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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下阕:胭脂盒,寻找消失的桥(3)

身边几个比自己年轻的女孩儿都忙着结婚,喜帖一个个地递到她的手中。每当她看见女孩儿送请帖时那种幸福和喜悦,她便无法否认自己内心深处的嫉妒,这种感觉纵使被她仔细隐藏,外人不会注意,可是她骗不了自己,她嫉妒她们可以得到她永远都得不到的幸福。这几年来,她周旋于成功的男人身边,不过为了达到自己的某种目的,或者是一份合同,或者是工作上需要的信息和人脉。这其中也不乏一些优秀的男人,可惜这样的男人,不是已经结婚就是根本没有把结婚考虑在内。女人需要名牌首饰装饰自己,用以炫耀自己的成功和幸福,男人则需要带名牌首饰的女人作为他们的装饰品。他们和她在暧昧,带她出席各种场合,也只是想把这样一个看起来美丽而且事业有成的女人当作自己的一件可以炫耀的东西。她明白,自己有时候不过就是一件男人专用的名牌首饰罢了。

可是精神上呢?心灵上呢?

她需要的究竟是什么?

如果她要的只是这些,那么为什么总是在深夜感到莫名的寂寞和空虚?如果她要的不是这些,那么这世界上真的有能让她安心依附的男人吗?

董骁问她: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可是她却不知道,这样一个简单的答案。

004.

见到连夜赶去轻芜县的希望已经近乎为零,而此时,周宁远或许已经将她远远地甩在后面往轻芜县去了。丛莱似乎又好像放松了下来,她抬头看着漫天的星斗,星星从未离她这样近过,就像是一伸手就能摘下那一颗颗银色的小玩意儿。他们坠在黑丝绒一般的夜空上,像是被大自然的造物者亲手绣在自己披风上的钻石,闪闪发光。

“漂亮吧。”男人的声音突然传来。

丛莱惊讶地望着身边的男人,星光下,董骁脸颊的轮廓看起来更加柔和,不似白天那样的木讷严肃。

“嗯。”她诚实地点头。

“我们看到的星光是那些星球曾发射出的光,或许现在这些星球早就不存在了。”

“你的想法真悲观。”丛莱看看他,半晌之后才总结道。

“悲观吗?”董骁听了她的话,像是自嘲般笑了笑。

“你居然会笑,我还以为你是个机器人呢。”

“你怎么知道机器人不会笑?”男人一本正经地说道。

丛莱觉得这一刻的董骁颠覆了她对他的印象,他不止会笑,还会讲笑话,而且还是如此冷的笑话。她想说些什么,这时候不远处突然出现一抹强光,伴随着汽车发动器的轰鸣声,在深夜里那样明显。丛莱站起来,对着灯光挥手,希望他能够停下来帮助她。虽然这样的深夜,这样杳无人烟的山路上,她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可是那辆车子却意外地在她的身边停了下来,丛莱又惊又喜,心里十分忐忑。而董骁此时已经站了起来,向前一步将丛莱护在自己的身后,警惕地看着那辆黑色的宝马。

车门打开,男人在后座笑了笑说道:“丛莱?真巧。要不要我带你们一程?”

“周宁远?”丛莱愣了愣。

“这是我第几次在马路上巧遇你了?”男人说得轻巧。

丛莱咬了咬牙,露出一个假到不能再假的笑容,“我要去轻芜,顺路吗?”

“真是太巧了,我也要去轻芜。”周宁远高兴地说。

董骁似乎并不信任眼前这个男人,而丛莱想了又想,给了董骁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上了周宁远的车。董骁坐在副驾驶,丛莱和周宁远坐在后座。

“我还以为此时你已经坐着你的私人飞机到轻芜了呢,你能把我们带上真是稀奇。”丛莱说。

“我怎么给你留下这种印象?”男人叹口气,像是有些伤心地说,“丛莱,你知道每当你有麻烦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想要帮你。”男人闭着眼睛将头后仰枕在靠背上,他看起来有些累了,慵懒地回答道。

丛莱恨得牙根直痒痒,要是打人不犯法,此时此刻,她或许会轻松一些。

“你是说从你给我制造的麻烦里面?”她冷哼一声。

“你们女人真无情。”男人低声说道。

丛莱咬了咬下唇,她不明白为什么过去了五年,她还是能够感受到一种不明所以的心痛,就像是心脏上被人划开的那一道小小的伤口,五年来都没有愈合过。那不是一个痛彻心扉的伤口,但却让她永远无法痊愈,永远困在原地,不论她走出多远。

宁远,有时候我真想知道,我们两个,究竟是谁在无情的伤害着谁?

天蒙蒙亮的时候,丛莱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或许是真的累了,平日里几乎天天做噩梦的她这一次竟然睡得很香,况且还是坐在车上蜷着身子睡着的。她揉了揉双眼,鼻息里却传来一种熟悉的味道,她一惊,猛地坐直身体,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了男人的肩头。

她这样的大动作惊动了身边的男人,周宁远睁开眼,对着她微微一笑,“我这个枕头还好用吗?”

早晨的阳光透过车窗从他的身后照进来,晃得丛莱有些睁不开眼。她只觉得他的笑容还是那么的漂亮,温和的、彬彬有礼的笑容,任何一个女人都会为他这样的笑容动心。可惜,她了解他。他就像是一个住在天使身体里的恶魔,她不能相信他的每一句礼貌的问候和关心,不能相信他每一个让人感觉温暖的笑意,最最不能的就是再一次对这个男人动心。

丛莱愣了一会儿,然后反应过来,露出一个厌恶的表情。

这个表情似乎深深地伤害到了男人的心,他乌黑的双眸露出一丝淡淡的失望,“你不会还在记仇吧?”

“记仇?”丛莱笑了笑,露出一个标志性的诱人的笑意,“宁远,究竟哪件东西对你那么重要,会让你亲自跑到这个又偏僻又穷的地方来?”

“什么东西?”男人疑惑地问。

“咱们就别绕弯子了,你告诉我,虽然我不能做主把它送给你,但是拍卖会的时候我可以保证让你拍下来,毕竟钱对你来说也不算什么。我们这算是双赢吗?”丛莱轻轻贴紧他,她身上的香水味道在这个距离可以恰到好处地让男人闻到。这个小动作对男人很有用,丛莱屡试不爽,既不会太近让人感觉轻浮,又不会太远。她身上的热量和香味正好可以勾起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的心。

周宁远听了她的话,思考了一会儿,然后问道:“你真的会留给我?”

“你不相信我?”丛莱微笑着反问。

“我以为你恨我。”男人摊摊手说道。

“但毕竟我们相识一场,如果真的是你喜欢的东西,我愿意让你得到它。”丛莱笑得更甜了几分。

“那好吧,我告诉你……就是那张床。”周宁远似乎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谨慎地说。

“清朝的那张雕花喜床?”

“嗯,就是那个,我有个朋友很喜欢那件东西,而我正要和他做一笔生意,所以想亲手送给他。”

“放心吧,我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的。”丛莱笑笑。

“我相信你。”周宁远拉住她的手,同样真诚地说道。

此情此景,真是无比真诚。

这时候司机开口:“先生,前面就是轻芜县了。”

很快一行人来到轻芜县政府,县长秘书热情地招待了他们。能促成这件事全都是因为丛莱老板的一个朋友是县长的侄女,轻芜县本来是一个相当贫困的县城。说是县城,可是繁荣程度还不及一些富裕的村子。主要原因就是交通闭塞,出入十分不便,但是也正是这样的一个特殊环境,让这里的古建筑、古董都保存得十分完好。随便走进一户人家,都能够找出几件上百年的老东西。

于是丛莱的老板和轻芜县县长寻求了一个双赢的方法,就是由县长带头鼓励群众出卖几件品质较好的古董,然后到城市进行巡回展出和拍卖,既能让村民赚钱又可以宣传县城,吸引更多的人来这里,不管是旅游还是投资,对于轻芜县都有好处。北上广的展览拍卖推介会已经稳步推进,只等着丛莱到这里和古董拥有人做最后的交涉,然后带回珍贵物品。

趁着大家都休整的时间,丛莱赶紧给安露打了一个电话,“亲爱的,这一次想不想赚一笔?”

“怎么这么高兴?”安露说。

“你帮我查一下那张清朝雕花喜床的拥有者的信息,越详细越好。上次你不说要去西班牙吗?飞机票有人要帮咱们出了。”丛莱得意地说道。

“少华,你打听到胭脂盒的主人住在哪里了吗?”就在丛莱和自己好友安露密谋的时候,周宁远也给助理经理打了一个电话。

“已经打听到了,我可是找了他们内部的一个人打听到的,消息绝对准确。”陈少华得意地说道。

“太好了,把地址发短信给我,我一会儿亲自过去。”周宁远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十分高兴。

“对方是一个70多岁的老太太,好像有轻微的老年痴呆症状,四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在广州,二儿子、三儿子和女儿在杭州定居,小儿子跟母亲一起住,没有工作,应该比较好收买,只要给的钱多就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老太太年岁大了,脑子不太行了,可能沟通起来会有麻烦。”陈少华说。

“没关系,只要比丛莱先得到这个东西就好办,省得她处心积虑地坏了我的好事。”周宁远说,一想到那女人昨天昏睡的样子,他不由得嘴角钩上一抹笑意。

如果潘礼看见她睡觉时口水流出来的样子,还有她一直以来无法改变的夜磨牙声音,应该绝不会想要和她结婚吧。他微笑着想。

丛莱挂了电话就去洗脸,用冰凉的自来水狠狠地拍了几下自己的脸庞,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她知道这些人选当中,有些人对于出售自己祖辈传下来的东西还怀有迟疑的态度,说服他们将是一个艰巨的任务,正是因为这样,老板才派她亲自过来。

丛莱打定主意,其他的都好说,先把周宁远想要的东西拿到手,这样她就已经有了一个十分稳定的“客户”在手了,不是吗?

她正打着如意算盘,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她接起,还是安露。

安露说:“有件事情有点奇怪,我觉得可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还是应该告诉你。”

“什么事?”

“昨天晚上我和朋友去Beeclub玩,很巧地遇见一个大学同学,他身边有个男人叫陈少华,当时他介绍自己是枫林集团的,还问了我不少关于这一次展览的事情。”

“陈少华?周宁远身边的人。”丛莱想了想,笃定说道。

“这我倒是不确定,但是确实是他们公司的人,他当时还特意跟我打听了一样东西。”安露说。

“什么东西。”

“刘阿婆的那个嫁妆——胭脂盒,他好像特别感兴趣。”安露说。

周宁远虽然昨天晚上睡眠不足,但是今天的心情却非常好。他洗漱完毕之后,换了一件浅灰色的短袖马球衫,黑色亚麻质地的休闲长裤,还在自己的头发上抹了一层很薄的发蜡。

他驱车到刘阿婆所住的那个玉村,村子离他们住的地方不算远,可惜的是到了村口就必须改为步行,因为里面的石面街道大概也就能并排行走三个人。南方的景色和北方有很大的差异,街道和建筑都十分精巧,不似北方的粗犷。这里的房屋基本上以白黑为主,白墙黑瓦很有水墨的意境,雕刻精良的屋脊和繁复的窗棂,处处都体现出南方人的品格:温文尔雅、心思细腻。

周宁远走在这样保存良好的古镇里面,心情十分愉快。

直到……他走到了刘阿婆的家门口。

“早上好,周先生。”丛莱站在刘阿婆门口的石阶上,对周宁远招了招手。

周宁远愣了愣,随即展开一个笑容,“早上好,亲爱的。”

“怎么在这里遇见了你?不是说那个清朝雕花喜床对你很重要吗?你应该先去张伯那里才对啊。”丛莱笑嘻嘻地跳下台阶,走到他的面前。

“张伯家不就离这里几条街吗?我正要过去。”周宁远倒是一点儿没慌,从容说道。

“那我就不打扰你办正经事了。你那么喜欢这件东西,是要先看看有没有什么损坏和瑕疵,最重要的是帮我看看究竟是不是真品,别是有人在那里信口雌黄才好。”丛莱说。

“既然你这么担心,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周宁远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说道。

丛莱咬咬牙,忍住上去给这张精致的脸蛋儿一拳的冲动,转身想要走进刘阿婆家的大门。没想到身后的男人出其不意地扯住她的胳膊,她的身体不稳向后倒去。周宁远灵巧地将她一搂,顺势转了个身,两个人登时换了个位置。

“你怎么知道我要找的是这个胭脂盒。”周宁远收起了装模作样的笑容,微眯起眼睛,立刻显露出一股淡淡的冷峻的气势。

“终于露出真面目了,也好,省得我也跟着你一起演戏,累得慌。”丛莱轻蔑一笑,说道,“这都要归功于给你打探消息的人才对。我其实一直都没有搞明白为什么你一直这么信任陈少华。”

“丛莱,我没有跟你撒谎,这件东西对我真的十分重要,我们下半年和美国那边合作开发的纽约曼哈顿中心地区的枫林酒店项目价值十几个亿,那个人对我来说真的十分重要。”周宁远严肃地说道。

“那……祝你好运。”丛莱微微一笑,向刘阿婆的房子里走去。

周宁远扯住她的胳膊,低声说道:“这次算我求你,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无论你有什么事情……”

“都可以找你解决?”丛莱冷笑着打断他的话。

周宁远莫名地一愣,被她这样拒他于千里之外并且轻蔑的神情震惊了一下。

“是的。”他最后十分郑重地说道。

“那你现在能帮我解决一个问题吗?”

“你说,只要我能办到的!”周宁远立刻说道。

“离我远点儿,再也别让我看见你!”丛莱恶狠狠地说道,甩开男人的手,向刘阿婆家的门口走去。

“丛莱,我爱过你!”周宁远在她的身后大声说道。

丛莱的脚步猛地顿在原地,过了一会儿,她才幽幽地说道:“不,你怜悯我,占有我……只是没有真正爱过我……你爱的是你自己!”

她说完,快步走进院子里。

丛莱推门而入,这是一个古老的院子,一进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精致的影壁。虽然时间流逝,上面的雕刻和绘画都已经残破不堪,无法分辨上面图案的寓意,但是却还是依稀看得出曾经的辉煌。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村落在交通不便的深山里,或许这里早已经被战火和贫穷摧毁,即便侥幸留存,恐怕也阻挡不住现代化大潮的冲击。

再往里面走,是一个不大的院子,看起来已经几经改建,分给了几户人家居住。但是正房还归于它的主人,也就是刘阿婆已故的丈夫刘锦。刘阿婆一共有四个儿子,只有小儿子刘守成还住在这里,或许因为最小,早年家境也算是不错,所以小儿子整天无所事事。80年代后刘家慢慢地败落,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刘守成靠着出租和变卖家产也算过得不错。所以这一次县里提出的这个收集拍卖品的事情,他积极地拿出自家的胭脂盒,想着换个好价钱。

丛莱刚一进门,就有一个男人迎了出来,他看起来已经快到40岁,面容邋遢,不修边幅。他身后跟着的一个女人,穿着一件有些褪色的灰粉色短袖衬衫,腰间系着围裙,头发在脑后绾成一个髻,用一根银簪子固定着。看样子像是男人的妻子,但是脸庞看起来却要比男人还要老上几岁。她表情有些木讷,但确实是一张勤恳的家庭妇女的脸。

“丛小姐吧,我等你好久了。”男人用蹩脚的普通话热切地说道。

“刘先生你好,通了这么多次电话,终于能够见面了。我能看看胭脂盒吗?”丛莱说道。

“这个……”男人似乎有些为难,“丛小姐,先请进屋。”

丛莱跟着他们进了房子,房子不大,进门是一个厅堂,旁边有一间向阳的屋子。三个人走进屋子,丛莱看见一位老人坐在窗边的藤椅上背对着他们,她的目光一直看着窗外的房顶,对走进来的人没有做什么回应,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一下是谁进来了。

“妈,这是我跟你提起的那个大城市来的丛小姐。”刘守成边说边走到老人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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