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云公子不必解释,你的为人老夫很清楚。不过等馨儿醒过来,你再和她解释解释,女孩嘛,脸皮儿薄,她说什么你也不必放在心上。男人嘛,还得多担待担待,哈哈……”可能是因为明月馨的血脉问题得到彻底解决,也可能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反正城主明道显得很是高兴。
“那是自然,明城主放心,我自会担待的。”云飞有些不好意思地讪讪笑着说道,想了想又接着说:“对了,明城主,明姑娘体内的火系力量还需尽快消除,目前只是被我的血脉之力压制,过个两天,我那血脉之力自然消散之后,可能还会爆发。”
“啊,那可怎么办?一旦爆发我也压制不住啊,也不能让你天天住在丹城啊,再说每次都要耗费精血,对你实力和修为影响太大了。”明道有些着急了。
云飞犹豫了片刻,抱着“救人救到底”的心思说道:“明城主,晚辈这里有一套功法可能可已解决明姑娘的问题,并且她那阴阳相济的血脉,非常适合修炼这套功法,只是……”
“只是什么?还请云公子明示,只要能救小女,怎么样都可以,即便你把老夫这条命拿去都可以。”明道看出云飞好像有难处。
“明城主不要误会,只是这套功法非同小可,可能是超越天级的功法,还请明城主叮嘱明姑娘不要对外宣扬,而且修习感悟起来较为困难,修炼之时还需要大量灵气。”云飞赶紧说道。
云飞决定将无极混沌诀的造化篇传授给明月馨,其阴阳相济的血脉,正好对应造化万物的需要,无极混沌诀也可将她体内庞大的火系力量转化为造化之力,提升修为实力。
“什么?!超越天级的功法?神级!”明道被这句话震有点呆滞。罗天大陆最顶尖的功法也就是天级功法,丹城府中就有,而且还只是中品的天级功法。从来没听说,历史上也没记载,罗天大陆上有神级功法出现。
“是神级功法。”云飞肯定的说道,心里想道:“那可是盘古大神修炼的功法,在神魔横行的上天世界都属于至高无上的功法,能不是神级吗?”
横抱着昏迷中的明月馨,明道转身郑重地向云飞微微弓腰施了一礼说道:“云公子的大义,云公子的大恩,老夫记下了!我也会和馨儿说明白其中利害关系,放心,馨儿有时有点任性,但还是明白事理、懂得轻重的。”
是夜,城主府张灯结彩,宛若盛大节日,婢女、家丁、小厮都领到价值不菲的红包,处处透着喜庆,人人洋溢笑脸,特别是城主府的几个老人,爽朗的笑声传遍全府。
城主明道邀请丹城和丹师工会高层,在府里大摆宴席,庆祝明月馨得以新生。
明月馨也得知了事情原委,没想到自己稀里糊涂之间浴火重生,心下很是感动。对瞒着自己,一直想法设法、操心劳累的父亲一阵心疼,也明白上次吞服丹药后,自己的父亲为何一夜之间双鬓斑白、苍老好多。
还有那些为治疗自己的丹药奔劳多年师叔祖、叔叔伯伯,这十几年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炼制那逆天的圣丹,拯救自己的性命。
对了,还有那个色色地盯着自己看的“淫贼”,虽然他为了自己冒死进入赤炎山脉,虽然他在自己逆转血脉之时不惜耗费精血救了自己性命,虽然他才华横溢、天赋绝顶乃是绝世之才,但他还是个“淫贼”,是个直勾勾、色迷迷趁人之危看自己身体的“淫贼”。“哼!和你没完。”明月馨恨恨地想着,可又觉得对那个家伙恨不起来了。
席间,明道携着明月馨向云飞敬酒,在明道满是欣赏和殷殷感谢之中,在明月馨略带羞涩“恨恨”的目光下,云飞略显尴尬的喝了杯酒。
“淫…,坏蛋,你不要以为你救了我的命,这是就这样算了,哼哼。”对于云飞,明月馨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但总归不好再叫他“淫贼”了。自己这清白之躯被他看个精光,想想就觉得羞涩难当,心里反正认定不能就这么算了。
云飞涨红了脸,挠挠头小声说道:“那个明姑娘,你看是这样的,你也看光我了,我也看光你了,我们都没吃亏,就这样算了、两清了好不好。”在情感交流方面较为木讷的云飞鬼差神使说出了这么一句。
“你,你个淫贼,谁没吃亏,谁跟你就这么算了,我和你没完!”顿时明月馨像发怒的小老虎朝着云飞扑了过来。
这声“淫贼”叫的声音有点响,整个大厅都惊动了,瞬间一静,都齐齐看向云飞明月馨两人,然后又都像啥也没听到,继续举杯推盏了。两人之间闹的那些事,在座的差不多都知道,如今云飞又有恩于明月馨,而且之前两人已经和好了,现在只当是两人的打情骂俏,谁会去当真。即便是明道也当是没听到,继续和摇头苦笑的水宏喝酒。
刚才大厅的一静和众人的回头一望,让明月馨俏脸一红,羞愤之下上去踩了云飞一脚,“都怪你,坏蛋!”返身跑了出去。云飞挠挠头返回酒席。
担心十多年、努力十多年炼制丹药救治女儿的明道,压在心头十几年的巨石一朝被拿掉的明道,一直不苟言笑满脸严肃的明道,今晚彻底放开了,醉意熏熏,上来一把搂着云飞肩膀,“小老弟,你是我明道的贵人,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自小视若掌上明珠,你救了她的命,就是我明道的恩人,来,来,我敬你一杯。”
云飞扶着说话都有点吐字不清,辈分都有点乱喊的明道,“明城主,您太客气了,这是晚辈应该做的。”
“什么明城主?以后叫我明叔叔。”明道豪气地拍着云飞肩膀说道。
云飞一阵头大,你年龄比水爷爷都大,你叫水爷爷为水老弟,这又让我叫你明叔叔,哪有你这么大年龄的叔叔,这可真够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