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日以后,云舒也对秦玉轩有所改观,他是真的想要为自己好,云舒明白,同样珍惜着这一份落魄时候的伸手。
两人几天也聊着这近日的趣闻和旧时的风流快意事。像是知己一般,秦玉轩知道她还没接受,他不动,她不说。两人也一床被子,合衣而眠。
正且着,没过了两天,秦玉轩也似乎感受到了这院子里的冷清,自是送来了几个外套婆子和苕水的丫鬟,也不至于再让云舒自己个儿每日准时准点的去大厨房拿饭,倒是也有了一番清闲。
送来的一个贴身的丫鬟,两个门外打杂的小丫头,帮着也送送饭食。倒是有了一个嬷嬷也帮趁着,加上一个做粗活的身子骨都大一些的丫鬟。
几人都认了认,也帮着听了以前的名字,倒也没什么差错。只是贴身的丫鬟云舒却是见过。正是前几日见过的说过话名叫枝萃的丫鬟。
且没改了名字,让几人都做事,心里却想着这个主母霍灵蓉的不妥之处。
不论是怎么低贱的妾氏,好歹都是一个比丫鬟身价高一些些的,却是什么都不做,只是让秦玉轩这个男子,作为家主做这些,实在是不妥。
不仅会留下把柄不谈,让人对这个霍夫人也没有太多的好感,只是有一点,这个丫鬟倒是不错,长得水灵无比,两人自是有些契合的,当下更觉得秦玉轩的用心。
就这么不急不缓的过了几日,除却每日的去大院里去受人白眼,不能像在谢家的时候那般自由和无法无天,到是不错至极。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云舒有一日让枝萃编发的时候,忽然就想起了自家的两个丫鬟。
蓉儿和芊柯。两人不知道过得如何,蓉儿擅长给发上填了些珠宝挂饰和用心的小玩意,总是让自己乐的不行。
枝萃擅长变着法子的细细编了发,挽上一个坠月髮,最是好看不得。
秦府果然是一个将军府,带的丫鬟都是直性子多,细把戏少。枝萃还是比较会挽发的丫鬟了,却再也没能见着那时候细细一摸坠月的情景。
想了好几日,云舒越想越思念,这日夜里经秦玉轩问起为何眉头不展,终于和他说起。
“是叫蓉儿和芊柯?名字应该也比较好找,这些...罪婢都是有登记在册的。”
听秦玉轩说的,云舒才发现自己安乐的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点头复议他说的话,把二人知道的情况先一并说了。
“蓉儿当时是和我一块去的是京畿刘大人同僚的下属王家。那时候和我一同去伺候的王家夫人,不知道还在不在。芊柯那天被带走我不甚明白,但是她名字十分好辨认,还有芊柯的脖颈上,有一个半个绿豆大小的红痣。”
秦玉轩知道她从小的丫鬟定是十分的珍惜,当下立马答应下来就准备和云舒一同用晚膳。
这回云舒倒是惊讶了,问起到:“为何?不是每日都要去老夫人院子吃晚膳吗?”
“唉,别提了,老夫人这几日不知怎么的,看到我就要讨论起你来。怎么说都不行。”
云舒轻叹一声,看着门外枫叶也开始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