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韦鉴把衣服扔出去的瞬间,枪响了,砰砰砰的声音连续响过,那件衣服和树枝被打得细碎。
韦鉴的机会来了,左手一甩,晏子飞梭化作一道紫芒,划着弧线射向四十五度角的那个杀手。
尽管他是隐藏的高手,他偷袭灭杀了不少的高手,但是在韦鉴的透视之眸和凌炁探两大杀招面前,这个杀手就好比是一个标靶,那晏子飞梭,好像一个磁石,又好像是一个激光制导的飞弹,精准无比地刺破了他的心脏,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般,而这个杀手的右手手指,也仅仅扣到了扳机上,来不及发出一枪,仅此而已,他就发出了一声惨叫:啊!整个人,伛偻着身躯,然后倒下,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与此同时,韦鉴对着最近的杀手连开两枪:啪啪!完全命中目标!
两个杀手倒下了,但是,韦鉴也失去了收回飞梭的能力,因为……….
因为就在韦鉴开枪的瞬间,狙击步枪响了:砰!砰!一颗子弹击中了韦鉴的前臂,手臂处传来的剧痛,让韦鉴浑身痉挛,手枪掉落在地,右手前臂挠骨骨碎!韦鉴再次重伤!
韦鉴现在疼得几欲昏厥,他抱着手臂急忙往后逃跑,身后响起了哒哒哒的步枪的声音,他赶紧缩颈藏头,猫到了一块巨石的后边,运转真气于手臂,赶快把碎裂的骨头慢慢接和,好在他有保命的绝招:吞噬、融合、变形,一定要修复手臂,否则就废了!
现在光有这个特异功能还不行,因为还要有时间!
韦鉴身后的杀手似乎发了疯:“弟弟!你醒醒,我要给你报仇!”放下弟弟的尸体,对着韦鉴消失的方向,冲锋枪又足足打出了两百发子弹!那响亮的枪声,震动山谷,压制得韦鉴抬不起头。
韦鉴趁着杀手发疯打枪的时间,快速疗伤,碎骨慢慢在融合,变形,快要复原到原来的形状,对方子弹停歇了,韦鉴一愣,他把左手放在地上探查。
原来,痛苦的哀嚎过后,杀手组长在弟弟尸体的心脏处,找到了韦鉴的飞梭,他把暗器揣到怀里:“乔峰,我要杀了你!”然后发了疯一般,向着韦鉴追去。
不好,杀手追上来了,韦鉴猫着腰,忍着剧痛加快速度逃走。
啪啪啪!杀手的子弹似乎打不完,韦鉴的后背又中了两枪,他在地上摔了两个滚,爬起来继续逃命。
就这样,一追一逃,足足跑了一夜,天光放亮,那个杀手再也找不到了韦鉴的踪迹,因为,拦在他面前的是宽阔的香兰江。
人呢?我就不信找不到你!杀手顺着低落的血液,一直找到了江边,他明白了,乔峰哥投江自杀了。他又拿出自己的双枪,向着江里胡乱射击,打光了一百多发子弹,这才回去。
韦鉴伤太重了,杀手的子弹在他的旁边乱飞,顾不得了,他在水下,运起最后的真气,才把断骨接好,开始疗伤,可是现在哪里是疗伤的时候,他精神恍惚,在水下憋了一个多小时,才露出头,吃力地探查一下,那人离开了。
韦鉴这才上了对岸,现在的他身心俱疲,没有一丝的力气,身上的弹痕有十多处,他找了一个背静的地方,躺下来,喘息了有半小时,恢复了一点力气,这才站起身,他知道,此处不能久待,必须尽快离开。
韦鉴摇摇晃晃向着大路走去,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来到了公路上,看见远处来了一辆车,他已经看不清是什么车了,他想伸手拦车,但是就感觉自己的手臂有千斤那么重,然后就没有了知觉,整个身躯,轰然倒地,身体好保持着招手的姿势。
迷迷糊糊中,韦鉴被一个人给拖起来,废了半天的力气,也弄不到车上,后来,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薛莲今天非常气愤!
原本说好了自己的男朋友董占山陪她练车,练完车就去看车,然后去宾馆,可是从昨天开始,董占山就一直鼓捣手机,也不理自己,这不,带着自己去练车,走到了兴隆镇,接听了一个电话,立马改主意了,对她说:“阿莲,你自己练车去吧,我还有事!”
有什么事?还不是勾上了一个二十三的小姑娘,自己知道已经三十三了,也没打算和董占山长久,她根本就不喜欢董占山,更知道给自己的承诺买车,都他妈是胡说八道,但是自己也跟他快半年了,就这么说甩了自己就甩了,所以她心里不平衡。
薛莲气恼地开着车往回走,大老远就看见一个人摆手拦车,她是不可能停车的,自己刚学车三天,自己开车都不敢,再拉个人,出了事怎办?
没曾想,那个拦车的人,摆摆手后就摔倒了,更让她郁闷的是,自己这技术………太菜了,好像从那人的胳膊上压过去,因为她开过那人身边的时候,明显感觉自己颠簸了一下。
可把薛莲吓坏了,把车停好,赶快过来查看,万幸的是,自己压到了一个石头,从那人的手旁边过去的,薛莲长出了一口气,不过,她忽然感觉这个人的背影这么熟,她把这人的头发拨开,啊!这不是乔峰吗?怎么后背上全是枪眼!
这是怎么了,薛莲有点麻爪了,看见枪伤,她第一印象就是:乔峰哥被通缉了,那决不能送医院,可是不送医院就得死,她使劲抱起韦鉴,但是失败了,韦鉴一百五十多斤,毕竟一个弱女子,哪有这么大的力气。
薛莲站在路边拦车,一看见韦鉴流血不止,就知道是这个菜鸟给撞的,没人敢停车,都怕摊上事,最后,一个赶马车的大叔帮她的忙,给弄到了车上,薛莲想都不想,开车狂奔,她忘了自己方才是多么慢的速度,二十多迈,现在,她开到了六十!
去哪?只能去自己的出租屋,她实在是不爱回去,但是不得不回去,为了韦鉴,那就只好如此了。
到了那个破旧的小区,她打开房门,忽然,隔壁房间的门开了,一个贼眉鼠眼的汉子出来了,一把就抱住了她:“美人,你该交房租了。”
薛莲皱眉了,她真没钱,而且她特别烦这个小子:“我过几天就交,今天我真有事,车里有个病人,马上要看医生,再晚了就死了。”
那个汉子猛地把她抱住,拖到里屋,不管薛莲的反抗,他的手粗暴地伸进雪莲的衣服里,肆意滴摸索,薛莲拼命地反抗,那个汉子不依不饶:“让我玩一回,少收你一个月的房租,怎么样?”
“滚你妈的,那边的人要死了,你他妈是不是人,滚!”
看着薛莲暴怒了,那个猥琐的汉子才放手,他不相信薛莲说的,打开了车门仔细一看,吓了他一跳,薛莲瞪眼说道:“你要是敢报警,我找人阉了你,快,搭把手。”
两个人把韦鉴搬到了屋里的床上,临出门,贼眉鼠眼的房东看见了薛莲的坤包,一把抓在手里,从里边翻出来了五百块钱:“还说没钱,这是什么?”说完,他拿出四百。
这是韦鉴给她的五百块钱,薛莲像一个暴怒的狮子,冲过来一把抓过钱吼道:“这钱是给病人看病的救命钱,你今天敢把钱拿走,我他妈现在就把你家房子给点着,反正我是身无分文,在那里呆着都是呆,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房东看看薛莲,眼睛卡巴卡巴,摔门走了,叨叨咕咕:“妈的,今天这娘们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