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公、淮仙、显灵在阴司查知,张延龄目前是一条看门狗。当他们找到这条看门狗时,发现这里是一处坐落在江边树林里的小别墅。别墅里没有人,看门狗用铁链拴在门前的小棚里。看门狗发现了他们,虽然铁链拴着,它却跳起来疯狂的狂吠,一副凶狠的样子。
逍遥公道:“可恶!”于是变化成一只虎,从树林里钻了出来,向看门狗靠近。
看门狗发现了老虎,一改刚才凶狠的样子,惊恐万状,狂蹦乱跳,企图挣断铁链逃跑。可它哪里挣得断铁链呀!可是面对危险,它竟然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见自己根本挣不断铁链逃跑,就伏到地上,“呜呜”地惨嚎,向老虎乞求饶命。
老虎上前,用爪轻轻拍了拍狗头,狗以为老虎就要吃自己了,便由“呜呜”的惨叫,变成了凄凉地嚎叫。
显灵勾出了狗魂,逍遥公用信符一照,它就变成了张延龄。
逍遥公问:“你的主人是个什么人?”
张延龄:“是一个很有钱的地产商。”
逍遥公:“他怎么会住在这里?”
张延龄:“他有十几处房产,这里是处郊外别墅。”
逍遥公:“这里经常有人吗?”
张延龄:“没有,就是一个佣人,两天来一次,任务是给我喂狗食。”
逍遥公:“你的主人为什么要在这里建别墅?”
张延龄:“主要是带情人到这里来作乐,更多的时间是带回一帮男女,大家****为娱。”
逍遥公:“王八蛋!”
张延龄:“现在的有钱人都挺变态,为了寻求刺激,他还经常与我作爱。”
逍遥公十分吃惊:“啊!”
张延龄涎皮赖脸:“我现在是一条母狗。受环境和主人的影响,除了和主人作爱,还和许多跑来的野狗****,好些还是癞皮狗!”
逍遥公:“行了,你恶不恶心!”停了停,又问:“看门狗的滋味好受吗?”
张延龄:“不好受,身份比主人高贵的,我看走眼冲他叫了,主人会痛打我。身份比主人低的,我不叫,主人也会痛打我?”
逍遥公:“那你刚才冲我们拚命的狂吠,是觉得我们的身份比你的主人低了?”
张延龄“那倒不是。我是觉得你们都很面善,面善的人好欺负,能够显出自己的威风。”
逍遥公:“妈的,这是什么世道,连狗也知道善人好欺,好人做不得!”
淮仙用仙指一划,出现了一幕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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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走着一对官宦人家的青年男女。30多岁的张延龄带着四个保镖迎面走了过来。
张延龄上前调戏女青年:“真是出污泥而不染,濯青涟而不妖的仙女下凡呐。”
青年喝道:“放肆,滚。”
张延龄:“好大的狗胆,竟敢辱骂本侯爷。给我打!”
一个保镖上前打青年,被青年一掌击倒。另三个保镖一愣,一起拔刀向青年砍去。
女青年惊叫:“表哥!”
张延龄一把抓住女青年,一只手将她背对着自己抱在胸前,一只手在她的脸上胸前乱摸,淫笑着。
青年徒手与四个保镖大战。终于先被砍伤,后被砍死。一队巡城的军兵向前冲来,领队的军官上前抱着青年。
军官:“少将军,少将军。”
女青年边挣扎,边叫:“表哥,表哥。”
张延龄推开女青年,一剑刺死,说:“本侯爷没兴趣了,去陪你的表哥吧。”
军官转而上前抱住女青年:“小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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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仙:“张延龄,有这件事吗?”
张延龄:“有。那男的父亲是一名御林军将军。”
淮仙:“一名将军的儿子,你就这么说杀就杀了,没有任何后果?”
张延龄得意洋洋:“没有。我姐姐张太后为防他率兵哗变,当天就罢了他的军职,让他滚出了京城。”
淮仙知道,张延龄已适应了狗的生活,不知廉耻,再问其他的事情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便用仙指一划,又出现了一幕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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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狱。一军卒推门进来:“张延龄,吃饭了。”
张延龄披头散发,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啊,今天的饭菜好香呀!”
军卒:“这是断头饭,吃了好上路。”
张延龄吃惊地:“你说什么?”
军卒鄙夷地:“这是断头饭,吃了好上路。”
张延龄恐怖地:“我不吃,我要见我的姐姐!”
军卒:“你姐姐张太后已经死了。”
张延龄:“你说什么,我姐姐死了?她什么时间死的?”
军卒:“死了七八天了,昨天埋的。今天要斩你。”
张延龄嚎啕大哭:“我不想死,我已经认罪了!”
军卒嘲笑:“你既然已经认罪,态度就要诚恳。”
张延龄:“我怎么做才算诚恳呀?你告诉我,我不想死!”
军卒:“给那些屈死的冤魂偿命,这就是最诚恳的态度!”
刑场。
张延龄像一条死狗,被两个军卒拖到了那里。
一个刽子手挥刀一削。
张延龄血糊糊的人头落地,在地上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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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延龄恐怖地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逍遥公用信符一照,张延龄恢复了看门狗的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