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轩再次回来时,对钟明秀说,他要在家里好好住几天,工地上的事儿进入后期,事儿少多了。他还用开玩笑的口气对钟明秀说:“我的老婆这么漂亮,放在家里,我真是有些不放心呢。”说完便将钟明秀拥入怀中,紧紧的箍住了钟明秀。
钟明秀想推开陈宇轩,可是他像一座大山一般,她用力推了一下,他却是纹丝不动,当她推出第二下时,纤细柔长的玉手便被陈宇轩的手握住了。于是她说:“我有什么让你放心不下吗?”
陈宇轩说:“我不知道啊。哎明秀,告诉我,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想些什么呢?”
钟明秀感受到了一种侮辱,便用力想站起身来,挣脱陈宇轩的怀抱。陈宇轩更紧地箍住她,道:“好老婆,我跟你闹着玩呢。不准生气哦,我的小乖乖。”说完,陈宇轩用手在钟明秀的俏鼻上轻轻刮了两下。
钟明秀一时猜不透陈宇轩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不由地有些气怒。
陈宇轩却有着一张油嘴滑舌,诞皮赖脸地道:“小乖乖,再生气我可要咬你喽?我没有给你生气的权力,生气会变丑变老哦,你得为我的漂亮媳妇负责任呢。否则,你不怕我喜欢上别的漂亮女孩子吗?别忘了,我可是小老板哦,多少女孩子向我献媚呢。”
钟明秀刚欲发作,却不料陈宇轩的一张嘴猛地袭来,堵住了她的红唇。
一阵长吻过后,陈宇轩问道:“乖乖,说实话,想我了吗?”
陈宇轩心里冷冷地笑了一声。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钟明秀秀美的双眸里滚落而出……
在以后的长长的日子里,这样的情景,在深黑的夜晚里经常重演。
终于,钟明秀在几乎崩溃的情况下,问陈宇轩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没想到陈宇轩却勃然大怒,反问钟明秀,并且自问自答道:“那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呢?我看你是分明把我当成了靖南的替代品,把我当成了你的玩物。结婚以前就罢了,可是结婚以后呢?你时时想着他,时时念着他,时时给我戴上那顶大大的绿帽子。我是谁?我是你男人!”他的身体一边动作着,一边继续道,“我就不明白了,那个刘靖南有什么好?一个二十二、三岁的男子汉,看起来还像个小少年,他哪一点儿就比我陈宇轩强?”
钟明秀无法为自己辩解,有口说不清。
陈宇轩却是火气越烧越旺,道:“钟明秀,你信不信,什么时候,我非废了你的那个梦中小情人不可。这几年我们家包工程,路子宽得很,黑道白道都有人。你要是不信,什么时候我就卸掉他的一条胳膊,拿回来炒一炒当下酒菜!”
“陈宇轩,你,你流氓!”
“对,我就流氓,我就是个大流氓!怎么了?”陈宇轩吼完后,扬起手来,“叭,叭”,两声脆响,两记耳光扇在了钟明秀那雪白水嫩的俏脸上。
钟明秀却无以动弹,像一头待宰的羔羊,只能垂泪哭泣。
“叭,叭”,又是两记耳光。
陈宇轩恨恨地道:“我心里的火气有谁能理解?你现在感觉是什么滋味儿?不舒服是吗?你不是把我当成你的靖南吗?你把我当成靖南不就行了吗?你闭上眼睛把我当成你的靖南不就行了吗?”
哭泣中,钟明秀辩解道:“我说过了,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惟一的男人。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哼,你这话,留着骗鬼去吧。要么,你把这话说给靖南听还比较合适啊。”陈宇轩的身子运作得更凶猛了一些,带着无穷的恶意和醋意,一股股报复的快感攫住了他。
以后,这种不为外人所知所见的婚内强奸和家庭暴力,成了陈宇轩施与钟明秀的家常便饭。
这天,陈宇轩从外地出差回来后,钟明秀尽量让自己微笑着,但那苦笑却有些僵在脸上,他对陈宇轩说道:“宇轩,咱们有孩子了。”这是她所盼望的,她以为只要有了孩子,陈宇轩就不会用那种伤害她的方式对待她了,就会好好与她一起过日子了。
让钟明秀料想不到的是,陈宇轩的话比打她耳光更让她痛彻心扉。陈宇轩问道:“谁的?是我的还是刘靖南的?”
钟明秀气鼓鼓地道:“好,你说是谁的就是谁的吧,行了吧?”
“我又不是老是守着你,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跟那个靖南浪在一起?”
“陈宇轩,你,你不是人!”
钟明秀一气之下想回娘家去,却被陈宇轩拉住了。陈宇轩道:“我才从外地回来,你成心想躲我啊?”
无法挣脱的钟明秀抬手给了陈宇轩一记耳光,哪想到陈宇轩却笑了两声,把一张脸贴近了钟明秀的脸,道:“来啊,我把脸给你,让你打,让你打个够。” 陈宇轩将钟明秀一直折腾到清晨,二人一宿未眠。
陈宇轩站在床下,像个得胜者一般地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钟明秀。他发现钟明秀脸上那两抹淡淡的桃红不见了,代之而起的是毫无血色的苍白,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就将脸贴近钟明秀的脸,觉得钟明秀的呼吸很是衰微,急忙拉开盖在钟明秀身上的被子,发现洁白的床单已经被鲜血染得通红一片。
大吃一惊的陈宇轩急忙叫来母亲帮助,将流产的钟明秀送入了镇上的卫生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