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不过他,”我泪目。那可是冥王啊。“好了好了,花多少钱我赔,我赔还不行,”那个败家玩意,绝对要卖了他,
纱米松了口气,缓缓吐出一口气,定定心神,“算了,既然你认识那个家伙,就麻烦帮我转告一下,再有下次,我一定宰了他。”
“呵呵呵。”我尴尬笑着,不用你,他再敢我就亲自动手,“那就这样了,我先走回去了。”
“好!”纱米笑着挥了挥手。
转身的一瞬间,忽然感觉到了什么,我再次扭头,纱米有些奇怪,“怎么了瞳雪?”
“有点……奇怪,”我喃喃着走进了纱米的奇石店。店内摆放着很多奇奇怪怪,美轮美奂的奇石,各种形状,各种色彩的都有。
我径直走向放在最角落里的一对血红的石头,这石头仿佛是活灵活现的一样,透明质的石头里面似乎有血液在流淌。就像是心脏一样,我仿佛能看到它在跳动。
“你喜欢?”纱米跟在我身边,抱着个篮子问道。“这石头摆在这里好几年了也没人买,被称为咒石,据说别人一靠近它,就立即昏死过去,去医院检查发现全身血液停滞流动,得好一会儿才能恢复。”
“这是血心石。心血滴结而成,血心石生不离身,是缔结阴婚的最好物证。”我喃喃道,“纱米姐,多少钱?”
“既然你喜欢,就送给你好了。反正摆在这里也是占地方,我们也不敢靠近。”纱米说着又往后退了两步,那架势就是要我自己去拿。
没办法,我只能亲自动手了。
头顶风铃的声音跟随风的律动,我扣着门抬头看了看天空,“又是天气很好的一天啊。”
“对啊,今天天气真不错。”玄零站在门口笑了笑。
柜子上放着的花瓶中盛开的白玫瑰冷艳而秀丽,稍纵即逝的美丽。
“以后不要再摘别人家的花了。”我慢慢走进店里。看了眼缩在角落里跟狗狗一样的洛冥殇。
“娘子,你回来了。”看到我回来立即扑了上来。
算了,反正不管怎么说也是我的责任,一个冥王长达几万年几亿年的呆在冥界最底层生存,对于外界就像一个新出生的婴儿一样单纯。
“下午有个结阴婚的过来,不许捣乱。”我摸摸他的脑袋。
“哦。我知道了。”蹭蹭~。
下午一直到快关门了,两家人才一前一后的到,这两家人也是找了其他灵媒配的阴婚,然后来找我结阴婚。
不找我配阴婚的人,都该赶出去。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不高兴归不高兴,阴婚还是要结,两只鬼一个是病死一个是意外坠楼,所以两个人的样子都不太好看。
白玉作为媒介,成为牵动双方的契约之物。
“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都会不离不弃。”我感觉自己跟个牧师似的。
两个人点点头,我松了口气,鲜血滴进白玉,白玉被染红,红光闪过,恢复了它的雪白。
“回去准备一下聘礼和嫁妆,给他们留一间空房,坐西朝东,作为婚房,晚上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靠近,另外,结婚是喜事,不要哭丧着脸,死者会不安的。”我最后把注意事项说明白。
“是是是。”红包到手,见好就收。
没事就该商量一下怎么解决苏玲儿的问题了。
找了一个我自认不错的时间,吃完晚饭,吃饱了心情总会好一些。
“我感觉还是让明青去比较好,”我一如以往的坚定。
明青哭丧着一张脸,“老板,你真要卖掉我啊?”
“卖你?我倒贴啊,”我白了眼明青。“论斤卖都卖不了多少钱。”
玄零想了想,忽然问道,“老板娘你今年多大?”
是错觉吗,感觉有种不好的预感,感觉,阴森森的。
“我?”问我干嘛?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想了想,最后……“额……不知道。”
“……”一屋子的人默了。
“怎么会不知道,你自己多大了都不知道吗?”张鹏飘过来。
我崴了一下脑袋,仔细的想了想,“真的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除了到这里的这三年多,以前的时间对我来说都是没有意义的。
明青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看这样子,顶多也就十四五吧。最多不会超过十六岁。”
张鹏则伸手比划了一下我的长宽高。然后在我一脸黑线的状态下不怕死的回答,“根据身高,胸围,我估计也就十二岁。”
“啪!”我伸手一张黄符啪的一声拍在张鹏身上,张鹏瞬间动不了了。
玄零想了想,又说道,“这么说来,老板你没上过学吗、”
“额……理论来说是没有。”我实话实说。
一旁的明青嘴角抽了抽,“老板,你总不能从小就开店吧,天才啊。”
“呵呵。”
“真的啊,老板你父母干什么的啊?竟然不让你上学。”明玉也惊讶的喊道。
“我不知道我父母是谁。”我耸耸肩,眼神不自觉的暗了一下,胸口有什么被堵着。
周围一群安静,“没有父母,老板你……你是孤儿吗?”
“不算,我有父母,只是不知道是谁。”轻轻叹了口气。
“有什么区别吗?”明青扶额。“老板你是怎么活下来的?被谁养活的?”
咂咂嘴,“我有家,只是不知道父母是谁。”该怎么跟他们解释啊。“之后被师傅收养了,哦,就是这家店的前老板,玄零知道的。”
“哦?他吗?”玄零笑了笑,“我还以为他是你父亲呢,毕竟你们姓氏一样。”
“爷爷还差不多,不过我的名字的确是她取的。”我点了点头,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回忆笑的温柔,“对啊,是他给我取的名字,我很喜欢,因为名字里面有我很喜欢的花。”
“花?”明玉想啊想,“老板你叫,朔瞳雪,瞳?是什么花?”
“是雪,雪花。”我笑嘻嘻的回答。
“……”
说了这么多,到底想干嘛?
“玄零你想干嘛?”我立即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