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爱变成了奢求,那所有的一切都将变得不重要。为生为死,为爱为情。
喘不过气来之前就赶紧把洛冥殇推开了。这货恋恋不舍的在离开之前又点了点。
“雪儿你还是不会换气啊,”语气有些戏谑,我脸一下子红了。
“不会又怎样?”我梗着脖子吼道。
“不会,就多多练习一下就好了。”说着,再次低头要吻上来。
我赶紧把他推开。“滚,谁要跟你练习。”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洛冥殇笑了起来,搂着我的腰伸手把我抱起来,我只感觉双脚凌空的被抱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跟被抱孩子的抱起来,我瞬间就不好了。
“放我下来。”我黑着脸喊道。因为害怕掉下去,紧紧的搂着洛冥殇的脖子。
“不。”洛冥殇死死的抱住我。
我黑着脸一脚踹过去,正中洛冥殇的小腿,洛冥殇吃痛的松开手,感觉腰上的力度小了,我也松开手,落地。就看到洛冥殇捂着小腿哀号不止。
“哼,让你耍流氓。”我冷哼一声。真想再踹过去一脚。转身下楼。
雨停了,天空依旧是阴沉沉的,冷风不时的往里灌。我刚走出楼梯就差点被风吹回去,赶紧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继续往下走。走到门口,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空。有点冷。
“好了好了,关门吧。”我转身走进屋里,挥了挥手。
“关门?”玄零不解。
“嗯,反正这天也不会有生意上门的,冻死了。”我摇摇头,“关门关门,开着门太冷了。”
“老板你要是冷就上楼去,别在这里吹冷风了,”玄零显然没有关门的打算,“还没到关门的时间。”
我打了个冷战,摇摇头,“算了算了,随便你们好了,明青,你跟我出去一下。”
“啊?”正在干活的明青不解的抬起头,“老板干嘛呀?”
“哪来那么多的废话,让你跟我走就跟我走!”我直接伸手把人拽过来。
明青没办法,只能跟着我出门了,“老板,你到底是要带我去哪?”
“去找一个人,”我裹了裹衣服,好冷啊,“不,准确来说,是两个人。”
嗯,没错,是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两个人,我先找的,是沐川。“沐川!”出场方式永远都不变。
“喂,我们警卫所的门也是要花钱的,踹烂了你赔啊。”沐川拿着一份不知道什么的文件出来,看着被我踹的摇摇晃晃的大门,翻了翻白眼。
“我来找你问问丁玲的案子。”我直奔主题。
“丁玲?”沐川楞了一下,从一愣拿过一本文件档案夹,“给你准备好了,还以为你不要了呢。”
我接过来,随手翻看了一下,皱了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为什么现场照片没有全身的?”
沐川一愣,“不知道啊,当年这件案子不是我办的。”
呵呵,您老是办大案子的,这小案子怎么敢找您啊。“这个验尸官现在在什么地方。”
沐川一脸黑线,“那叫法医。”
“哦,法医,现在在哪?”我指了指验尸报告结尾的签名。
“早就辞职不干了。”沐川挥了挥手。
“去哪能找到他?”我不死心的继续问。
沐川思索了一下,“我记得,他好像回老家了吧。他老家好像在南区了。你找他干什么?”
我把文件夹合上,还给沐川,“他是当年知道这件案子真实故事的人,我得去见见他。”
“你不是阴婚师吗?怎么还做起侦探来了。”沐川收起了文件夹,有些好笑的看着我。
“嘛,反正给鬼办事也不是什么坏事,说不定她以后还能给我介绍两个客户呢。”我嘿嘿一笑,接过沐川递过来的一个纸条,上面是一个地址。
拿到了地址,我也不会久待,直接拉着明青往南区走,额……南区啊,好远,坐出租车好贵的。还是做长途车吧。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而已。
当我看到那个地址的时候,我有些诧异,这分明就是个快要拆迁的旧民工宿舍啊。里面传开了东西腐烂的气息,我挥了挥手,一个退休的法医,应该不至于过得这么惨吧,直觉告诉我,是有事。
结果刚到纸条上地址的那一楼层,就看到猩红的子在墙上写着什么欠钱不还,死全家什么的。一些辱骂的话触目惊心。而门口,三四个纹着纹身的汉子正在砸门。
“你们是干什么的?”我直接开口问道,你们挡老娘路了啊,没点眼力劲。
听到我的声音,那几个汉子立即扭头看着我,“呦,小姑娘,你又是来干什么的?”
“找人。”我冷冷的撇着几个汉子。
“小妹妹你找谁啊?”喂,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不会是这张学才的闺女吧。”另一个也上下打量着我,“别说,这张学才可生了个这么水灵的闺女啊。”
“不是,”我看着越靠越近的几个人,身后的明青也皱起眉,只是没有我的吩咐,他不会动。
“不是也没关系,小妹妹愿不愿意陪我们玩玩啊?”说着咸猪手就上来了,我不躲不闪,因为他根本碰不到我,果然还没伸过来,就被一只手给擒住。
明青一脸铁青的看着这几个人,他家老板也是这几个流氓可以碰的吗?找死。紧接着,手指一紧,就听到一声清脆的骨骼断裂声,紧接着是那个壮汉的哀号。
“你……你,混蛋!给我上。”一声令下,顿时其他几个人冲着我们而来,我赶紧后退两步,明青一个上前,将我护在身后,伸手就是一掌,直接把理他最近的那个人拍飞出去,紧接着两只手同时出拳,一拳打在一个壮汉的肚子上,另一个,直接往脸上招呼,又有两个飞了出去,正好把紧闭的屋门给砸开了。
我挥了挥面前飞扬的出尘土,有些不太适应的挥了挥手,然后双手背在身后,直接跨过躺在地上哀号的几个人。大步的往前走,走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