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怪不得这段时间像变了个人,原来是把我当成了刘靖南的替身啊,竟然在灵魂上给我戴上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贱货!”陈宇轩在内心里窃声骂道。不容钟明秀分说,陈宇轩开始了新一轮的对决,心里充满了一种报复的恶意。
陈宇轩去邻县他的父亲承包的建筑工地上时,钟明秀送他到门口,再度嘱他要注意安全,依依难舍的样子。陈宇轩心里却是十分的轻蔑,道:“我每周会回来一趟的,又不是生离死别,你想矫情得让我流泪啊,跟你说,我天生不知道流泪两个字如何写,我的人生字典里没有眼泪。”
钟明秀不明所以地讪讪地住了口。
果真,陈宇轩每周回来一次,在家过上一夜。
陈宇轩对钟明秀除了肢体上的肉搏之初作出亲密无间的样子,其余时间竟都是冷冷的,脸上似要结出一层层冰霜。
陈宇轩却在有些恶毒地想让钟明秀彻底地原形毕露。
只是三天过后,陈宇轩又回家来了,令钟明秀觉得有些意外。
钟明秀盼着陈宇轩回家里来,又怕他回到家里来。她盼着那份忘情的欢愉,却又有些害怕他那冷冷的刀光般的眼神。
可是,这一次,陈宇轩却面带春风般的微笑,看向钟明秀的目光里也透出温馨和体恤还有关爱。
呵护忽然而至得有些蹊跷,反是令钟明秀有些不太适应,也有些觉得意外的反常。
在婆婆处与陈宇轩一同吃过晚餐后,二人肩并肩地出了门,走在村道上,朝他们的新房他们的爱穴走去,陈宇轩还非常主动地拉起了钟明秀的纤细小手,留给村人的是一对甜蜜的背影。
有的村人们看着他们的背影,不禁有些艳羡地夸道:“真是一对般配的小俩口,这才叫郎才女貌呢,天天都像是新婚,幸福能满得溢出来。”
回到了他们独居的新房,房了里的大大的红双喜字仍然簇新而醒目,红被子红褥子还有大红的中国结,洞房花烛的气氛仍然还在。
两人坐在一起,谈了些无关紧要的话,但其实这类话才是过日子的家常话,虽然不够浪漫却是温心的,可是他们却总有一种应付的成份在内。陈宇轩还向钟明秀说了些工地上的事儿。
陈宇轩一边向钟明秀说些外面的见闻,一边随手从携带回来的包里拿出一瓶橙汁,并为钟明秀打开,递到她的手里。而后自己拿出一罐啤酒。
陈宇轩拉开易拉罐啤酒拉环,与钟明秀手里的橙汁碰了一下,左手揽过钟明秀的肩,道:“老婆,对不起啊,结婚这么短时间,就让你独常独守空房。现在是没办法啊。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天天陪你,天天腻在你身上。”说完,大喝了一口啤酒,他看着钟明秀的俏丽小脸,催促,“老婆,喝啊,喝啊。”
“我既然嫁给了你,就想能跟你好好过日子。”钟明秀说道,在陈宇轩眼光的催促下喝了一口橙汁。此刻,橙汁甜在钟明秀的嘴里,也甜醉了钟明秀的那颗芳心。
笑谈中,陈宇轩喝了两罐啤酒,总算陪钟明秀喝完了手里的橙汁。
第二天早晨,陈宇轩起床时,钟明秀才醒了过来,像是做了一个十分漫长的梦,可是那梦,却连一丝丝残迹都没有留下。她努力地回忆了一会儿,可是头晕脑胀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便不再去想了。
陈宇轩站在床下,一边穿衣,一边对着钟明秀笑了几声,脸上的坏笑更是让钟明秀莫名其妙。 陈宇轩离开后,钟明秀仍在回想着从昨晚到今天早晨的经过,可还是一无结果,她隐隐感觉到其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