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拿着铁锤的老头的前面两侧,坐着三位专家。这三位专家一看便知是界泰斗级人物。看这三位专家的年纪,均超过六十岁了,但是精神充沛,丝毫不显衰老之相。
三位专家中间那个戴着一副眼镜,头发花白,方脸,穿着一件白衬衫,手里握着一个放大镜正目视四方。
左边的专家双手抱拳,恭恭敬敬坐着,一双眼睛眨也不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右边的专家则留着一头长发,看起来就像一个艺术家,神情轻松,眼睛左看右看,似乎在搜寻着什么。
拿铁锤的老人首先站了起来,向在场的人深深躬了一下身,然后站在主持台前,大声道:“先生们,女士们,各位美术家,美术爱好者们,我是本次拍卖会的主持人白不同,也是南弧拍卖行轮值主席,我很高兴能够代表拍卖行参加今天的血兰湖拍卖会,今天是拍卖的第一天,我们将拍卖三件具有很高价值的血画作品,希望各座的各位买家能够拍买到这三件作品。”
六位衣着暴露性感的美丽女郎端着三件作品走向前台。三件血画都被红布封住,不见画的内容。
性感美丽每两个人提一幅画,就站在三位专家前面,站着,提着。
三件作品呈上后,主持人白不同道:“为了让大家买到货真价实的精品,今天我们有幸请来了三位知名的人物:首先我来介绍三位专家中的戴眼镜的这位大师,他就是我们杀昌最知名的鉴定师包小柏先生。”
包小柏站了起来,向大家鞠了一躬道:“本人包小柏,一个鉴定师!感谢大家了!”
“左边这位先生乃是美术协会会长齐小白先生!”白不同介绍道。
齐小白站起来鼓掌。
“右边这位留着长发的先生乃是知名画家松木子!”
松木子站起来道:“谢谢大家的抬爱!”
介绍完后,白不同道:“请将第一幅血画放到拍卖台,让大家欣赏!”
两位美女扭着丰腴的屁股,走到拍卖台处,将画小心放到画架上,掀开画上的红布条走开后,走开了。
第一幅血画呈现在大家面前。
白不同介绍道:“今天我们要拍卖的第一画叫做渔夫图!”
渔夫图看似简单,但画上的风景怪异,尤其是渔夫图上的江河,波浪涛天,将渔夫的小舟高高托起,场面惊险。而江岸处,桃花盛开,一片宁静,两个场景,画得很生动,重要的是依靠一种颜色能够画出这等水准,无疑是利害至极。
在场见画之人,目光落到画处,竟然再无一人说话,就连那个被称为知名画作的松木子也目不转睛。
参加本次拍卖人数上千人,场面空前,而来参加血兰湖拍卖会的,都必须拥有绿卡,因此许多人想参加这次拍卖会都难。
除了白不同之外,所有目光落到渔夫图处,没有再移动过。
“这幅渔夫图的作者叫柳一青,两年前,在洞庭湖用自己的血画了这幅血画,后来色血展览馆收下,将之作为精品!”
“柳一青呢?他今天怎么没有来!”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问道。
年轻人手里握的话筒上标志着明浪龙朔几个字。
白不同冲年轻人嘿嘿一道:“这位敢情是明浪龙朔网的记者吧!很高兴明浪龙朔网派代表前来参加,对于你的提到的柳一青的事,我很遗憾的告诉你,柳一青画家已经在一年前去世了。在他去世的时候,表示将这幅血画捐给基金会,以用来帮助更多困难的人。”
“他是怎么死的?”一个白装女孩站起来问道。
“哦,优乐视频记者也来了,幸会幸会。”白不同望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年轻女孩,告诉她说:“他得了一种怪病,各大医院都没有检查出病情,病危前,他表示将画捐出来。”
“哎……”众多人的叹息声响起!
“好了,现在请专家点评!”
包小柏站起来,拿着放大镜在画前扫了扫,然后道:“此画用的纸乃上等的国画纸,画上的血迹真实,绝非是红色颜料,因此我保证此血画是真正的血画不假!”
鉴定师只能鉴定真伪。
松木子走向前,望着渔夫图,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仔细看着,过了很久,才道:“这幅图可以说是印象画与写意画完美结合,乃是画中的极品,我个人给他打95分!”
知名画家松木子打出95分的高分,说明这画的确不简单。
齐小白就站在松木子身后,听到他给出95分的高分,跟着道:“我作为美术协会的会长,以我对美术的理解,我认为,此血画作品合格,值得购买。”
“别废话了,说吧,拍卖价是多少!”
众人巡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个光头汉子站了起来,很不礼貌道。
“哦,连地虎门也派人来参加拍卖会了,稀客!”白不同呵呵一笑。
光头见白不同认出自己的身份,搔着光头脑袋道:“什么稀客呀,我们地虎门最近几年可没少捧你们血色展览馆的场,否则我们怎么能拿到绿卡进来?”
“那是那是,和申先生,你们老大王震天没过来吗?”
光头汉子见被白不同叫出自己的名字,语气就不再那么严肃了,缓了许多道:“白主持真是厉害,连我和某人的名字都能叫出来,不简单呀!”
白不同嘿嘿道:“天龙、地虎两打帮派名震杀昌城,白黑两道谁人不知呢?”
和申得意道:“那是……”
优乐视频的白衣女子嘀咕了一句道:“什么呀,连黑道的人都混进来了,怎么搞的?”
“你说什么!”听到白衣女了嘀咕,白申站起来,指着那个白衣女子嚷道。
“和先生,别生气,今天可是拍卖会。多多少少,也给在座的一份薄面!”白不同道。
白不同果然厉害,竟然拿在座的人压和申。和申不是傻瓜,在场的人个个身份不凡,凭他地虎门的势力,还不至于敢得罪整个前来参加拍卖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