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嫣却早已察觉他的动机,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他,无措的往旁边倒过去。
“你别对我乱来,你答应过我,会尊重我,不会强迫我的。”
云冥坐在chuang上,没有追上去,而是失声轻笑。
“我是答应过你,但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迟早会是我的女人,那么,我先品尝一下你的小嘴又有何不可?”
如嫣抬起头,灿若星辰的眸子里闪烁着不可动摇的坚定。
“如果,你想让我恨你一辈子,那就尽管逼迫我吧。”
云冥邪恶而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不羁的笑容,然后,居高临下的向她走去。
她知不知道,在很久以前,他就想吻她了,只是碍于自己的身份,才一直没有对她下手。如今良辰美景,美人在怀,他又岂可错过。
“好,很好,学会威胁我了,今天我还偏不信这个邪了。”
“你走开,我不要····不要····”就算是死,她都不要和他接吻,更讨厌他的碰触。
云冥心中怒极,口不择言的怒吼道。“不要?当初墨承宣强吻你的时候,怎么没有听到你说不要?”
在他们几个男人当中,她果然最不待见的就是他。
林思辰可以吻她,墨承宣可以吻她,为什么唯独他就不可以?
如嫣一片惊愕,她瞪大眼睛,严厉质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承宣强吻我的事情?”
“我····我···我只是听说的。”该死的,差一点他就把自己暴露了。
圣如嫣不相信的直摇头。
“听说?你当我是傻子吗?你认识对不对?并且还是经常出现在我身边的人对不对?不然你怎么会如此了解我的性格?如此清楚我的兴趣爱好?”
云冥慌了乱了,那种想强吻她的想法,在这一刻,瞬间灰飞烟灭了。“这些你不需要知道。”
如嫣放声大笑,如果她猜的没错的话,那这些种种的巧合,就算有了合理的解释。
“我不需要知道,你心虚了是不是?我知道了,你肯定是认识我的,要不然,你怎么会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怎么会每次在见到我的时候都要戴着面具?”
“我····”他的小徒弟太聪明了,一句话就把他堵的无话可说。
如嫣冷冷望着他,虽然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她却能轻易的揣测他的想法。
“怎么你说不出话来了是吗?看来,我猜对了,你真的认识我?”
云冥的手里冒了汗,心里扑通扑通的猛烈跳动着。
为了掩饰自己,为了不再让她把这个话题探讨下去。
他大声怒吼道。“够了,你给我闭嘴,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惹怒了我,你不会有好结果。”
“你···”说不过她,就只会吼她吗?
“你最好永远都别让我猜到你是谁?不然的话,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圣姑娘····”云冥听了,感到莫名的恐慌,他要的是她的爱情,而不是她不会原谅他。
“够了,如果没什么事情,门主请回吧。”如嫣气的背过身去,根本不想和他废话。
“圣姑娘···”她这是生气了吗?
云冥走上去,还想抓住她,让她倾听自己心底的爱意。
如嫣背对着他,语气里有着刻意的冷漠和疏离。“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
“好···好吧,你好好休息吧。”他会慢慢等待,一直等下去,等她爱上自己。
云冥转过身,不再停留,临走的时候特意向守在门口的侍女交代道。“好好伺候圣姑娘,她需要什么,尽量满足她。”
“是···”侍女们点着头,答应了下来。
云冥离开后,小小的房间,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回到歃血门的大厅后,云冥就一直闷闷不乐,他知道她一定是生气了,而且非常生气。
早知如此,他就不应该带她去桃花林,那样的话也不会发生这样不愉快的事情。
他本来是和想她来一场浪漫的约会,想让她开心,想让她喜欢自己。
可,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让她因此讨厌他。
他是不是应该试着改变一下自己的脾气,让她慢慢适应他?
或者是,做回她的师傅,消除她心底的恨意。
不·····他不能那么做,他从未想过要这种身份和她相认。
即使,她现在厌恶自己又如何?
如果让她知道他就是她的师傅,那个教她医术的男人,说不定她会更恨他。
云冥摘下面具,难过的坐在了虎皮大椅上。
“门主·····,您有心事?”右护法想了想又问道。“门主,您今天不是和圣姑娘出去散步了吗?怎么一回来就怅然若失的?”
“别烦我,给我闪到一边去。”云冥别过身子,根本不想和右护法说话。
不用想,右护法也知道云冥不高兴的原因。“门主,是不是圣姑娘又惹您生气了?那个丫头也真是的,你对她这么好,她还不知足,还要和你硬着碰。”
见云冥没有说话,右护法又继续说道。“门主,这女人嘛,你多哄哄她就好了。”
云冥沮丧的低着头。“哄她?有用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格,她现在把我当敌人看,我怎么哄都无济于事。”
爱情,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右护法又说道。“那就做一些让她高兴的事情呗。”
别再来烦他了好不好?为了一个女人,他已经够烦的了。
“还有什么事情能够让她高兴的?桃花林,她都不喜欢,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法子能够让她喜欢我了。”
“门主···这确实有点难办,这圣姑娘的性格太强硬,一般人搞不定她。”情情爱爱的,他也不是很懂,右护法双臂抱胸,陷入了沉思。
云冥头疼的捶打着额头。
如嫣是怎么回事?
他既是她的师傅,又是歃血门的门主。
为什么,他是她师傅的时候,她天真浪漫,可爱迷人。
可是,当他是歃血门的门主的时候,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处处与他针锋相对,尖酸刻薄的,让他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