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地发生了什么无人可知,但董卓如今的处境却是叫人心中多了一些涟琦,这董卓没有像历史上的一样残暴不仁,也还没有夜宿宫妃行大不为之事,此时的董卓不过是为保帝诏立刘协为帝,于丁原不和才大打出手,不想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终于汉室的臣子们看不下去了,多人出面辱骂丁原,称其不尊帝命,不敬以逝的陛下,等等种种说的丁原被诛九族也不为过。
丁原见朝中群臣如此,也不敢太过,只好驻军于京外以待时机。
几日后董卓幽幽的醒来时见自己的手掌与脚掌皆没有了。心生悲凉不欲见任何将所有人都赶了去去。
宫里的刘协得知董卓如此,哪里还劝的住大哭大闹着要见董卓,此时门前侍卫哪还拦的住他。一个皇子便是借他们胆子也不敢硬拦,何况刘协此时以是不顾一切的哭闹着。侍卫只好放他进去。
刘协见了董卓,被子上和地上还留有一堆血迹。刘协一个小孩子哪里还受的住,伏在董卓身上大哭了起来。董卓见来人是刘协也不好骂他,毕竟只是个孩子,见刘协大哭更是心疼。虚弱的安慰道“协儿,舅公没事,等两天舅公好了,再和协儿玩!”
刘协虽是孩子,但终是生于帝王之家,兼之其至幼年便聪慧的紧。见董卓如此说话如何会信,哭呢更是凄凉了。“舅公,协儿于月前刚没了,父王,母妃和奶奶,协儿不想连舅公也没有了。”幼子有识有时候也是挺烦嗯,董卓此时以是心如死灰,加上刘协如此,心中的情绪一下子喷发,尽然用没事的手报着刘协也哭了起来。
两人哭了一阵,董卓想到自己若是真的死了,这年幼的外甥该如何是好。于是想把眼泪檫掉,不想举起手时一阵钻心的疼痛。
刘协见了赶忙用手替董卓擦了眼泪,言道“舅公,你是为了救协儿而来,是协儿害的舅公如此,以后协儿要陪在舅公身边,帮外公做事!”
董卓见刘协如此懂事,只恨自己无能,若是杀了那吕布,怕是早早就能扶他登上皇位了。
收起了眼泪,董卓让刘协在自己床边坐下,让刘协喊到“李叔,牛叔舅公已经知道你两就门外,他喊你们进来。”
果然二人已在门外多时,听刘协如此一说,立刻便从门口进来,皆跪道“老太山,是我二人无能没有杀了丁原才使得您老人家如此,我二人该死。”
董卓手指示意二人起来,二人哪敢起来,刘协只好说道两位叔叔,舅公此时不能大声说话你二人还是起来吧。如此这二人才敢起来。
董卓示意二人上前,二人伏身于董卓身侧,听董卓幽幽的说道“汝二人何过之有,乃是那吕奉先太强了,今日吾自知如此怕是以无能力再带领你等了。”
二人皆是董卓的女婿,董卓对自己人向来重用,二人如何会离心忙跪道“老泰山说的哪里话。我二人能有今日乃是老泰山的恩德,岂敢因老泰山有失而弃之。”
董卓见此有些欣慰,再令二人伏身说道“既然如此,董卓便将西凉军托付与两位贤婿,望两位贤婿能善待之。”
此二人具是面露笑容,却听董卓继续言道“两位贤婿,协儿乃是我姐姐最心爱的孙子,也是陛下血诏所指继位之人,若是事有可为当扶以为皇。而后你等的富贵自然不可言语了!”
不想此二人一对视,尽然皆跪在刘协身前道“李儒,牛辅见过少主!”
刘协气场是有,可那见过这等阵势,赶忙将二人扶起道“舅公乃是将西凉军托付于两位叔叔,非是协儿,叔叔们怕是听错了吧?”
李牛二人却言道“我二人能有今日,乃是老泰山赏赐,我等岂能反客为主,我等愿以协皇子之命是从。”
刘协见董卓示意自己接了,不敢辞如此状态的董卓,只好接了。
董卓此时觉得非常的累了,但他不想睡,他觉得自己必须问最后一个问题。董卓细若游丝般的声音再次响起“李儒贤婿,此次一败我军气势怕是荡然无存,如今我又是这般模样,这接下来当如何是好?”
此事其实李儒也想过了多次,西凉军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的损失,先前成为众矢之的的原因是因为董卓为了让刘协继位太过强势,使得众人在其锋芒下不得不低头,从而惹来人怨。如今董卓的伤反而可以让西凉军成为不那么惹人注意的针眼,所以李儒言道“泰山大人,少主如今之势与我等虽有害是使我等失了先机,却也有利与我军,若是如此行事我等也不是没有在起的机会。”
董卓听李儒说完本事无力的人突然张开双目,惊到“贤婿,若真如此协儿不是继位无望了吗。”
李儒摇头叹息道“岳父大人,当日我等计杀丁原一事,若非吕布那厮突然变得如鬼神一般,我等又岂会有此一败。那时丁原已被侯成将军诱之军前,牛第的神箭从未有过失手。可见凡事皆有两面,少主也并不是完全失了机会,或许事有转机也未可知!”
董卓见李儒如此已然有些心安,不知不觉间沉沉的睡了。
。。。。。。
不知不觉中西凉撤除了洛阳城的守卫。夏阿牛一行人到洛阳已经两月有余了,见西凉军不在把守城门已然有了回徐州之心,只是有些事在战事发生的时候夏阿牛似是忘了,现在却又有些心痒起来。
此时正值清晨,陈到打包了自己的行礼却见阿牛竟然没有打包的想法问道“先生,此时战事不在,西凉军也不在把守城门,我等回徐州之事依然可行,不知先生还有何事!”
阿牛见陈到像是戳破了自己的心事,有些扭捏的道“你二人来的时候不是说。。。。。。”只见阿牛两食指对点着,像是要见初恋男友的小女人。
不想陈到对于男女之情丝毫无知,奇道“先生所言究竟何事,若是叔侄能帮先生办到还请先生明言。”
不想陈到个木鱼脑子这么一说,阿牛变得更加尴尬了,心想此事要如何说出口好呢,竟然一时没了话语。见陈到前去打包自己的行礼忙言道“叔侄啊,对了你不是说要陪我一起去杀那些杀老百姓冒充黄巾的恶官吗?”
陈到的手一下子握紧了拳头,却又渐渐的摊开了像是放开了一般对阿牛道“先生,陈到此行才知道,有些事不是你想不做就能不做的,有些事也不是你想做的却变成了你做的。到不想再纠缠这些事了,到想放下了。”
陈到如此一说到是让阿牛更无言了,此时陈登正好进门便对阿牛说道“先生,洛阳形式变换莫测,父亲又重病在家元龙今日便要起身离开了,不知先生是否同行。”
阿牛此时真的有些不想走,董卓都被吕布砍得半死了,自己还有什么好怕的,还有蔡文姬美眉呢,你们几个来时说要带我一见,却重没实现,就要走了,这蔡文姬美眉怎么办啊。。。。。。。“那个昨天我们去的那家铺子说今天打对折的,要不我们明天走。。。。。。”
陈登见阿牛如此不解的问“先生,莫非还有什么事要做!”
阿牛此时豁出去了,玛德真把我当时用来糊弄的,你们两个事情了了,就不管我了“元龙,叔侄你二人来时。。。。。。来时。。。。。。。曾说。。。。。。。曾说。。。。。。。”阿牛开始还是直言的到了后来竟然支支吾吾其来。
陈到和登更加的不解了,到底是什么事啊。最后心直口快的陈到忍不住了问道“不知先生所言究竟何事啊,叔侄驽钝实是不记得了!”
阿牛见这两个傻鸟这般,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幽幽的说道“你二人不是言要与我介绍蔡邕大人的女儿吗,怎么忘了似的?”
陈登不想竟然是此事,有些汗颜的阿牛说道“先生此事是元龙的疏忽,元龙这就托伏叔父舒心一封,蔡府的聚会已是一拖再拖,想来就是这几日了!”继而快步去了伏完的院子。
此事陈到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捂着肚子在地上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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