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忍俊不禁,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意那个女孩,或许,是因为她曾经的眼神吧。
她曾经见过那个女孩最惨烈的一面,看着她浑身是血的将另一个人拖到医院去。那时候,朔前辈就跟在她后面。
小小问过那个老头子,为什么不阻止?她难道不是他最疼爱的徒弟吗?
她只记得,当时的朔前辈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盯着那一路远去的血痕,长长的叹了口气。“那个丫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但是,或许是不是就因为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毫无畏惧,就像,流云一样。都一样的傻的可以。但是或许,就是因为有他们这样的存在,才能保持现在我们所能拥有的一切。”
小小并不明白朔前辈当时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只是单纯的觉得,那个女孩那时候的眼神,很空洞,很干净,也很温柔。
蛋糕店里甜甜的味道弥漫不散,她望着满屋子的阳光,笑的跟水晶糖果一样甜。
“老公,今天多做点水晶糖果吧,小雪应该回来买。”那个小姑娘,最喜欢她做的水晶糖果了。她很喜欢看着她咬着糖果幸福的笑容。
孙伯给我的问题我还是没有找到答案,本来应该是一个再也简单不过的问题,信与不信而已,但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知道为什么,想去找孙伯听听他的故事,我看得出来,他的故事还没有讲完。这个时候他是不是也是孤零零的一个人看雨怀念旧人啊?
窗外的雨水也是孤零零的在下着啊。路上行人匆匆而过,尽力的躲避着雨水的袭击,现在还能有多少人能驻足停留,静静的听雨?
雨已经下了一上午了,这个季节的雨水透出一种凉爽的清新,空调不用开了,开着窗户,就是满屋子的凉气。
刚刚被明玉灌了一肚子的中药水,嘴里肚子里都是苦涩的味道,嘴里含住一块水晶糖舔舔舔。
窝在房间的沙发上,抱着一罐糖果,身上裹着一块小熊维尼的毯子,这是被明玉强行围上的。抱着糖果罐跟洛冥殇靠在一起看他手里的一本书。
忽然感觉到什么,我猛地直起身子,有些不太对劲,不会吧……
伸手把怀里的糖果罐放下,把毯子拉下来。
“雪儿?”洛冥殇不解的看着我,“饿了吗?”
我没有理会,伸手把他拎起来,“你今晚上去跟玄零睡,或者找明青,瑞哲,谁都好,一个星期不准进屋。”一个星期,应该够了吧。
从门里扔出去是不太可能了。我直接拎着他从窗户扔出去,也不管外面下不下雨,反正她是冥王,又不会病死。把人赶出去,我立马脸色发白,手脚冰凉,最主要的是,小腹有点不对劲。我同手同脚头脑发胀的爬上床,这感觉,就算没经历过我也知道了,竟然这时候来了。
我火速爬上床顺手扯过被子一蒙,嘶~好冷,被子也好冷,等下就好了,慢慢就热了,现在我十分后悔把洛冥殇赶出去,有他在起码还能给我暖被窝不是,但似乎不扔出去,这种事情……
“雪儿,你怎么了?身上的灵气,有点暴走的趋势。”
某只被我从二楼窗户扔下去的家伙又从窗户爬进来,问道。
我努力的缩小自己,缩成一团这样会热乎一点,紧紧抓着被子不让外面某只把被子掀开。“我没事,我会克制,不会暴走的,你给我滚出去!”这种事你有什么好奇的,混蛋啊给我滚去跟玄零住。
“为什么……你身上有血的味道,哪里受伤了?”洛冥殇声音忽然冰冷下来,抓着我被子努力掀开的那只手更加用力了。
我死死抓着,就是不让他掀开,指尖因为用力变得发白,我空出一只手伸出去狠狠的拧了一把那只该被拿去煮熟的爪子,没人跟我抢被子,我左边一翻身,右边一翻身,脚下夹住被子一抬脚将被子压下去,紧紧裹成一条豆虫,浑身冰凉的让我瑟瑟发抖,而且肚子痛死我了。
“没有血,你给我滚一边去。”我努力把一只手拿出来,推了推洛冥殇,又缩回去,然后重复刚才的动作。
女孩子痛经你有什么鬼好奇的,这种事女孩子是会尴尬的你不知道吗?
我把头蒙起来,这样暖和一点,外面的某人沉默了半响,得出一个自己满意的答案。“不是生病。也没有受伤的话,雪儿是经期吗?”
“……”说的好淡定,我竟无言以对。
我阴森森的从被窝里探出头,我不能理解一个大男人是怎么用那种淡定的欠抽的语气来陈述这件事的,我能想到的就是——抽他,狠狠地抽他。
“滚出去,不要让我看到你。”伸手抓起抱抱熊就砸了过去。
“唔……雪儿……”声音开始变得委屈。
“滚!”我怒火中烧,丝毫不被他的语气蛊惑而心软。
不想理他,忽然感觉被抱了起来,露出脑袋,顿时吓了一跳,“你……你,干什么?”我嘶喊起来,这货竟然拿连人带被子的一起抱了起来。
“去医院,这种事只有医生能治疗。”洛冥殇一脸的严肃,“而且雪儿你现在还在感冒期间。经期时候感冒,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他用这种淡定的要死的语气说出这种让一个女生都尴尬的话,从被窝里把手挪出来,“你给我滚远点。”我伸手捏起他的脸,努力的揉捏搓扁。“去叫明玉进来,你滚出去。”我彻底怒了,被子一掀,双手捏起一个法诀,直接把他丢出去。
这种事明玉相对比较在行,毕竟是个早就成年的女性,捧着保暖壶喝了半壶的红糖姜枣茶,然后被明玉教着怎么用卫生棉,那时候我是一脸的崩溃。
当然,比我更崩溃的是明玉。
我至今还记得明玉一脸崩溃的看着我问道,“老板你老师告诉我,你到底多大了?”
呵呵,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