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果然还是在一起了。
该怎么做?要怎么做?
他才能重新挽回她?
他到底哪里不好?
又是哪里比不上林思辰?
为何,她的心里面就只有那个男人,而没有他?
是,他承认林思辰有着俊美无双的外表,显赫的身世,文武双全的才华。
可是,这些····他也都有。
他自认为自己并不比他差。
为何,到最后,她还是不肯回过头来爱他?
爱上一个人没有错,错就错在,他爱上了一个从来都不会爱上自己的女人。
可是,那又怎么样?
即使她不爱他,即使她的心里始终有别的男人,他却也好想执着一辈子,再也不肯放手。
因为放开她,他·····只会更痛苦。
墨承宣心痛的转过身,对凡博下起了逐客令。“我知道了,你走吧。”
凡博不安的看着墨承宣,欲言又止道。“公子·····”
墨承宣背对着他,并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的脆弱。“我叫你出去,你没听到吗?”
“是····”凡博不敢反抗,轻悄悄的退了出去。
墨承宣回到椅子上,漫不经心的倒着酒杯,清澈的瞳孔里多了一丝怨毒。“嫣儿·······是不是,只要我们有了孩子,你就再也不会离开我了。”
如果可以得到她,他并不介意让自己变得坏一点。
他想要的并不多,也只有她而已。
夜色如绸如墨,深沉的化不开。
灯火通明的帐篷内,三五成群坐着几个格外养眼的俊男美女。
林思辰端起酒杯豪情万丈的与唐将军碰杯。
“唐将军,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
唐将军笑眯眯的将酒水痛痛快快的一饮而尽。“哪里的话,世子能平安归来,唐某高兴都来不及,何来辛苦之说。”
林思辰喝下酒后,又亲自为唐将军斟满了一杯。“唐将军,我和······我失踪这么多天都是你在带兵打仗。而今,辽军不敢进攻我国边境,这其中你功不可没呀。”
唐将军点点头。“世子客气了,保卫国家领土不被侵犯,这本就是本将军的职责。”
“唐将军····”林思辰拿着酒壶,正要为唐将军倒酒。却在这时候被坐在旁边的圣如嫣拦了下来。
她略带责备的看着他,没好气道。“思辰,喝几杯以表敬意就好了。何必喝这么多呢,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在军营,可不是在京城。如果我们放松警惕,说不定辽军就会趁机攻进来。”
唐将军豪迈的大笑道。“哈哈,还是谏议大夫说的对。本将军喝完这一杯,还要外出巡逻,整理军队秩序,就不陪你们多聊了。等有机会,我们再回京城好好喝上几杯。”
“既然这样,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林思辰心有不甘,可是,当他看到圣如嫣嘟起的小嘴时,又不敢多说什么,只好就此作罢。
毕竟,他的亲亲娘子,比什么都重要。
她的话,他哪敢不听。
唐将军喝完最后那一杯酒后,匆匆和他们道别,走出了帐篷。
唐将军走后,偌大的帐篷内,就只有林思辰和圣家两兄妹了。
之前一直不说话的圣耀天,也终于开口说话了。
“思辰,皇上的时日已经不多了。在我临走之前,他曾亲口交代我,希望我们能够尽快打完胜仗,启程回京。再去见他老人家最后一面。”说到动情之处,圣耀天的声音有些哽咽。
林思辰的心中同样百感交集,皇爷爷是他最敬重的长辈,他又何尝不想赶回去见他?“我知道,我也想赶回去看皇爷爷。只是,现在辽军比以前更加不好对付了。要想打完胜仗,逼辽国投降,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这·····这可如何是好?”林思辰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瞬间,就把圣耀天堵住了。
是呀,以他们现在的情况来看,并没有太大的优势。
为了将伤害降到最低,他们也只能智取,不能硬拼。
圣如嫣的眼珠一转,立即就有了主意。“思辰,哥,我倒有个计谋。不知道你们有兴趣没有?”
林思辰亲密的牵住她的手,晨雾般的眸子里满是温柔。“娘子,有什么计谋尽管和相公商量。不要拘束。”
圣如嫣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这家伙平时在她面前不正经就算了,如今哥哥还在,他还这么肉麻。等会哥哥看见了,肯定要吐槽他们的。“你呀,少来了,没看见我哥还在这里呢。”
然而,圣耀天也没有辜负如嫣的期望。
他扑哧一笑,暧昧的望着他们两。
“思辰,我家如嫣还没嫁给你吧。你这娘子叫的是不是太早了一点?”
林思辰不依不饶道。“早什么早,如若不是中间发生了一些意外。如嫣早就是我的娘子了。”
真是够了,一个不正经,另一个也不正经,他们到底还要不要办正事了?“好了啦,都给我闭嘴,现在不是你们互相调侃的时候,先说正事。”
林思辰哪里还敢造次,搂着圣如嫣亲密的问道。“还是娘子说的对。先说正事,娘子,你到底有什么计谋?”
圣如嫣的眼睛在他们之间流转了一会,便开口道。“思辰,我跟着师傅学医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吧。”
圣耀天点着头,疑惑的问道。“是啊,这和你的计谋有什么关系吗?”
圣如嫣神秘的从袖子里掏了掏,将那被麻布包裹的小物件高举在他们眼前。“我这里有一包药粉,无色无味。既不会要人性命,也不会让人有所发觉。一旦服用了此毒,会在三日之后全身无力,四肢瘫软,无法行走。”
林思辰盯着如嫣的盛世美颜,却还是没摸着头脑。“所以呢?娘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圣如嫣转过头,接着追问道。“思辰,你的轻功不是能若无人之境吗?”
说到这个最让他引以为傲的地方,林思辰自信的笑了笑,拍拍胸脯道。“是呀,我可以保证在这个世上,几乎没有人能够在轻功上胜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