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一了百了想法的我,还是太天真了。
一出电梯,离开了监控区,冯变态的两个手下,一个人掐住我的脖子,另一个人掏出绳子,飞快的将我的手脚再次捆了起来。
他俩的动作很快,在我还没来得及挣扎的时候就已经将我捆好,还在我嘴巴里再次塞上了抹布。
我呜呜呜的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他们,但他们根本不会给我逃离的机会,一把将我甩上冯变态的床。
冯变态见我真的逃不掉了,心情一片大好。他摸了摸自己油光发亮又粘着纱布的大脑袋哈哈哈哈的说,“不错,你俩办事儿,我真放心!好,你俩先休息一下,帮我看着这个臭****,我先去洗个澡,洗完澡出来就给你们结钱!”
“好嘞。冯老板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看好她的!”这两人听到有钱就开心了,裂开嘴笑得跟个傻子似的。
趁着冯变态一走,那两人又不怎么管我之际,我拼命的挪动自己的身体,往窗户边上挪。可是这绳子捆得太紧,我一直挣扎到汗流浃背,都没有任何效果。
原本正在聊天的两人,听到我的动静,很快发现了我的企图。
他俩冲过来,一个扯着我的头发,一个扇我的耳光。
啪啪两声,打得我脑袋发昏。
“臭****,居然敢逃跑?把你捆成这样了,你居然还敢逃跑?”一个男人尖声尖气的骂着,“看来不扒光你的衣服,你是不会老实了!”
“呜呜呜!”我疯狂的摇头抗拒。
但这两人根本不会理我,不知道他俩想到了什么,突然很猥琐的笑了起来。另一个男人还捏了捏我的脸,“哎哟,这小脸长得可真好看,皮肤也好……虽然身材差了那么点儿,不够性感,但是没关系,只要你是个女人那就还是好看的……”
这人边说,边将手移到了我的领口处,开始解我的衬衫扣子。
另一个人把手移到我的裤腰出,开始解我的腰带。
我急疯了,不管不顾的挣扎起来,虽然我手脚都被捆住,但因为我挣扎的实在太厉害,他俩想要一下子解开我的衣服裤子,还是有些困难。
他俩恼了,对着我的脸,啪啪又是两巴掌,“臭****!你动什么!再动信不信我俩先轮了你!”
“反正你都是出来卖的,跟男人睡不是睡?大不了咱哥俩也给点钱你?”
“呜呜!”我咬着抹布骂人,我想用最粗俗的词句来骂他们,但我说不出话,我骂不了他们。
不知道是不是我拼命反抗的样子引起了他们的恶趣味,他俩居然不再动手动脚,而是扯掉了我嘴巴里的抹布,说,“你想说什么,说给我们听听?”
我看到那两人的样子就恨不得咬死他们。
我差点就要脱口而出骂人的脏话,但话到嘴边时,我突然想到,如果我挑拨他们和冯变态的关系,冯变态会不会一怒之下,将这两个人蠢猪给赶走?
唉,不管了,先试试。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对着浴室的方向,大喊,“冯老板!你的好手下要替你先下手了!”
我确定我已经是用了我最大的嗓门来喊这句话,但是冯变态洗澡的水声太大,哗啦啦的,他根本就没有听到我在喊什么。
这俩男人听我这么喊,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我想干什么,顿时火冒三丈。
他俩将我从床上拽下来,对着我一顿乱踢,“贱人!该死的贱人!居然还想挑拨我们和冯老板的关系?王八蛋,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好啊!有本事你们就把我从这楼上扔下去啊,谁怕谁啊!”我被踢得差点吐出血来,干脆实行激将法,刺激他们把我从这楼上丢下去,让我死了来得快。
反正堕入风尘的我早就已经没有了未来,没有了希望。即使以后能嫁人,别人知道我坐台的过往后,还是会将我丢弃。
牛倩就是这样一个很好的例子。
亏得牛倩死的时候,我还安慰张云安慰自己,说也许有的人运气会不错,会碰到真心爱自己的人,能容忍自己所有的不堪所有的肮脏过往。我曾以为陆泽就是这样一个真心爱我的人。
虽然,他有狂躁症,是的,他打人的时候很恐怖,但是撇去他狂躁症病发时恐怖狰狞的样子,其余的时间,他确实是对我不错的。
他帮我还债,带我去见他的朋友,在公众场合维护我,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来救我。
他还说他很喜欢我,包括一直看着他长大对他了如指掌的张阿姨也说,他对我是特别的。
我信了。
可谁知道,我才信了没多久,他就把我的脸给打肿了。
那么近的距离,我喊得那么大声,我不信他没有听见,他只是……不愿意听见。
“噗——”两个大男人没有节制的踢,终于踢得我吐出血来。
鲜红色的血喷在雪白的床单上,格外刺眼。
“吐血了?”他俩发现我吐血,竟没有丝毫同情心的讥笑,“真禁不起打,这样就会吐血?不过……你上面这么容易流血,不知道你下面会怎样……”他俩猥琐的笑起来,停下了脚,搓着手,要来解我的扣子。
我想扭动着逃走,但全身无力,动都动不了。
我呜呜呜的想哭,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居然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心中的绝望一浪高过一浪,现在的我,除了死,想不到别的。
“喂!你们两个,给我老实点!”还在洗澡的冯变态突然探出头冲着正在解我扣子的两个男人喊了声。
他俩一个机灵,马上丢开我,收回手,“冯老板,我们什么事儿都没干,只是觉得她不老实,想给她点惩罚而已。”
“希望如此。”冯变态退了回去,“我冯某人最讨厌别人动我的东西,不管是我要的还是被我丢弃的,我讨厌别人碰。这点,我希望你俩能明白。”
“明白,明白!”他俩脑袋如捣蒜般点头。
冯变态重新回到浴室后,这两人心里的火气没地儿撒,活动着筋骨,又要对我拳打脚踢。
我闭着眼,做好在这里被他俩打死的准备时,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