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员应该不会不说实话。”虽然相处了没多长时间,若论看人的眼力廖宇航敢打包票少有失足。
“他是不敢乱说终究要混这碗饭,说不定那些人许诺了一部分好处,通灵者的脾气你又不是不了解,以利益为重能跟我们廖家可不存在一星半点的友好关系,翻脸自然比翻书还要快。”老爷子不想用现实去揣摩人心,太累也太污糟。
“联想到我去军部处处受制,这里面保不准就有针对我的阴谋。”除了孩子单方面的原因,廖宇航更趋向于两项叠加恰巧撞在一起,应了那句多事之秋的慨叹。
“我先去问问孩子。”顺便再从孩子那里了解一下事发情况,老爷子所说的话中带有主观意断不可尽信。
“去吧。”廖宇航上楼去找孩子,今天正好是星期天,教员因上次的事已经被调回原来的工作单位,以后来不来尚且是个未知数。
看到父亲回来孩子打心底里高兴,最近几天家里的气氛实在不怎么样,弄得人非常的郁闷都想偷溜出去住一阵子。
父亲回来了感觉到阴云密布的天空瞬间放晴,孩子坚信父亲可以处理好发生的一切,对父亲的能力深信不疑。
廖宇航开门见山的问及事发时的起因,想听孩子眼中的事实并非木已成舟后老爷子口中带有主观意断的措辞。
孩子略一思量组织语言回答父亲的问题,“当时头脑一热想到的唯有斩草除根,家里的长辈又不懂这些事后有了语气还不是照旧说我做的不对。”
把憋在心里的委屈一股脑的吐露出来,根本不去管背后说长辈坏话对是不对,只想着在自已家里还得什么话都的掂量着来,那算什么事!
“教员也被长辈赶走了。”事实上在孩子心里教员挺好,做事又格外认真不明白哪里惹到长辈冷着脸将人大炒鱿鱼。
“我不太清楚家里面到底还有没有相似的玩意。”不光长辈一个人提心吊胆孩子也一样晚上睡的不踏实。
“要不是那东西只负责监视没有杀伤力家里让人如何呆得下去。”一点都不安全,孩子越说越想哭这都怎么了没个消停的时候。
“要不我们找其他通灵者来试试?”既然不相信教员的话为什么不请别人来,真搞不懂长辈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一点也不实际。
找谁?木家人吗?廖宇航苦笑要是可以老爷子怕是第一时间豁出一张老脸,也会去找上木家,但是至今没这么做不就是曾经同木家之间闹过不愉快,以木家人的小心眼哪怕拿出再大的诚意给予木家丰厚的利益,多半不屑一顾只因木家不缺这点东西。
廖宇航拿得也手的东西通灵者又看在眼里的无非是钱财二字,木家若连钱都不收事情再无转圜的余地,请别人也要有木家人的实力才行。
不是看低其他通灵者能力不及起不到作用反而白花钱,事实胜于雄辩要真能自此越过木家人去,何若在为别人打工赚点辛苦费。
“教员能回来教我学习吗?”学得正起劲孩子可不乐意就此半途而废,希望父亲能够想想办法,还自已一个清明的学习氛围。
“不清楚,明天一早我去问问。”廖宇航也说不好,明天星期一等人都正常上班才可以找到要寻的人问明情况。
“我觉得教员不说话是因为没给钱。”这一点孩子虽然想到了却没敢说出口,那天本想下楼却听到长辈的对话忙止住脚步躲在一边偷听。
“怎么说?”为什么会有如此奇怪的想法,廖宇航十分诧异问道,“你是不是从哪里听说了什么?”比如教员在没走之前提过一嘴。
“教员曾经说过请通灵者办事不分生熟都得探照一拿归一码办事,这叫今日事今日了,明日事明日算。”孩子将肚里的想法大着胆子说出来。
“生熟?”听到特别奇怪的词,廖宇航每个字都认识合在一起却不知其意,脸上露出疑惑之色。
“就是陌生人和熟人的两种区分,求人办事不得付钱,不说通灵者圈内的行规,只说大人之间办事求人不得给人送礼,这便是一样的道理。”偏偏老爷子不这么认为,搞不懂哪来的底气吃霸王餐。
“真是这样?”廖宇航并不了解这一行规也未曾听说过,不过孩子说的是斩钉截铁应该不会有错,再联想到以前请通灵者都是先付钱后办事,的确不存在不给钱的情况。
难道真的是未付钱引发的滔天血案?廖宇航这样想心觉可笑,即相信又怀疑都不知道该如何选择,算了明天一并打听打听。
“还有当时的对话,我没听见教员说太多,就是跟着来的人一脸不高兴。”孩子又将听到的半半落落的对话说出来,以此加深没付钱这一条事实。
廖宇航听后更加犹豫,从孩子的话语中不难推断出当时的情形,真如此老爷子做的也太不尽人情传出去廖家岂有颜面在外。
“对了,你有没有想到什么古怪的事?”廖宇航差点忘了问最重要的话题。
“没有。”孩子毫不含糊的回道,“真有我早就说了没什么可隐瞒不报的必要。”肯定是老爷子不相信非得让父亲再问一次,大人的心思太难猜。
“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发生过可疑的事,不一定是针对家里的某一个人。”廖宇航同样不太相信,一再的引导孩子回忆事发前的所有经过。
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真的想不起来有什么异常情况舍得注意,一般情况下只要不涉及到自身很少去过多的关注旁的事。
孩子直摇头,廖宇航没办法又不可逼得太紧,安抚了几句径自下楼又去了老爷子那边,他得问一下教员带着人来的当天都说了哪些话,以加深对孩子观点的确定性。
等人走了孩子忽然想到一件发生在自已身上的怪事,当时因为丢了一张符加上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事情发生过,事后又回忆不起来曾用到符的地方,这算不算父亲口中提到的异常?左右为难不清楚该不该提,连自已都想不起来只凭感觉说事有点不实际,大人一定不可能轻易相信,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