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复杂地情绪,她就这样答应了阮尘西,跟他在圣母玛利亚面前发了誓,宣誓的内容还是一辈子的事。
在这小小的,可能被人遗忘的教堂中,他们俩人以面前的玛利亚当做公证人,说了一辈子的事,虽然中二,但确实很浪漫,也确实感觉到了锁链,将他们锁在了一起。
“怎么了?你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阮尘西见她眉头紧锁,一直望着圣母玛利亚,看起来有心事。
余晴回头,苦笑道:“没想什么,只是觉得,这样在玛利亚面前宣誓,还是一辈子的事,我们好像是在私定终身。”
“私定终身?”这下换阮尘西皱眉,他一脸严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她以为他是不喜欢听这些话,便说道:“当不得真的,我只是随口说说,再说,我们也不是这种关系,你别乱想!”
“为什么不乱想?我们什么时候不是那种关系了?”
阮尘西伸手就弹了一个钢镚儿在她额头上,然后,起身往着后门的方向走去。
余晴又惊又奇,这人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们什么时候不是那种关系?我们是什么关系?上下级,主仆?除了这么还有什么?
她想了一通后,意识到这不简单,她赶紧追了过去,问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你别走这么快,你快点告诉我!”
阮尘西没有理会,只是勾起的嘴角,暴露了他心情还不错。
大清早地,这片区域的居民可能还没起来,可并不代表,遇不到人。
他们本想找一个人问清楚这里是哪里后,然后找个交通工具,去入驻在东京的龙腾集团地分部。
哪想直接碰到了,起早做兼职,骑着自行车在送牛奶地苏玲。
这绝对太有缘了,两拨人就这么直直相望的时候,迫切的思想之情一下就爆发了。
“太好了,原来昨天你们两个逃走了,我还担心你们呢!也不知道两家黑道组织怎么会盯上你们!”她全然忘记了,某个男人手腕上还带着一块几百万的手表。
“哈哈……我们昨天,确实很惊险。”余晴很是尴尬,人家只是一个普通的在外求学的少女,遇到这种事,她还有勇气跟他们打招呼,这绝对是个好人啊!
“你们身上怎么有血?你们是受伤了吗?该不会逃了一整夜吧?”苏玲眼尖,立即就发现了余晴衣服上的血渍。
只不过,这不是他们的血,而是那倒霉的长野坂家的血,余晴一刀刺在了他们的大腿上,怎么也会沾上血的。
“是受伤了……”受伤的是阮尘西,不是她。
“对了,你们的钱包和手机落在我们店里了,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们,要不你们先回我的出租屋吧,你们先去洗个澡,我送往牛奶,帮你们去店里拿。”苏玲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们,以为他们会自己找到店里呢。
余晴有些惊喜,以为不会再找的钱包和手机,居然落在了昨天的拉面馆。
她惊喜地看着阮尘西,道:“我们去吧,正好我要看看你的伤口,要是感染了就不好了。”
阮尘西想拒绝,可看到余晴和苏玲期待的眼神,他只好将拒绝的话,落回肚里,点头说了一句好。
其实找回钱包和手机,他们就能回到酒店好好休息,并不用去到那简陋的单身公寓,跟两个女人挤一堆。
可这苏玲也是好心,他久不会驳了人家面子。
可能是因为很少碰到投缘地同乡,她赶紧带着他们去了自己的单身公寓。
单身公寓是一室一厅的,她一个住也很方便,所有的条件设施都很完善,她将食物和热茶准备好后,因为赶着去送牛奶,便匆匆地离开了。
余晴欣赏了一圈单身公寓后,有些惊讶,她没想到苏玲是个如此清廉地女孩子,就一瓶保湿水,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至少在她飞机上看的那本美妆杂志上,她是没看到过这个品牌。
她的衣服也很少,比起李春来说,她的衣服实在是简陋得可怜。
“苏玲心真大,就这么放着我们两人在她家里,就不怕我们做点什么吗?”
阮尘西说了一口热茶,道:“她是知道自己没什么之前的东西,就算是小偷,也不会光顾她的,所以才会这么放心。”
余晴笑了笑,念叨一句不愧都是C市的人,碰到老乡就是好!
她拿起桌上的药箱,这是苏玲离开之前,准备好的,她看了一下,外伤的药品挺全的,她笑道:“阮少爷,脱衣服,我来给你包扎。”
阮尘西似笑非笑道:“小保镖,我想先洗澡,苏玲走之前说了可以用热水器。”
余晴愣了,她道:“你想我伺候你洗澡?”
伺候她洗澡,岂不是要……她的视线默默地往下落,盯着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意味深长。
“洗澡当要脱光,你的衣服也挺脏的,我不介意你也脱光光,我们一起洗。”
脸皮薄的某人,脸一下就红了,她举手握拳,重重地捶在了他的手上,骂道:“臭流氓!受伤了也不忘想些不入流的事,你是泰迪附体,还是谢伯上身!”
“谢伯和泰迪都是同一个种类,有什么区别。”
余晴沉默,谢伯要是知道,你的心目中,是将他和泰迪放在一起比较,会哭的。
“快点,脱衣服,我检查你的伤口,你跟我扯这些,一定是你背上的伤口裂开了,你说一声会死吗!”
阮尘西说:“我什么都没说,你就咒我死?”
“快脱!”
“不好意思,背上痛,手不能举高,更不能脱衣服。”
合着你就是想耍流氓刷到底吧!余晴看着耍无赖地某人,她羞红着脸,妥协了,不就是帮他脱衣服吗?这有什么,她小时候还脱过弟弟的衣服呢!
“你别乱动,眼睛也别乱看!”她羞涩地说道。
“这话应该是我说,你眼睛闭上,别做吃我豆腐的事。”
“你有什么豆腐好吃的!”
余晴一听这话,怒了,她刷地一下,将他的衣服脱了下来,露出了他结实的身体,即使有一半都被绷带绑住了,可那健硕地身体,根本就不能遮掩。
她看着上半身****的某人,那懒懒散散地样子,脸更加红了。
“还有裤子呢,脱了好伺候我去洗澡!”
“在别人家,你能不耍流氓吗!”
“我什么时候耍流氓了,我只是要求洗澡。”
好吧!你赢了!余晴拿着他身上的那件短袖衣服,不知所措,该怎么待他去洗澡,洗澡是要脱光光的,不可描述的地方也是!
她能把持得住吗!
阮尘西似乎猜到了某人在想不可描述的事,他说道:“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奇怪的事?”
“没有!”
看到耳朵尖都红透的某人,他心情大好,就算是在这有些霉味的单身公寓,他也觉得舒服多了,他看到不远处的柜子上,有保鲜膜,他指了指道:“小保镖重新帮我包扎,用保鲜膜把我的伤口包住,我自己去去洗。”
余晴不敢多说什么,她赶紧点点头,去给他拿保鲜膜。
她蹲在他的身后,去绷带的时候,看到他那有些发炎的伤口,心里闪过一丝心痛,下手更加地轻了,连忙帮他吹凉气,唯恐弄疼了他。
重新上药后,她拿着干净地绷带,抱住他的胸膛,一边感叹自己的手短了,两只手都抱不住。
阮尘西看到了,伸手帮她递取着绷带,嘴上还嫌弃道:“笨死了!”
余晴心说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她就懒得跟这混蛋计较了。
当重新包扎好,可以去洗澡的时候,苏玲关系很好的男生,早川翔拿着钥匙,打开了门,正好看到这香艳的一幕。
余晴坐在阮尘西的肚子上,而身下的男人,****着上身,似乎在拼命抵抗着什么。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霸王硬上弓吗?还是女上的那种!
早川翔这纯情的少年,不出意外地脸红了,他用极不流利地普通话,道:“你们俩干什么呢?在别人家里,别这么大尺度!”
余晴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她黑着脸,骂道:“谁叫这个那男人,不愿意把前面的地方也包上保鲜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伤口很容易接触到水,然后发炎?”
“我前面没有受伤,放我去洗澡!”阮尘西不满意她的包扎,前面又没有受伤,为什么非要洗前面!
“不行!你必须听我的,不然我就不让你去洗澡!”
两人就这么一上一下,僵持不下。
而看客早川翔也无语了,这两小情侣还真挺开放的,旁若无人地就这么玩起了限制级。
他熟门熟路地走进苏玲的单身公寓,然后拖鞋,坐在小茶几上,将他买好的早餐放在上面,道:“我听苏玲说了你们的情况,她送往牛奶就去拉面馆给你们拿钱包和手机,这是她拜托我帮你们带的早饭,不知道你们吃得习惯不。”
他买的是日式的馒头和包子,还有牛奶,听说有人受伤了,觉得鸡蛋可能会对病患增加营养,他还买了几个鸡蛋。
说了一通后,他淡定地看着眼前的两人,最后,他估计得没错,是女性获胜,他看得出来,这个叫阮尘西的男人,是很听余晴的话,虽然表面不服,但他的确没有抵抗成功。
看看他身上的肌肉,单手就能提起余晴,他又怎么会舍得她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