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问《素问玄机原病式》何乃也,其中理,松柏之质可用,蒲柳之姿不可,恐罚其天和。
在屋内呆了几天,云舒总算是将这本医书看了大概。心里思量着有些难懂的地方该怎么办,忽然的又想起自己还有吴丞相家的贺礼没有买。
仔细思量着,自己可以出门看一番,同时想着素问玄机原病式不懂得的地方也要去找人问问,这般想着,也是同蓉儿又出了谢府。
跟着出来谢府的蓉儿看着自家小姐的样式,又害怕犯下前几日的错来,只好暗暗的跟着,多观察,少说话。
走到了仁和堂门口,却是见了一场纠纷。蓉儿揉了揉眉头,也是和自家小姐硬着眉头挤了进去。
只见门口站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少年。边上躺了一位面色白极的老人家。看着这老人再不救下来就要不行了,但是旁边有一位穿着邋遢的老人和堂内的主治大夫却是争论不休。
坐堂的大夫也是有长年的经验,见着这老人一直为了病号和自己争吵不休,怕是要砸了自己的名声。
见着这人是围观的越来越多。坐堂的医生再也忍不住了。他朝着面前的少年质问道:
“这位小哥既然是来我家仁和堂治病,我就不可能砸了我的门面说不治的理儿。少年郎,你爷爷的病情真的要以毒攻毒,我是绝对不会骗你,又何必让这位老人同我争论不休呢?治人乃是大事,王某也不会玩笑置之。”
那边的少年面上都已经哭肿了,见着这大夫也不愿意在管自己,不由悲从中来,眼泪噗涑噗涑的掉下来,“王大夫,我也不是不听你的话,可是我爷爷的病不能攻啊,我也是学医的。我师傅说的是合情合理啊。”
王大夫此刻也不耐烦了起来,自家的医馆从来没有不诊断就开始买稀有药品的,自己好心诊断,没想到这个少年郎和老疯癫一点都不领情,此刻说话也难听了起来。
“少年郎,你可是看好了,我这仁和堂,就是治人为的,我免费为你爷爷治病,你确是不稀罕。还让你师傅恶语想加,不是君子所为。”
在一旁看着的云舒二人总算是看出来了一点门道,原来都是两人好心,却是治医理念不同罢了。
看着不禁插了一句嘴,将真实的想法说出来,“二位既是同为治病,何必在乎原解,只要能将人的病情治好才是正解。”
围观的众人也是一众符合,只要将病治好,哪里会有纠纷所在啊。
这时,一旁好久没开口的邋遢老人却说了话,“此人虽然为药堂的大夫,妙手虽是没有,但是一颗仁心是毋庸置疑。”
王大夫听起来气又开始上来了。
“我王某是不敢称得上数一数二,但是医术却是瞩目看着的。如何说我是无妙手?”
那边的邋遢老头顺了一下自己的胡子,“欲问《玄机》何乃也,其中理,松柏之质可用,蒲柳之姿不可,恐罚其天和。此事可知?”
天资够好,却无力更近一步了。邋遢老人心里想着,却见着一个两眼放光的女子朝着自己奔来,口中却是念着让他满目震惊的话。
“老先生,你可知素问玄机袁病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