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别人,李国友或许还会有所忌惮,毕竟是世家子,一些见识还是有的,但是面对胡征,他李国友自问已经将他摸的通透了。
要对钟灵儿下手,李国友自然要将活跃在钟灵儿身边的几个人给调查的清清楚楚,其他人他李国友一个都不认识,但是胡征,他的照片可是出现过在自己办公桌上的。
根据手下汇报,这个胡征才来到南京不到半年,是个从山里出来的穷小子,没有身价背景,没有后台诚撑腰。
对于这种人一穷二白的货色,他李国友整过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胡征是吧,这是二十万块,够顶你好几年奋斗了,刚来大城市,这也算是第一桶金了。”李国友从口袋中掏出一本支票,拿笔在支票本上面画了几下之后,撕下朝着胡征脸上丢去。
胡征看着不停在那表演的李国友,脸上只是带着笑容,等到李国友将那支票丢到地上的时候,原本在战侠歌等人脑海中想象过的无数场景,比如从支票上踩过去,又比如直接上去将那李国友胖揍一顿等等。
但是唯一没想到的是,胡征竟然弯下腰,将那二十万的支票给捡了起来。
“胡征,你!”最先出声的是钟灵儿,胡征若是接受了那二十万,那么就意味着她一心喜欢的胡征已经将她给抛弃了。
胡征捡起支票,笑着对钟灵儿做了一个禁声之后,只见他食指中指夹起那张支票,口中念了一声,“烈焰焚诀,敕!”
敕字刚落地,那张支票顿时便腾起一股烟雾,化为灰烬飞去。
这一手露出来,顿时惊的在场众人一顿沸腾,他们可不知道胡征的真实身份,直接将胡征给当成了一个变魔术的人。
“这位李家少爷,你听好了,我叫胡征。”胡征上前一步,虽然才十八岁,但是胡征此刻的身高已经接近一米八,在于这李国友对视的时候居然还压了李国友一头。
“我没钱,我也没权,没有背景,没有靠山,但是!”说道这,胡征终于是抬起了自己的右脚朝着李国友的小腹部踹了过去,胡征这一脚踢的极重,身为特殊事务组的人,对于情报这一块有着无可比拟的优越性,李家所做的那些勾当,他自然是清楚的很。
“小子,你敢!”胡征一脚踹出,顿时惹怒了会场的一帮人,其中,李家的当事人并没有出头,而是冷眼旁观,而钟家这边,钟镇国却是一脸的愤怒,在场当中,最不想出现直接的便是他,因为只要两家联姻,李家给与钟镇国的好处几乎是让人难以想象的。
“老匹夫!趁人之危,背主求荣,为了自己的目的,竟然连自己的亲侄女都出卖,你还是人不是人!”不待钟镇国说完话,胡征便转身一指,冲着钟镇国喊道。
随即转视全场,大声喊道,“我,胡征,在这里宣布,任何人休想打钟灵儿的主意,在钟老不日便会出来主持钟家大局,在此同样奉劝某些心怀不轨的人,莫伸手,伸手必被抓!”
“好大的口气!哪里来的毛头小子,给我打出去!”钟镇国是什么人,好歹也是钟家的二把手,在南京跺跺脚,地面都要震三震的人,此刻却被一个十八岁的毛头小子给指着鼻子骂,这让他如何不生气?当下便对旁边负责安保的一行人说道。
那负责安保的人员也是在胡征他们一露面的时候给镇住了,此刻听到钟镇国的提醒才想起了自己的职责,顿时便怒气冲冲的朝着胡征奔去。
其实胡征在刚一听到钟灵儿今天嫁人的消息的时候,心中还是有一股刺痛的,但是通过阎三转达了钟灵儿的话之后,胡征便索性决定去抢婚,他的目的很简单,他知道凭借自己这几个人是不可能抢走钟灵儿的,但是要搅乱婚礼却很简单。
胡征见到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在钟镇国的命令下直接朝着自己本来,心中顿时也是苦涩不堪,他们小组虽然各个都有些本事,但是不管是师门还是事务组,都是严禁用术法害人的,更何况,今天来大闹婚礼,本来就是他不占理,看来这顿打是免不了了。
“是谁他娘的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在这给老子的侄子添堵!战侠歌,你他娘的混蛋,谁再敢上来一步,你就用你手中的机枪给老子突突了他们,出了事情我负责!”
眼看着胡征等人的军车就要被围,战侠歌他们手中虽有武器,但是绝对不可能将枪口对准这帮人的,看着围上来的保卫人员,战侠歌也是束手无策。
但是就在此时,那破烂的大门外突然冒出了一声中气十足的喝骂,战侠歌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顿时全身一激灵,仿佛打了兴奋剂一般抬起了军车上的重机枪,扣动扳机就来了一梭子。
这一梭子子弹直接扫射在了冲上来的安保脚前,也让整个教堂响起了一阵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