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有女初长成,钟灵儿的婚姻注定成为了万众瞩目的焦点,甚至前段时间因为倭国势力而引起的骚乱,都因此而减轻了几分。
婚礼的现场被定在了翠谷薰衣草园,浓郁的花香点缀着喜气洋洋的气氛,顿时让在场的嘉宾也是喜笑颜开。
婚礼主会场外,宾客已经到齐,李家的迎亲车队终于在一个小时后到达了薰衣草园,婚车中,新郎满脸笑意,新娘头戴薄纱,一名头发花白的男子陪着钟灵儿坐在后座,满脸堆笑,显得是开心无比。
婚车缓缓停下,新郎先一步出来与宾客打招呼,而钟灵儿也在这名头发花白的男人的搀扶下走出了婚车。
“二叔,你这样做,难道不怕我父亲好转后来兴师问罪么?”走向礼堂的路上,身着婚纱的钟灵儿看不出喜乐,只是对身边搀扶着他的中年人说道。
这中年人名叫钟镇国,是钟灵儿的二叔,钟镇业的弟弟,这次婚礼的策划者。
钟镇国听完钟灵儿的话后,轻蔑地对钟灵儿笑了一声,说道:“灵儿,你也是二叔看着长大的,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姑妈也告诉我了,那胡征有什么好,一穷二白,还妄想攀高枝,哼。”
“不准你这样说胡征!”钟灵儿听到二叔如此说话,顿时俏脸一紧,对钟镇国说道:“我是喜欢胡征没错,但是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反正都被你们逼到这一步了,我也不怕什么名声不名声了,是我喜欢胡征,是我一厢情愿倒贴,他没钱没权没关系,但是我就是喜欢他这个人!”
“哼,不是我看不起他胡征,别的不说,若是他现在能拿出十万块钱出来,我钟镇国也就不管你们的事情。”钟镇国对钟灵儿的话明显不为所动,对钟玲儿说道:“不说我看不起他,他一个穷小子,估计连一万块钱都拿不出吧,哈哈哈!”
“就是就是,灵儿,你跟李国友结婚,我保证你李家的危机立马就会化解,也不会有人再来找你们钟家的麻烦。”不知何时,李家少爷李国友却是走了过来,对钟灵儿说道。
俗话说,话不投机半句多,在这种情况下,钟灵儿已经被孤立了起来,胳膊肘拗不过大腿,她已经做好准备,若是到时候实在没有办法,大不了就逃婚,凭借自己的能力,钟灵儿完全有把握逃离这个现场。
按照西式婚礼的习惯,上午十一点左右举行婚礼仪式,然后接着举行午餐宴会派对,此刻吉时已到,钟灵儿也在花童的陪伴下,慢慢的步入了教堂。
一切都是准备有序,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完美,宾客祝福,牧师歌颂,最后经典的台词依然响起。“新郎,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有仇,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他忠诚老去?”
“我愿意!”李国友看着钟灵儿,一脸贪婪,对于自己家族的竞争对手,他对钟灵儿可是垂涎已久,今日见好事将成,一脸的贪婪顿时暴露无遗,这是一种欲望,他李家无法在权势和地位上拼过钟家,此刻在得到外力帮助的情况下,能够将钟灵儿骑在自己的胯下,也让他李国友兴奋的很。
“新娘,你是否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的爱他,对他忠诚知道永远?”牧师笑容可掬的祝福着这一对新人,慈祥的看着钟灵儿。
钟灵儿嘴唇微动,刚想说出自己的答案,但是谁料,原本紧闭的教堂大门却是直接“砰”的一声变成碎屑,一辆猛士军车直接从外面撞进了教堂,军车上那硕大的机关枪枪口直接对着刚才宣布誓言的牧师。
随即一声玩世不恭的话语从军车上响了起来,“喂,那洋和尚,今儿个咱老大抢婚来了,你的工作结束了,回家抱老婆去吧。”
此话刚一说完,顿时惹来了全场人员的注目,在座的可是南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对于这种阵仗,他们自然不会不吓到,一个个都坐在位子上仿佛看戏般想知道事情的发展,各路眼球“刷”的一下聚集到了军车上,有不解,有戏谑,更多的则是幸灾乐祸。
“哼,这是李家和钟家联姻,你们这帮兵痞子想干什么?”李国友眼见好事将成,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心中哪能不恼?便对着军车喊道。
“我,胡征,替钟灵儿回答,她不答应!”车门打开,胡征稀罕的脱下了那穿了数年的运动装,一身小西装将整个人都衬托出来,如果说李国友长的还算阴柔俊美的话,那么胡征这一亮相,绝对是亮瞎了众人眼球,短发直立,剑眉当头,双目如点,身姿健美,在小礼服的衬托下,俨然一副小鲜肉的感觉。
那李国友原本见这帮人嚣张至极,心中还有着几分顾虑,但是听到胡征自报家门之后,脸上却是显现出了几分鄙夷,随后便是大声喊道:“哈哈哈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胡征这个废物,赶紧给老子滚!小心小爷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