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还是走了,因为陈圭言称自己重病,陈登不得不去。阿牛和陈到则厚着脸皮继续借宿在了伏府,且某人是乎正幻想着成为蔡邕大人的成龙快婿......
这几日西凉军的羽翼收拢的情况已经越来越明显,就连皇城之外的守卫也少了一半,于是京城众人纷纷猜测董卓是不是已经死了。
何苗等人见此,早已是迫不及待了,于是开始派人渗入皇宫。
宫中何皇后得知此事后大喜,只是心中还有一点疑虑,董卓若真是死了这西凉军怎么还会日日为其守营换药,若是没死那董卓现在到底如何了?念及此处何皇后决定去董卓的营房中看看,毕竟自己身为皇后,那董卓便是没死也不敢把自己如何。
只见董卓的营帐门口,依旧是重兵把守着,远远的闻到其内传出浓浓的血腥味和中药味。何皇后眉头一皱,差点转身欲走,但董卓的生死就像一根刺一样重重的插在她的心里让她不得不一看究竟。
营门口的卫士见何皇后欲要进帐连忙阻止语气冷漠的道“皇后娘娘止步,此乃主公的营帐,未得主公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望娘娘请回。”
皇后娘娘岂会惧这一个小小的营卫,当即一摆脸,身旁的一个年龄和其相仿的宫女立马走出来双手叉腰语气尖锐的骂道“你是何东西,见到娘娘为何不跪,尽然还敢言娘娘止步你好大的狗胆!“
不想那侍卫似是没有听见一般犹是杵在哪里手中做着请回的动作,何皇后见此不得以为了一探虚实决定硬闯了,那宫女见皇后娘娘示意一步上前,硬是往营内走去,侍卫们见了也不示弱尽然举刀在前。宫女虽横此时却哪敢再往前走,只好回头望自己的主子。
皇后见侍卫如此,心中有了退后之心,但转念一想自己终归是皇后那些人敢以刀刃对宫女莫非还敢以刀刃对自己于是对宫女说道“没有的东西,退下去!”那宫女一听,如获至宝一下就跑到了皇后身后。此时皇后以身上前,众侍卫哪敢真的对皇后用_刀不得已之好手举钢刀步步向后。
何皇后见这些侍卫如此心思你等也不过这胆子,于是更无畏惧,一步比一步快。众侍卫哪还招架的住只好向其求饶道“皇后娘娘,我等也是军令难为,还请娘娘回头,莫要为难小的们!”
却不想皇后要的就是这效果,依然上前,毫不听侍卫们的请求。
正当侍卫们不知如何行事的时候,营帐中协皇子竟然走了出来,对侍卫们说道“侍卫叔叔们,舅公让皇娘进来说话。*
此时侍卫们才敢放何皇后进入,却说那嘴炮的宫女竟然也跟了上来侍卫们在皇后进去后以手中钢刀封门,那宫女见此大骂“你等好大的胆子,这是何意。”侍卫们也不答话,只是手中钢刀无一丝变化,何皇后心中一凌只好对宫女道“没有用的东西,我去见舅父你跟来干嘛,给我在那站着!”
何皇后进入董卓营帐之内,却又些不敢相信刚才在外面还闻到浓浓的血腥味,这账内为何会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何皇后急急的走到董卓的床前。
让她没想到的发生了,董卓竟然好端端的坐在床头被刘协喂食,这怎么可能!不是说他死了吗?为什么他还能好端端的坐着?
董卓似是才看到何皇后,此时他的身体还很虚弱,虚弱的声音从他的嘴里传出“皇后娘娘,请宽恕老臣无礼,不能对您行礼了。”话虽如此只是那凌厉的眼神哪有一丝要行礼的尊卑感。
何皇后见董卓还能说话,一颗心便以悬在了半空。只好弱弱的说道“舅公何必行礼,何氏来看舅公来的迟了该行礼的是何氏才对!”说完尽然真的向董卓行了个礼。
董卓见何皇后竟然真的向自己行礼,也是一惊,只是董卓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吃了一口刘协喂得饭说道“老臣可不敢受娘娘如此大礼!”
皇后此时哪里还忍得住董卓如此气定神闲莫非还有什么企图“舅公,你是一军之首我大汉的西凉铁柱,如今日日常在洛阳就住,我大汉若是被姜人所袭,我等还有何面目去见陛下,本宫想劝舅公回西凉,不知舅公意下如何。”
何皇后没想到的是自己已经如此说了,那董卓还似没事人一样的吃着口中的饭。她有些急了莫非这董卓已然如此了还是不肯撤回西凉吗,若是如此我孤儿寡母在他手中,外面的军队又岂敢力攻,这可如何是好!
不想董卓似是知道他的心意一般,默然的道“皇后娘娘可是嫌我这老舅在这宫里碍了你母子的大事。”
皇后哪里料到这董卓先是没事人一样,现在又如此直接只好悻悻的说道“外甥媳妇哪敢有怪罪舅公的心思,只是舅公若是常留再此,确实对我大汉西部的安危又莫大的隐患,外甥媳妇乃是大汉国母,当劝舅公以国事为重!”
董卓不想再于她多谈,一则看见她有些烦,二则自己的身体依然很弱便也直言道“皇后娘娘要我董卓离开不难,只是我董卓还有一事要娘娘答应,若是娘娘不肯答应,或是日后反悔,我董卓不才还有西凉雄兵20万。”
何皇后此时只求董卓快些离开,见其已是开口了岂有不应之礼忙回道“舅公有命,外甥媳妇又岂敢不应,只管吩咐便是!”
董卓似乎是有些妥协了,看着刘协可爱的模样对着皇后说道“董某已然如此,便是活着也不过苟延残喘了,还请皇后娘娘看在我这残躯和我哪已死的姐姐的面上放协儿一条生路。”
皇后只求自己的儿子能等上皇位,再则自己和儿子的性命还在董卓这厮的手上,又岂会不答应。一笑道“舅公说嗯哪里话,协儿虽非我亲出,却也是陛下骨肉,我岂会加以害之。”只是话虽如此,皇后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又又何人知道呢?
……
董卓和西凉军真的撤出了洛阳,这是知道历史的夏阿牛原先想都不敢想的,难道历史真的已经改变了。
却不想董卓在时众官员皆都对于协皇子继承大统的合理性不言不语,现在董卓走了众官员却是皆跳出来言协皇子那是陛下血诏所指,继承大统乃是大势所趋。
何苗见此忙命自己一系站出来高言“辩皇子乃是陛下长子又是国母所生,继位才是大统的最佳人选。”
正是此时蔡府的文会开始了,不知是恰逢其时还是有意为之。
夏阿牛穿上了自己最好的衣服,想要在蔡府一展王八之气。他早早的来到了蔡府,不想府门尤是禁闭,阿牛没想太多还以为是自己来迟了,立马上前敲门,此时门内走出一蔡府下人,对其问道“不知这位壮士,一早登门所谓何事。”
阿牛不解的问道“今日蔡府不是文会吗!”
此下人听了一愣言道“壮士,文会乃是晚间举行,非是此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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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蔡府阿牛却像是有些傻了,只见院中已然是人山人海,相互言笑着,阿牛见竟然无一人相识只有悻悻找了个角落站着。
此时蔡大人从已是从后院赶来看到有如此多人来自己家的文会自然是被感面子,对众人具是抱拳言好。忽然见道了角落中的夏阿牛便走了过来亲切的对阿牛抱拳言道“夏先生,几次蒙你慧眼相助,蔡某在此再谢先生,今日先生能来寒舍,真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阿牛一想此人有可能做自己的老丈人,那敢受他的拜忙将其扶起道“哪里,哪里这些那是阿牛作为一个汉人应该做的。”
见蔡大人若此大才竟然对这乍看像是一个乡野之人的男子行礼,一时间有疑惑的,不屑的,好奇的,更多的却是妒忌和敌视的。
阿牛身性淡然本不想如此引人注目,却不想竟然因为蔡大人的原因变得如此受人瞩目,一时间有些尴尬。蔡大人见之笑着说道“夏先生,莫非是见此人多有些不惯!”
阿牛今日乃是为了其女而来岂能在其面前失分,昂首道“蔡大人说的哪里说,阿牛又岂会惧,阿牛不过是人多有些不习惯罢了!”
众人见蔡大人与之谈笑,那仇恨拉得可以满满装一卡车了,终于蔡大人见了另一侧的一身着艳蓝色衣服的青年,对阿牛道“先生,蔡某先失陪一下。”这才将仇恨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