的本事。“玲珑,你,你嫁给我吧!”尚乾站起来,对玲珑说道,“只要你相信我,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活到你死去的那一刻。”“嗯!”玲珑扑到了尚乾的怀里,幸福的笑了。尚渐则悄悄的溜去厨房找吃的,她差点忘记她下来的目的了。
尚渐穿过院子,摸黑走进厨房,刺鼻的油烟味使她打了好几个喷嚏,尚渐不满的捏捏鼻子,闭上眼睛用灵能感应着吃的东西,“嗯?”吃的感应是感应到了,但同时也感应到了一个奇怪的小东西,是一个人,看样子和她差不多一样大,缩在角落,左手捂着右手。
受伤了?尚渐想道,挑了挑眉,集中精力在空气中寻找那一丝血腥味,浓重的油烟味中夹杂着一丝血的腥甜味,从修炼地出来的她,对于这个味道别太熟悉。
黑暗里的那个人似笑非笑看着她,眼中的警惕瞒不过尚渐的灵感,那个人准备随时跟他拼命,尚渐动了动手指,点燃油灯,将那个人暴露了出来,清秀又妩媚的五官,白皙的肤色,“美男?”
尚渐再次挑了挑眉,轻笑道:“原来的美男啊,失敬了!”“你也不赖啊,戴了人皮面具吧!”少年倚在墙上,尚渐发现他伤的实在是不怎么轻,白色的衣衫都快被血染红了。
“我叫尚渐,你叫什么?”尚渐拿着打开蒸屉,从里面拿出俩个馒头,扔了一个给墨白,说道:“看样子伤的不轻啊。”“墨白,我叫墨白。你要帮我上药吗?”墨白依旧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没有任何表情的尚渐,“乐意之至,只要你不要后悔就可以了。”尚渐走过去,扶起墨白,熄了油灯,往外面走去。
大堂里已经没有尚乾和玲珑,尚渐把墨白扶去自己房间,她记得自己那里有金疮药和纱布。
尚渐从包袱里拿出几瓶药粉和纱布,让墨白把衣服给脱了,墨白一边脱,一边问她为什么拿那么多的药出来,“我觉得你这伤一两瓶金疮药肯定搞不定,看样子还要消毒。”说着,又从包袱里拿出了一个竹罐出来,里面是酒精棉,是尚渐自己做的,尚妙觉得很好玩,就令悠远院全员人手一份,出任务时必须带着。
她打开罐头,夹了一块酒精棉,粗鲁的给墨白擦伤口,惹得墨白一阵哀嚎:“嗷,我说你轻一点好不好,一点也不温柔!”“闭嘴,你们男人就喜欢温柔的,可那玩意能当饭吃吗?”
尚渐扔掉满是血的酒精棉,从新拿出一块来给他擦,下手更重了。墨白直接惨叫了起来:“啊!”尚渐鄙视的看着他,说道:“这点疼都忍不住?”“是你下手太重了好不好?”“啰嗦,我下手一点也不重好不好!”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阿渐,这么晚了,你在里面干嘛呢?怎么有别的男人的声音?”“尚竹,你进来一下。”正在研究怎么绑纱布的尚渐,把尚竹给叫了进来,尚竹进来就看见了这么一幕,满桌沾满血的酒精棉加趴在桌子上装死的墨白木乃伊和正在研究纱布绑法的尚渐,他扑哧一声的笑了,尚渐医术考试是怎么过的,他可是清楚的很。
尚渐关好门,拿过尚渐手中的纱布,一层一层的解开,轻柔的给半死不活的墨白上药、缠纱布,“阿渐,师傅看见你这样,一定会罚死你的。”尚竹笑着说,尚渐满不在乎的在墨白的对面坐下,说:“才不会,师叔一向最疼我。”“你啊,以后给人治病的时候,不要说自己是悠远院的人哦,师傅他们丢不起这人。”尚竹漂亮的打了个蝴蝶结,拍拍墨白没有伤的地方说:“处理好了,感觉怎么样?”
墨白的脸有点白,大概是失血过多导致的,他说:“你们是悠远院的人?”“嗯,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尚渐用的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意思是你敢有问题看看。墨白的头上冒出了一滴汗说道:“没,不知二位师从何人?”“家师是悠远院的当家尚微,院长是我师叔也就是阿渐的师傅。”尚竹礼貌的回答,尚渐则发起呆,完全不理墨白。
“原来是那个人的徒弟,怪不得那么暴力。”墨白一脸我明白了的样子,十分欠扁,尚渐白了他一眼,“阿渐不是很精通医术,他比较擅长的是机关术与灵术,医术什么的,呵呵呵。”尚竹干笑了几声。
“尚竹这个人你解决他,他身上的伤不普通,你精通医术,应该明白是怎么个不普通发吧!”尚渐打了个哈欠,看了看墨白身上的伤,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尚竹的汗毛微微竖起,“师兄,麻烦你研究一下了哦,明天早上我想看到结果,辛苦了。”果然,尚渐一那样笑,他就要倒霉。尚渐打开门,离开了房间,走之前还说了一句,“我在你房间睡,没事别来吵我!”
尚竹和墨白俩个人互相苦笑了一下,墨白说:“有这样任性的师弟,你也很累啊!”“没办法,谁让他是尚渐呢?”
尚竹不愧是尚渐的师兄,跟墨白聊了半个晚上,就套了他不少话,当然,人精墨白也套了尚竹不少话,比如:尚渐喜欢什么花,比如尚渐喜欢吃什么菜,比如尚渐喜欢什么人,比如尚渐喜欢干什么事情,比如尚渐有没有婚配,等等有关尚渐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