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早朝时候的喧闹已经让皇帝心有怨言,?他竭力忍住心中的不适,想要在早朝之后和爱妃鱼水交合,度过春宵一刻。
这样想来,时间就好过多了,他不耐烦阶下的臣子抛出一个个难以招架的问题,含糊应对着底下人们的争吵。
“陛下,金江水溢已成大患,何时修建水坝保一方民众?”
“陛下,金江附近刁民居多,税收迟迟不得,切莫再将银两投入到此郡。”
魏倾之在殿上已经困得不行,刚想复议,边上的大臣又开始喧闹。
“万万不可呀,沈大臣,只想着税收税收,你且想想,金江发大水,如何让百姓收粮食?自古金江是粮食受灾最严重的地区,不修水库,只求一方税收富庶。如何使得?”
“童大人是金江之人,自然为金江地区说话,自古金江刁民多,有你这样也是保不住我国国库!”
“沈大人!你怎么敢如此说话。”年过五旬的童大人望向了皇上的方向,却见沉迷于酒色面色苍白的皇帝竟是昏昏欲睡。
“皇上?皇上!”童大人的话音越来越大,“唔...爱卿,何事有你们商量即可,莫言问朕。”
童大人更加愤恨,“皇上,民灾为大事,无民更无国,此事定要有定论。”
魏倾之早已厌倦了这等毫无意义的争论和撂摊子,总是把所有的事情交到自己手里。他缓声说道:“这样吧,既然各位大臣还有异议,那便一人一个板子,坚持的最后的人,吾便认可。如何?”
底下又是一番吵闹。
“这怎么行,皇上行事太过于草率。”
“万万不可,怎么能拿人的性命开玩笑,不可不可。”
......
魏倾之心满意足,他终于想到这个早朝的另一个程序了。
示意下内侍总管,他起身准备下朝。
“有事复议,无事退朝———”
谢玄奕上前跨了两步,扬声道:“臣,有要事启奏。”
魏倾之已经忍不了这枯燥的生活了,他不耐烦的道:“何事?”
“有关太子磬言之事。”
魏倾之想到了儿子,而这个谢玄奕正好是磬言的总太傅,这般莫非是太子真的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大事?
他正了正神色,问道:“磬言最近可是学业不甚用功,或是身体有何不适?”
谢玄奕听到下面有认识的大臣低声劝自己,他知道是为了他的性命着想,但是还是上前走一步,整个大殿都安静了下来。
“臣以为,磬言并非正统皇族血脉!”
魏倾之整个人都清醒过来,与生俱来的贵族气场环绕着大殿。
“谢卿,这句话,你可是要想好了。”
回答他的已然是年迈臣子的坚定声音。“臣以为,磬言为明贵妃的血脉,并非是皇后之子。二十年前,必定有些事,让皇族的血脉偷天换地!”
他身后的大臣们连小声的话语都没有,大臣们一个头比一个低,整个大殿,只剩下谢玄奕的喘气声。
魏倾之身体向前倾,他声音也低了下去,“谢卿,你可知道......”
“你可知道,你这是弥天大罪!”
谢玄奕直视着皇帝,开口道:“为皇族正血脉,为天地幸事。”
魏倾之大手一挥,“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