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能智大师及其他人也不懂,但见雅鲁错双掌一开一合,身形一跃,数道蓝色刀芒向能智大师打来,能智大师暴吼一声,陡然两手中已化成两道奇形弯刀形的光芒,向蓝月老祖打来的数道蓝色光芒击去,两大奇功,再决胜负。
恶战中,托木、哈克躲闪不及,被蓝月老祖的一道刀芒击得暴退,顿时气绝身亡,同时轰响声急如炸雷,两人只攻不守,拼斗之惨烈,令人震惊!
激战之中,能智大师陡然伸出右掌向雅鲁错的下颌击去,“卟”地一声,雅鲁错未及闪避,再遭奇招袭击,用尽最后一道残力猛地飞起一脚,踢中能智大师的小腹,两人突飞开来,在这种危险的打法中,二人拼到筋疲力尽。
邪鲁错内伤严重至极,瘫软卧倒在地,根本无法再战下去,任雷霆心中大为惊惧,连忙过去扶蓝月老祖。
能智大师当然亦是伤疲不堪,若不是内伤刚愈,这一战应打败雅鲁错不成问题,此刻二人亦斗成平手。
单宝儿和彭丹玲以二敌六,亦战得相当辛苦,主要是为了防止彭丹玲受伤,这些人知道单宝儿的厉害,刚才“漠河六霸”亦未奈何得他,是以出手就是狠招。
单宝儿身形左躲右闪,穿插于六人之间,出手如电,雄猛内劲绕遍全身,左手敌住西藏喇嘛的禅杖,右手敌住腾古格尔的大刀,瞬间臂劲疾吐,腾古格尔被掀得翻倒在地,足见单宝儿此时功力奇高,西藏喇嘛狂吼暴叫,挥起禅杖劈杀单宝儿,但听单宝儿一声冷笑,说道:“撒手!”“砰”地一声,西藏喇嘛胸膛已然中掌,禅杖顿时脱手飞出,宇文宏昌一直躲在西藏喇嘛身后,看准机会,疾窜偷击,单宝儿猛然惊觉身后一股劲风袭来,运起护身罡气,“咔嚓”一声,宇文宏昌的长剑顿时震碎,两毒王仅围着单宝儿周身打围,伺机下毒!
淳于必佳则对彭丹玲大打出打,左手迅猛向彭丹玲的胸部抓来,彭丹玲顿时脸上羞红,暗骂道:无耻下流的东西!同时长剑划出一个圆圈,径向淳于必佳的手指削来,淳于必佳大惊,若不撤招,五指必遭立断,当下急缩回手,右手拍出一掌,向彭丹玲肩臂拍到,一股强烈劲力,由肩头袭来,把彭丹玲击得飞退,五脏八腑象是要倒转过来。
正当淳于必佳一击得成高兴之时,猛觉身后有人悄然拍出,警觉却迟了一步,单宝儿从他后面双掌拍出,肩头与脑壳顿时碎裂,颓然倒地身亡,腾古格尔大刀又至,单宝儿急忙身形一个翻飞,躲过他的大刀,同时右足踢去,“砰”地一声,腾古格尔的面门中足,笨重的腾古格尔被踢得倒退连连,单宝儿心想,击毙一个少一个敌手,当下身形再次翻飞,向腾古格尔疾扑而来,单指如锥,狠狠地刺中他的大耳朵,腾古格尔只痛得魂飞魄散,倒地不起。
西藏喇嘛禅杖再至,单宝儿左手一抓,将禅杖牢牢抓住,喇嘛另一手挥拳攻到,单宝儿掌劲疾吐,硬将他的拳势击了回去,可是陡觉肩头一刺痛,原来毒不怕飞出一毒镖,击中单宝儿的肩部,单宝儿顿时大怒,突然掌劲如虹,向喇嘛的手肘劈去,直把他手臂的肌肉劈得皮开肉绽,这时,怕不毒倏地放出一团毒雾,笼罩在单宝儿的周身,单宝儿顿时感到一阵昏厥,险些倒下身去,情急之中,运起内息稳住心神,不致使自己倒下,同时两掌掀起一团气旋,将毒雾收聚成圆球一般,臂劲疾吐,那毒雾象巨大的绣球般被推向西藏喇嘛,“嘭”地一声炸响,毒雾气球与喇嘛撞个正着,喇嘛身子向后倒退了一丈,胸膛被击中,痛得撕心裂肺,惨叫大喊。
单宝儿兀自纳闷?噫?这喇嘛居然不倒下,难道他百毒不侵?
毒不怕嘿嘿冷笑道:“用不着奇怪,他们个个提前服了我的解药,自然不怕毒!”
单宝儿心道:原来如此,忽然间看到彭丹玲瘫软倒地,大声惊呼道:“丹玲,你怎么了?”
毒不怕冷笑道:“小子,你还真能硬挺,她已经中了我的‘毒云彩虹’命在旦夕,乖乖交出宝图,就给了你解药如何?”
单宝儿大怒,喝道:“老妖怪,不怕你不交出解药,先擒了你,杀了你,不信你身上没带解药!”
毒不怕和怕不毒两人桀桀怪笑,怕不毒说道:“傻小子,我们身上毒药,解药少说也有上千种,你可别把那漂亮妞儿毒死了,那可就太可惜了!”
单宝儿心中一怔,暗道:这下可难倒我了!难道眼睁睁地将宝图交给他们?
任重义斗得甚是辛苦,恒河老祖最为老奸巨滑,他未看清楚任重义的武功套路,却在一旁装腔作势,并不出全力攻打他,倒是柳虎生、桑格、都尔全力以赴,丝毫不敢大意。
任重义见柳虎生如此卖力,心道:毒镖毒花柳柳虎生也不是什么大恶之徒,怎的一声不响地全力攻打,料想他们的主子一定不简单,当下哈哈一笑,说道:“毒花柳也算是一位赫赫有名的人物,怎的这般藏头藏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毒镖也不愿放一支,甚至连句话也不敢说了吗?”
柳虎生手中丝毫不敢怠慢,说道:“晚辈在任帮主面前岂敢造次,放镖这种微末小技怎能在你面前现世?岂不是班门弄斧?”
任重义又是哈哈大笑,说道:“你倒知道卖乖,干吗不也与那什么番地甘地一样做做样子,以逸待劳?”
柳虎生早就看出恒河老祖并未卖力,心中十分不满,暗道:原来也不过是个混饭吃的家伙,我若不全力出击,岂不是要丧于命你的掌下?这种心计休想唬得了我“毒花柳”,当下说道:“晚辈仰慕前辈已久,今日得见,三生有幸,若不此时与你老过上几招,恐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任重义一边与四人周旋,一边心中想着对策,他见恒河老祖越是不敢全力进攻,越是装做从容不迫,一副轻松的样子,实际上心里暗暗叫苦,这恒河老祖并未出全力,待会儿要是真功夫显露出来,只怕老丐今次性命不保,他听柳虎生这么一说,随即哈哈大笑,说道:“本帮主瞧你还健壮,怎的如此看破红尘?难道你就要死了不成?”柳虎生又惊又怒,暗道:这怀有虚名的恒河老祖如此不中用,难怪任重义如此猖狂,我看他并使出拿手功夫,不然的话,我焉有命在?不如省点气力,待会儿使尽了劲力,只怕逃命也不得了!
任重义感到柳虎生的劲道大减,只不过是一些空架子而已,心中已有了主意,若不及时将桑格、都尔解决掉,只怕真的没机会了,心念电转之际,暴喝一声,运起全身功力,向桑格、都尔抖出两道强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