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回到家中,见陈到一人在家中独饮,心中歉意顿起,从陈到手中夺过酒瓶放入口中一饮而尽
如此饮酒果然比酒宴舒服的多了。陈到见阿牛回来,便又取来一只酒盏,道“等你多时了何不一起坐下饮酒呢。”
阿牛便随手将酒盏接过道“你家还是我家啊,算了反正比酒宴舒服。”两人便在家中对饮了起来。
酒正酣时,屋外有人敲门,不想也知是陈登,阿牛为其开了门,却被其骂到“饮酒也不唤我,你二人太过分了。”
阿牛与陈到一楞不禁哈哈大笑道“年末守岁,我二人还不能饮酒了。”
陈登也是一楞便也哈哈笑了起来“如此倒是元龙失言了。”众人皆笑。
陈登也不当自己是客,坐于案前笑道“再不过来在下只好独饮了。”
两人皆笑,同坐于案前饮酒,陈到玩笑的说“我与先生知你必来,以等候多时了。你尽然还不让我两喝酒,当真是客大欺主也。”众人又笑。
陈登将酒举于身前说道“今日饮罢日后我等不知几时同饮了,来干!”
阿牛与陈到皆是疑惑“莫非元龙兄,要去别处任职!”
陈登说道“非也,不瞒两位贤弟,在下早年生得怪病病,虽经神医华佗诊治,却并未除根。当年华医师有言若是能在成年之后再一次进行一次诊治或能将病根除去。日前听闻家中人于国都见过华医师一面,当今世道又以平,便想去洛阳一试,或能遇上神医。”
阿牛听了没什么反应举杯便饮了,却说陈到只见其举杯的手一阵抖动,连杯中之酒都有散落。
陈登见了诧异的问道“叔侄莫非喝的多了,尽连酒也撒于案上。”
陈到言道“若是元龙先生真去洛阳可否带叔侄同去。”
陈登不解“不知叔侄此去为何,若是欲为亲戚带些什么,元龙愿意效劳。”
陈到坦言非是此事,而是其父母皆葬于洛阳,常年未去洛阳拜祭,今日听闻元龙欲去洛阳,于是想去洛阳拜祭一番。
陈到说的在理,陈登也乐得路上有人相伴便同意了,阿牛不乐意了“你二人皆去了洛阳,留我一人在徐州,那麋兰又因其妹于我闹变扭,我也没意思,不知洛阳有没有什么好玩的,我也一起去。”
陈登一听心里更乐,有阿牛相伴路上就不会冷清了,忙说道“洛阳乃汉都,其内自然是繁华无比,且传言御史蔡邕之女有闭月羞花之容,不久便要为其公开招婿,更有传言蔡御史欲摒弃世俗偏见,只以才学论兄或可一试哦。”
阿牛听了心中不禁想起,好像小说里是有那么一回事,据说蔡妍可是个大美女哦!据说蔡妍可是个大美女哦!据说蔡妍可是个大美女哦!阿牛心中一遍一遍的回想着这句话,当时就惊呆了,突然只见其大手一拍案子叫道“去,要去,必须得去。”
陈登见了心里乐开了花,也不点破阿牛可能连见蔡御史的机会都没有。只叫阿牛再一边傻乐。
三人饮酒到天亮,清晨才睡。
时中平一年年初,阿牛辞去从事之职,麋兰见了心中阿牛欲取其妹之心解了一大半,爱才之心顿生欲挽留之。但阿牛早对这职位心生厌倦之意,又对徐州官场失望至极,心一恒便随陈登而去。
麋兰见了,心中惭愧自己对于阿牛的偏见,便将从事空悬,以待其心。
却说此时宫中阉党将党固之流清尽,又蒙受圣恩嚣张之极,何进之流多有非议,其妹争气身有一皇子名辩。何进倾尽全力欲抚其外甥上位,阉党见之,心中惶恐便使宫中全力乱帝视听,皇帝被阉党之流迷惑宠幸美人王,兼其生有一子名协。阉党欲抚协位太子,其年幼好控制,从而至灵帝死后继续把持朝政。
何进见了,心中急切,然灵帝犹在何进不敢明造次,暗中生事。
陈登之父陈圭得知华神医在洛阳的消息,一再催促陈登上路。年初二陈登终于被其父说动赴洛阳而去。
却不想父亲尽然派了护卫十余人,侍女三人言曰途中护自己安全,且为自己的生活起居。陈登见了目瞪口呆,无言以对。
但若真如此上路,陈登怕是还没出徐州就把几位知己笑的前仰后翻了。然陈登终归是陈登急切之际心生一计对父亲言“父亲,儿若如此大张旗鼓怕是刚出徐州便被路上的贼人给惦记上了,如此不妥啊。”
陈圭一想也是,儿子说的在理便也依了儿子,只派一人护卫一人服侍,陈登汗颜。
却说阿牛与陈到在城门口处相候,见陈到三人行来,已经意会也不点破三人起身上路了。
于毒等人被败于孙坚于下邳城中,躲来躲去四处皆是追兵不得以投了泰山贼寇。
泰山贼寇势大有5万余人,见于毒来投自然欢迎不想至于毒来投后黄巾败军竟似看见了救命的稻草,不几日来投者上万。
陶谦行清缴之策,徐州城中的黄巾军亦是无路可去,见前有投泰山成者,亦附之。
不想月余时日投泰山贼寇者有原泰山贼寇之多,一时让寇首臧霸烦恼无比,如此多人来投不说最后自己变成势弱者,但说山中粮草都不够过年的了,来投者有多是老幼妇孺,臧霸不得以叫来三位兄弟商量。
不想兄弟们的意见竟然出奇的一致,便是将黄巾“请”出。时间上现在原泰山贼寇还是强者,不得已的情况下便叫来了黄巾方渠帅于毒,陶升。
二人至大营见四位当家都在,便已知道是此事,终于臧霸还是开了口。二人非是忘义之人见臧霸如此,黄巾此谁都清楚缺粮的滋味,没办法只好理齐本部人马出泰山往青州方向而去。
再说臧霸做了次好人,却又把自己逼得不得不再做坏人,不仅如此还要做恶人,因黄巾贼的“洗劫”现在泰山贼寇粮仓中的粮食还没过年就已经不够了,不得以只好向徐州彭城讨要过年红包。
连过年都没得歇息,往年泰山贼寇来彭城借粮,太守多是虚至一军于营门前,但求息事宁人,不想今年黄巾天灾,彭城粮草已是不足,更兼已经给过他们一次,今又来取,不得以,彭城太守命人将城门封死,只开徐州城方向城门。
臧霸见了心中明白彭城怕是无粮了,不好杀鸡取卵便去向别处借粮。太守见了心中也是高心,可不想刚过年,年初一臧霸又来了且其言是来向太守讨要过年红包,若不予便不走了,其麾下人马于四处散开,不多时纷纷有人来报有富户家中遭遇贼人,且贼人只抢不杀,只一户富户刀剑相见才将其手臂砍下,如此行为十足了威胁之意。不得已城中太守加强了城门、城墙的管理力度,不使其再翻墙行强取豪夺之事,更是加强了东门的防守力度,恐臧霸派人从东门进入彭城国,死要面子活受罪。
陈登5人刚至城门口,便有人要收查他们的行李,陈登见此上前对与其同来之人使一眼色,只见那人将陈登官印一闪而过,来人一见心中以明便放了他们5人入城。
却说还未在客栈吃完饭,便见一人似是为官之人,走向他们,陈登认识起身迎道“小侄元龙何德何能尽然得笮融大人来迎,小侄汗颜呐!”
来人却是一个穿着官服却剃着光头的人,模样甚是搞笑,那人抬手道“贤侄,无需如此,我道来的是何人,确是我贤侄元龙来了,不知贤侄此来所谓何事啊。”
其人果然是冲着亮过眼的官印而来,阿牛对此人的感官掉了一地,陈登说到“笮叔向问元龙不敢不说,元龙幼年得了一场怪病,幸得杏林神医华佗相救。华神医曾有言若是元龙成年之时能再一次复诊,此病便可保终身不发。近来家人于洛阳得见华神医身影,元龙又以成年是故欲去洛阳见神医一面,以保元龙不为病魔缠身。”
笮融听得陈登是要出城门,往洛阳而去,面有难色,亦不好隐瞒,只得如实相告。阿牛等人听了不觉有些发傻,一个不好没有管住自己的嘴巴“莫非官军尽然连土匪也怕,不敢与其一战。”
笮融面相阿牛,心思此人有些眼熟,笮融为官多年何其老道问道“不知元龙旁边坐的这位是?”
陈登见此汗言道“此人乃是元龙好友夏阿牛,方才失言还望笮叔勿怪。”
笮融回过味来对着阿牛一鞠道“原来是徐州从事夏先生,先生请恕在下无理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阿牛作鞠忙回道“笮大人好,在下已经辞官为民了,笮大人无需如此。”
笮融一下子楞了,尽然还有人不愿做官,奇哉。也不多言对陈登说到“贤侄欲要过彭城去洛阳怕是不行了,贤侄何不绕道而行叔愿借你等快马,贤侄以为如何。”
众人看向陈登,陈登一想若是在回下下邳往沛国走怕是赶到洛阳华神医的毛都没了不得以,对笮融道,不知为彭城可有小道?
笮融见此只好说确有,于是众人白天休息,夜间行小道,笮融更是命了200将士护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