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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上阕:羊脂玉,我们恐惧的,只是恐惧本身(7)

周宁远走过来解释道:“丛莱,这是我从小的好朋友。她在美国出生,后来和我一起回到中国,这家会所的老板就是她。”

丛莱再一次打量这个女人,她同样微笑着看着丛莱,只是她的眼神中多了一种莫名火花。丛莱很明确感觉到她赤裸的目光,像是猎人在看着自己感兴趣的猎物。

“我喜欢她,宁远,你让给我吧。”女人说道,丝毫不顾站在一边的丛莱的感受。

“等等,我不是商品!还没有穷到让你们卖来卖去的地步。”丛莱皱了皱眉头,第一次见到周宁远的感觉再次袭来,她不悦地说道,“周宁远你带我来这,究竟是什么目的?”

周宁远笑笑,Lena则开心地说道:“我喜欢她的个性。”

“丛莱,我只是想让Lana和你认识一下,没别的,她性格就是如此,没有别的意思,你别怪她。”

Lena则推着周宁远说道:“你快去吧,他在那边等着你。丛小姐就交给我了,我保证你回来她还是完好无损的。”

周宁远听她说到这里,微笑终于收敛了几分,露出郑重的味道。他点点头,然后又对丛莱说道:“丛莱,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要去见一个人。Lena人很好,让她陪着你,省得你无聊。”

丛莱这才警惕地勉强点点头。

周宁远走后,Lena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我有中文名字,叫周常欢,你也可以叫我常欢。”

丛莱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女人刚才坐的那张桌边,看着女子动作娴熟地煮咖啡。

“宁远最近经常说起你,所以我十分好奇你长什么样子,没有别的意思,你别见怪。我们认识久了,开玩笑开习惯了,并没有想过会让你不舒服。”女子解释道。

“没关系。”丛莱说道,她想了想,又问,“你和周宁远从小就认识?周宁远小时候在美国长大?”

女人惊讶地看了看她,说:“怎么?你连这个都不知道,看来宁远什么都没和你说。”她说到这里,又释然地笑了笑,继续说道,“不过也对,他就是这样的人,什么事情都不会轻易说出来。丛小姐,宁远是一个心思比较复杂的人,有些事情可能必须靠你自己慢慢地挖掘才能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我确实不太了解他。”丛莱点点头,附和道。然后继续闲聊道,“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认识他的时候,大概15岁,比他大2岁,被亲生父亲卖给一家脱衣舞俱乐部的老板。一个深夜,我在大街上遭遇打劫。那个街区确实很乱,到处都是黑帮和毒贩,所以我很少晚上出门,但是那一天实在没办法,必须出门,遭遇打劫其实也不出我的所料。不过我很幸运地被周宁远和他的几个朋友救下来。再后来,他回国,问我愿不愿意和他走,所有的手续我都不用操心。我当然愿意,谁愿意在环境恶劣嘈杂的脱衣舞会所里做一辈子舞女呢?所以宁远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放弃了自己的姓氏跟随他的姓氏,同时给自己起了这个名字——常欢。希望自己常常欢乐,忘记所有痛苦。中国不是有一句古话叫作‘人生得意须尽欢’嘛!你说是吗?亲爱的。”

周常欢说着,慢慢靠近她,鼻尖轻触她的脸颊,同时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炙热的气息让丛莱的脸颊发烫,身体僵硬。她下意识地向后躲了躲,女人却低声说道:“别怕,丛莱,我不会咬人。”

她的声音优美动听,圆润得犹如无瑕的珍珠,她轻吻丛莱的脸颊。丛莱伸手想要推开女人,可是周常欢却更加靠近她,她身上的皮肤软而且细滑,像是价值连城的丝绸。

“丛莱,如果没有周宁远,或者这么说吧,如果没有周宁远那个有钱的父亲,那么我现在还在芝加哥某一个肮脏黑暗的脱衣舞俱乐部里面,对着无数男人跳舞,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我会被某一个男人搞大肚子,生下混血的没有父亲的孩子。而我只能靠出卖身体抚养自己的孩子,不能给他良好教育,甚至不能保证他每顿都能吃上饱饭。难道你能说,钱不是个好东西吗?你看看现在的我,再试图想象一下另外一个我。”她说着,用手指轻轻抚摸她的后背,由上至下,摸索她脊椎每一个骨节的凸起。

这样带有明显情欲色彩的动作让丛莱焦躁起来,呼吸也开始急促,她从未想过自己的情欲会被女人挑起。周常欢轻轻捧着她的脸,柔软的嘴唇轻轻贴在她的唇上,女人的吻和男人不同,更加温情,更加柔嫩,散发着唇膏的香气。

“看来……我打扰你们了。”周宁远声音传来,听不出喜怒。

丛莱回过神儿来,猛地挣脱开女人的亲吻。

“Lena,是不是我所有的女人你都要占点儿便宜?”周宁远哭笑不得地说道。

周常欢笑着抹了抹自己的唇,带着意犹未尽的神情看向丛莱,小声在她耳边说道:“丛莱,你眼前有一个巨大的宝藏,可是宝藏很危险,随时坍塌,会让你尸骨无存,这时候你会怎么办?”

丛莱惊讶地看了看身边女子,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但是她知道她所说的宝藏是指周宁远。她看了看周常欢又看了看站在门口的周宁远,然后嘴角慢慢延展出笑意,对女人小声道:“我会在宝藏坍塌前全身而退。”

“哈哈!”周常欢大笑着站起来,笑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她走向周宁远,在他身边停住,“宁远,她确实很像你。可是正因为你们太像,我觉得你并不能驾驭这个女人,我祝你成功!”

她说完,转身离开房间。

周宁远站在原地,似乎在回味周常欢的话,他嘴角带着笑意,但是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同样的表情也出现在丛莱的脸上,她嘴角的笑容更加僵硬,显然是过分紧张。她拿起桌子上喝剩下的半杯白葡萄酒,用力地一饮而尽,火辣辣的酒精划过她的喉咙,像是被一道火舌舔过直达胃部。呛人的酒不禁让她猛烈地咳嗽起来。

周宁远走过来,轻拍她的后背,摇头叹息说道:“浪费好酒。”

丛莱却深深吸了一口气,上前一步,踮起脚尖,搂住男人的脖子,吻住男人的嘴唇。

这一系列的动作,她做得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停顿,内心中却有凛冽的决绝。

周宁远被她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呆了,片刻之后,他反应过来,身体像是突然腾起一团火焰,灼烧着自己的灵魂,让他煎熬。他猛地将女人推倒在沙发上,用身体压住她,似乎害怕她会像森林偶然遇见的鹿,下一秒就可能消失不见。他的理智被欲火灼烧得丝毫不剩,身体本能的欲望驱使他不顾一切地猛烈回吻她。

他撕扯她的衣服,她也迫不及待地扯开他衬衫的纽扣,扣子发出悦耳的“砰”的声音,弹出很远的距离,落进柔软的长毛地毯里消失不见。可是他们却已经顾不了太多,疯狂纠缠,更像是厮打的两个人而非温存。他们从沙发滚落在地毯上,手臂挥落红酒杯,如血的液体落在黑色的地毯上,片刻之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丛莱身处危险的边缘,她的世界正在被颠覆,高楼将倾,万物皆灭,她紧紧地拥抱着男人的身体,希望在这一场美妙绚丽的毁灭当中,拉着他一起。纵然他看不到,也理解不了她的绝望和重生,但是他确实是颠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这一刻,他如神只、如恶魔,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摧毁她的一切。于是她用身体祭奠,用肉体的疯狂报复他的恶毒,报复林培的背叛,报复这个世界加诸给她的痛苦。最后,她悲凉地发现,原来她只是在报复自己的愚蠢和执着。

高潮迭起的性爱,疯狂迷乱的呻吟,迷失的男人和清醒的女人。丛莱的内心冷眼看待这一切,这一刻她的灵魂仿佛身处上帝的视野当中,一对男女身体疯狂的索取与纠缠被一览无余。

一个新的灵魂从这一场交战中诞生。

赋予她生命的同样是摧毁她生命的男人——周宁远。

激情过后,丛莱赤身裸体地躺在巨大的黑丝绸圆床上,她身边的男人体温还没有下降,即便是隔了一个小臂的距离,她还是能感觉到他身体上蒸腾出来的热气,他皮肤上还残留潮湿气味儿,混合了古龙水淡淡青草和茶香味儿,味道很好闻。周宁远翻了一个身,将丝绸薄被盖在身上。

丛莱这才注意到他后背上有几道骇人疤痕蜿蜒如恐怖的毒蛇盘踞着,虽然一看就知道是很久以前的伤痕,但还是让丛莱震惊。她伸手抚摸他后背的伤痕,她的指尖一碰到它,男人的后背不由自主地僵硬了一下。

“怎么弄的?”丛莱问。

周宁远拉了拉昂贵顺滑的丝绸薄被,将自己的后背遮住。他没有回头,低声开口,声音听起来似乎已经快要沉沉睡去,“很久以前的事了,我有些忘记了。”

他轻描淡写,但是丛莱知道真相绝不可能如他所说的一样轻松。

索性她并不想对他的事情刨根问底,也并不想做过多关心。

丛莱,你要摆清楚你的位置,这对你是至关重要的。

丛莱对自己说。

“我现在是你的情人了。”丛莱换掉刚才的话题,想了想说道。

“情人?”周宁远听到她的总结,似乎精神了许多。他转过身来面对她,一双黑色眸子里闪着光,如同灯光下闪亮的黑曜石。他玩味了一下这个名词,然后笑着说,“我喜欢这个称呼,听起来既甜蜜又刺激,比‘女朋友’这个无聊的称谓有趣多了。”

“可是你最终还是没有证明钱可以买到一切,你只是证明钱确实是一个好东西。”丛莱轻笑两下,扬了扬自己的下巴,带着挑衅意味地说道。

“你错了,我用钱‘买’到了你。”周宁远慢条斯理地说道,“从前你信仰的是爱情,现在,你信仰的是实实在在的金钱!”周宁笑意盎然地说道。

丛莱平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看着他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眸说:“我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

“周宁远,虽然我也觉得这么问有点不可思议,但是……”丛莱顿了顿,接着说道,“在KTV那一次真的是你第一次遇见我?出院那天去停车场让我遇见林培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是不是你事先安排好的?”

010.

丛莱搬离地下旅馆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拿,如同她从和林培共同居住的地下室里搬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拿一样。她只是如此干净地走出林培的世界,又是如此干净地走进周宁远的世界,甚至连自己的心都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她居住在南二环里的一栋高层公寓,地方不错,若是在其他城市,这样的价格应该已属豪宅价格。四周交通便利,购物也方便。丛莱没有多余要求,当初答应下来无非就是离酒店上班能够近一点,不必每天挤一个多小时的地铁去上班。周宁远并不与她同居,只是有时下班后会来,两个人同去楼下一个菜市场买菜、做饭、看电影、喝红酒,做些普通情侣所做的事情。出门从不牵手,也没有过多的甜蜜动作,他们之间很少逛街或者在外面吃饭。

周宁远和他的朋友们不同,他喜欢精致的生活,相当爱干净,几乎到了洁癖的程度,房间很少让外人整理,都是自己动手。他喜欢二三十年代的爵士音乐,衣服也以西装和复古款式的休闲衣服为主;他喜欢旧的东西,爱好收集黑胶唱片和唱机;他喜欢有情趣的生活,种花、养鱼,都是自己亲手培育。

起初,丛莱觉得他已经结了婚,可是他没有带婚戒,也没有任何线索显示他是结过婚的男人。但是,如果不是这样,为何他要把她像金丝雀一般藏在他的一处房产里面。她曾想过当面质问他,可是又觉得似乎有些没必要。而对于这一点,刚开始忐忑的丛莱,一段时间之后不愿去想也懒得去想,干脆由之任之。现在的她还没有从林培的伤害中彻底恢复,她只是忙于每天装作十分淡定地面对这个世界,以防别人看出她的懦弱。

独自一人的时候,丛莱经常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这座浮华都市的闪烁霓虹。自己用尽努力或许也不能到达如此高度,拥有这四面水泥墙壁,如果换算成钱,那么它应该用每平方英寸来计算。很多人忙碌一辈子不过就是为了这四面墙壁而已,这是中国人最传统的观念,一旦有了这一方空间,就有了安全感。感觉从此便不会颠沛流离,居无定所。

丛莱曾经认为周宁远是一个纨绔子弟,总是会出入夜店酒吧,其实不然,相反,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不抽烟;不酗酒,每天晚上喜欢小酌,但仅限于少量红酒;平时注重运动,但不喜欢户外运动,最常去的地方是健身房和游泳馆。如非陪客户,基本不出去玩。若是非说他有什么爱好,那就是做饭,中西餐一样拿手,而且最喜欢的就是研究食谱。以至于后来丛莱自己都认为被他弄得嘴很刁钻,一般食物都觉得难以下咽。

几个星期后,有一天周宁远跟丛莱打过招呼说要过来。等他进门,丛莱正在厨房做饭,周宁远递给她一张信用卡。

“做什么的?”丛莱问。

周宁远解开丛莱的围裙,围在自己的身上说:“喜欢什么就去买点儿。”

“我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丛莱坦诚,拿起那张卡看了看。

“那你就去商场逛,看见什么好,就买下来。”周宁远不以为意地说道。

丛莱看了看手里的卡,心里在想拿着这些钱她真的就可以过得快乐幸福吗?如果不是,那么为什么林培会为了这个东西放弃自己的自尊。

“要知道,有些人是以貌取人的,所以你的衣着物品都很重要,有空去买点儿好东西给自己吧。你不是原来的丛莱,现在你有权利给自己买点好东西了。”周宁远将饭菜端上桌,看着自己的成果,对丛莱颇为骄傲地说道。

几个月后,丛莱已经学会挑选名牌衣服,珠宝首饰。丛莱觉得他们之间这样从最开始就清清楚楚的关系很好,省去了让她患得患失的时间,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吵吵闹闹,也不会问他什么时候会来,晚上又去做些什么。

有时候,周宁远加班晚了会打来电话,他语气疲倦地问她:“丛莱,你为什么不问我这几天去哪儿了,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

“你希望我用这些无谓的问题打扰你?你看起来已经很累了。”丛莱说。

“你是不是还在想着林培?”周宁远的语气中有挫败感,不知道这是不是丛莱的错觉。

丛莱顿了顿,他们之间很少提起林培,两个人都小心翼翼地回避这个话题,回避这个人。他却突然提起这个名字,让丛莱措手不及,只好尴尬地转换话题,说道:“你不是喝醉了吧?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对劲儿。”

“是啊,我很累。丛莱,我真的很累。”他说完,挂断电话。

望着黑掉的电话屏幕,丛莱犹豫着要不要回拨过去,她能听出他语气状态中有着什么不对劲,至于究竟怎么她也不清楚。除去他想让她知道的那些琐事,周宁远并不愿意与她分享自己的生活。比如说工作如何,平时遇见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不说,丛莱自然不会主动去问。她明白有些事情需要别人真心想要告诉她,而不是她刨根问底。况且,她去关心他,究竟是以怎样的一个身份呢?

她发现,原来自己是一个如此不称职的情人,既不会安慰他,又不会讨好他。她看着安静地躺在桌子上的电话,几次伸了伸手,最终还是任由它在那儿,然后进了房间。

就这样又过了几个月,一份安稳无趣的工作加上一张花不完的金卡也不能填满丛莱内心的空虚。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有一个巨大的空洞,欲望从中滋生,她渴望更多。渴望更加真实的人生,渴望去感知更大的世界。

周宁远对她说:“你其实知道你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我想要什么?”丛莱有些茫然,心中有那么多的渴望,可惜找不到出路,犹如一只困兽。

“这间房子和这张信用卡并不是你的终点,丛莱,你的终点不应只是如此。”他用手轻轻抚摸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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