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都向和申扫过去,和申这才觉得自己玩得有些过火,收起神情,坐了下来。
白不同道:“我看大家都急了呀,这幅渔夫图,起拍价20万!”
靠,起点价就20万,难怪别人说这里是有钱人玩的游戏呢!
“二十五万!”戴眼镜的年轻人手一举!
白不同道:“现在明浪龙朔网出价25万一次!”
“30万!”白衣女子加价。
“优乐视频出价30万!一次!”白不同击打着锤子。
“50万!”和申手一伸。
“地虎门出价50万!”
“100万!”
场中,一位戴着面具的人叫道。
白不同望着那个戴面具的人,叫不上卖方的名字,便道:“面具人出价100万一次!”
“还没有人跟!”白不同问。
“一、二!”
“200万!”有人加价!
巡着这个声音看去,我不由大吃一惊,这个出价的家伙,赫然就是那个戴金链子的混混牛老大,他的身边坐着长发混混山德子,还有另一个小混混,没想到他们也混到拍卖中心来。
“天龙帮出价200万!”白不同道。
这个价位,竟然是起拍价的十位,让我吃了一惊,而且我借此知道,原来牛老大是天龙帮的人。
这么说来,那许文凯就一定是天虎帮的老大了。
许文凯今天没有来,说明今天所拍的拍品还不是重中之重,后面的血画一定更加精彩!
我似乎还在思绪之间,便听到地虎门的和申大声喊道:“三百万!”
此价一出,在场很多人露出讶然之色,想不到还有人愿意比天龙帮还出价高一百万。
其实,仔细想想也就不难解释,这地虎门与天龙帮乃是杀昌两个知名黑道帮派,暗中较量那是家常便饭,眼看今天在拍卖会上被天龙帮给抢出了风头,地虎门怎么能够忍下这口气呢?
“五百万!”牛老大疯了,这个价出来,众人不约而同的惊呼。
“看来没得搞头了!”明浪龙朔网的那位青年帅哥嘀咕了句:“五百万可以当我明浪龙朔网的一般股东了。”
“一次!”
“二次!”
“三次!”
“第一幅血画渔夫图由天龙帮拍得!会后我们会将拍品送到府上。”白不同道。
戴金链子的混混向天虎门的和申竖起了中指,挑衅着。
和申就像一个败者,暗暗咒了一句:“妈的,疯子!回去看许文凯不骂死你!”
“第二幅画,是关山月先生所画的吹箫图,起拍价50万!”白不同道。
“一百万!”那面具的人喊道。
优乐视频的白衣女孩嘀咕道:“这吹箫图不会叫到一千万上去吧!看来我还是不叫了,反正买不到!”
“二百万!”和申又开始叫。叫完了,瞅了瞅牛老大,示意他到底还敢不敢跟。可是牛老大叫了起来:“三百万!”
“靠,真玩呀!”和申道:“五百万!”
在他看来,这吹箫图起价就五十万,一定渔夫图好,所以他认为这五百万完全值!还有就是他认为牛老大一定会再起价,让他买贵价。
可是没有再听到声音,他出的五百万已经是最高价。
“吹箫图由地虎门拍到!”白不同铁锤一敲道。
“妈的,上当了!”和申摸着光头,然后拍了一下大腿道。
两黑道帮派竟然各拍得一件血画,最后一件血画,会由谁拍到呢?
“春宫图,起拍价一百万!”
此图一摆出来,在场的女孩无不掩面,生怕看见不雅的东西。尤其是站在最前面的那个漂亮的,代表优乐视频的白衣女子,连头都没有抬起过。
春宫图画着八个一丝不挂跳舞的裸身女子,姿态各异,十分妩媚。
男人见到这图后,无不心跳加速,邪念顿生。
“这是黄画!”一个20来岁的青年站出来愤怒道。
此语一出,顿时将众人从画中带了出来!
“这是艺术,懂吗?”另一个青年站起来争论道。
松木子是知名画家,站了起来解释道:“这画在以前的确是黄画,那时候我们龙朔人思想封建,以为见到裸身女人就不文明、大义不道,可是今天不同了,时代进步了,虽说在龙朔充当人体艺术的女模特并不多见,可在外国,很多公众场合,也可以见到有裸身女模特给人画的。所以,这春宫图,不算是黄画,只能说是人体艺术图!”
松木子的解释十分合理,刚刚还理直气壮的那个青年人似乎被人当成了无知,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似着的,再也没见到将头抬起来过。
白不同介绍道:“这幅春宫图的作者不愿意公开自己的身份,是佚名画家。在将画捐给我们画馆的时候,告诉我们,这春宫图不能卖给未婚人士!”
“为什么?”一个青年人好奇问道。
“听那个画家说过,这春宫图上的裸身女子能够使未婚男子陶醉,幻想连连,听说还可以望其画,感其画中人物,所以,未婚男子如果买上这图,就不需要再找老婆了。但同时,会毁了自己一生,所以,这画未婚男人是买不得的。”
“切,谁信?”
“不信,你过来看看!”白不同对那个男青年道。
“过来,近身!”白不同对他说。
那男青年走上前,来到春宫图处,两眼盯着那春宫图。看着看着,那男青年突然动起来,并开始将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来,在脱裤子的时候,被两个安保人员给制止了。
等那男青年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四周等满了人,又看了看光着身子的自己,顿时一脸尴尬,灰头灰脑的走开了。很明显,这男青年是看到春宫图后,造成了幻觉。
男青年快速回到自己的位置,再也没有见他抬起头来。
得到印证,也足以说明这幅画的魅力!
白不同得意笑道:“怎么样,这幅春宫图值一百万吧!”
“妈的,老子出五百万将春宫图买来就好了!”和申后悔不止,摸着光头。
他的嘀咕,传来一阵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