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千蓉站在窗口吹风,她有些郁闷,她家男人的部件好着呢,怎么那些人就这么信了那个不靠谱的流言?
她心里烦得很,一时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手指不知何时起抠着窗口的木头,破皮流血都没察觉到。
房门忽然被忍从外头打开,薛瑾年高大的身躯走了进来,带来一片阴影。但心烦气燥的墨千蓉压根就没注意到他的存在,小手无意识地死抠着木头,对流血的手指视若无睹。
薛瑾年快步上前,从身后拥住她,细细密密地亲吻着怀中的妻子,“老婆,你在想什么呢?连我进来都不知道。”
“你不是在书房做事吗?怎么有空过来?”墨千蓉依赖地往后靠在他的怀里,由着他亲吻。
“我饿了。”薛瑾年似真似假地回答,他的亲吻变了味道,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带着一丝情-欲的意味。
墨千蓉被他的亲密动作弄得脸红,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起来,身体软成了一滩水,随着他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小脸越发地红,几乎要发烫了。
薛瑾年眼中的幽光一闪即逝,三两下就把她变成他最喜欢的模样,温热宽厚的身躯紧贴着她的后背。
薛瑾年却因为她这一声婉转动听的哀求声,动作变得更加激烈起来,他粗重的呼吸声仿佛有魅-惑人的魔力,让墨千蓉的防守节节败退。
“你刚刚在想什么?想得那么专心,连你老公我进来都没察觉?嗯?”薛瑾年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出声问她,手下的动作却越来越露-骨。
墨千蓉挣扎了一下,挪出去一些,努力压下心头的躁动,飞快地说道:“有人乱传你是伤了男人的根本,我很生气,你是我的男人,那些人那么关心咱们的私事做什么?”
薛瑾年眼底飞快地划过一丝笑意,意有所指地问道:“嗯,你说的没错。但你自己呢?就不好奇我到底有没有伤到嘛?”
说话的功夫,他已经将妻子的外衣解了下来,正要悄无声息地进攻更里面的衣服。
墨千蓉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他:“你为什么这么问?我是你的妻子,你到底有没有伤到,我会不知道?”
薛瑾年生怕她发现他的邪恶意图,故作镇定地与她四目相对,好心提醒道:“嗯哼,你的确不知道,我们又没有那啥过。你要知道男人很多时候都很狡猾的。”
墨千蓉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她的唇瓣扇动着:“你,薛瑾年,你干嘛要自黑?你有没有那啥反应,我会不知道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
“你见过谁的?他比我大,比我厉害?”薛瑾年低头看着怀中仍旧念念有词的妻子,意有所指地说道。
墨千蓉的小脸唰一下爆红,她好笑又好气地瞪着某个自恋狂,“你这家伙干嘛突然说这么奇怪的话。”
薛瑾年说话的时候,又一次将妻子抱到怀里,抱得很紧:“这话有什么奇怪的?老婆,你当真以为男女在一起就是单纯的被盖子聊天?什么都不做?要是都这样的话,下一代从哪里来?”
“我当然知道男女之间那点事儿啊!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墨千蓉对上他那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脸火辣辣的。
“是吗?你真的知道?那我问你,你知道我的能力有多强吗?”薛瑾年扣住了她的肩头,说着这些让墨千蓉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话。
墨千蓉察觉到男人的大手落在了极为隐-秘的部位,脑子一个激灵,用力地挣脱,离开了男人的怀抱。
她像是口吃一般说道:“你你你,你干嘛突然说这种话?呀,你干嘛呀!”
“干,你。”
薛瑾年一字一顿地说完,动作激烈地亲吻着外强中干的小女人,嘴唇不断地制造着让墨千蓉不熟悉却又很舒服的快-意。
墨千蓉推搡着他,不想配合他,低低哀求:“别,别这样,会被人看到的。”他们此时就站在窗口,若是对面有人,一定会看到他们在做什么好事。她,她可没有做事被人围观的怪癖。
薛瑾年眼中的光火剧烈地闪烁着,紧扣着她不撒手,“怕什么?”他抬手一扯,将窗帘拉了过来,又一次将她压-在窗台。
“你别闹了,你的身体还没恢复呢,你克制点。”墨千蓉同样有了感觉,她是个生理发育成熟的成年人,有感觉纯属正常。
但她随即想到抱着她的男人伤势没有痊愈,强逼着自己压下那陌生的感觉。
所以她一点也不想在这种时候,和薛瑾年做男女喜欢做的事情。
薛瑾年皱着眉,腰身往前一挺,嗓音暗哑:“停不下来了,我快要爆炸了。”
“薛瑾年,你的伤口还没好!你再想也给我忍着!听到没有?”墨千蓉气愤地扬手拍他的大-腿,却不小心拍在他的裤-裆,那奇怪的触感让她微张着小嘴,小脸红透了。
薛瑾年低头看着落在他胸口的小手,在她抽离之前将之扣在上头,霸道地带着它动作:“你们女人就是这样口是心非,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完全相反。”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墨千蓉急得快要哭了,刚刚那完全就是个意外:“你胡说!我没有!你快停下来。”
薛瑾年当做没听到她说的话,固执地继续动作,他今儿个非要吃到肉不可!
“老婆,你心疼心疼我,好吗?”他转变了语气,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眼尾开始发红。
墨千蓉想要将他推开,却又弄到他的伤口,只得含着泪求他。可薛瑾年当自己是聋子,固执又蛮横地坚持着。
男人古铜色的精-壮、结实的胸膛露了出来,薛瑾年轻笑一声,往前一靠,两个人亲密无间的贴到了一起。
下一秒,墨千蓉的裤腰一紧,一双大手……
墨千蓉不甘如此灿白,她的双眉扬起,下一秒反客为主,伸出双手捧住了薛瑾年的脑袋,使力把他的头压了下来。
两片的唇碰撞到了一起,亲吻,胶缠。
二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激烈如火。
等一切风平浪静,已是一个小时之后。
墨千蓉像只猫咪一样缩在男人的怀里,眼睛要睁不睁,困倦之极。
她努力地睁眼看他,满是不放心地问道:“薛瑾年,你的伤口没裂开吧?”
薛瑾年笑着回答,眼中却是跃跃欲试:“没有,要不你亲自来检查一下?”
他素了三十多年,好不容易吃上肉了,这么点时间哪里够?只是他怜惜他的小妻子,不想让她留下阴影,从头到尾都非常地注意分寸,不敢闹得太过。
“你别再诱-惑我了,我手和腰快要断了。你快帮我揉揉。”墨千蓉强撑着检查了他的伤势,看他似笑非笑的脸,主动地将脸伸过去蹭了蹭他的手臂,朝他撒娇。
薛瑾年看她如此可爱,轻笑着低头亲她的额头,“你不想继续就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唔,我好困,你别吵我了。”墨千蓉安心地闭上了眼睛,不满地嘟囔着。
薛瑾年撩起她的湿发,眼神柔和似水,足以将人溺毙其中:“先别睡,洗完澡再睡。乖。”
“你别吵我!”墨千蓉很是不满地扬手想要将他拍开,一不小心就拍到他的脸上,啪一声脆响后,她的瞌睡虫全都跑了。
墨千蓉很是尴尬地瞥了一眼被她扇巴掌的男人,好半天憋出一句道歉的话:“那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薛瑾年没事人一样,他皮糙肉厚,就小妻子那点力气,对他没什么影响:“没事,既然醒了那就去洗澡,洗好再出来。”
墨千蓉小心翼翼地打量他,看他真的没生气,主动扑到他怀里:“薛瑾年,我才发现原来你是个这么体贴的男人。”
薛瑾年感受到怀中的娇软,眼神微暗,克制地说道:“快点去,不然我可不保证待会儿还放你走。”
墨千蓉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仰脖子亲了他一下,“那我马上就去了。”
一夜安眠,第二天中午,薛瑾年拉着墨千蓉去跟薛老太太说了会儿话,夫妻俩手拉手一起出门逛街。
逛了一阵,墨千蓉觉得跟薛瑾年这么个大男人逛街很无聊,走马观花看了一圈,“老公,咱们去吃点东西吧?我饿了。”
墨千蓉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语带威胁:“什么嘴巴饿?你直接说我馋不就完了吗?哼哼,看你好嫌弃的样子,是不是不愿意掏钱给我买好吃的?”
这男人要是不给她个好听的回答,她的小爪子就要开磨了!这家伙昨晚可是把她折腾惨了,她心里可存着一股火气呢。
薛瑾年始终面带笑容,像是听不出她的威胁一样,没有马上回答她的问题。
他故意多等了一会儿,看他的小妻子鼓着脸瞪他,这才悠悠地从口袋里拿出钱包:“钱包给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老公赚钱,老婆花。你花得越多,我越有赚钱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