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研微微低垂头颅,额头与她相贴,幽幽熏香与乳香传来,他的鼻息变得粗重了,怀抱着她,若不情动,那他便有问题了,心底无奈的叹息。
“睡觉。”他的吻她。
两唇相贴,她双手捧着他的脸往外扒,他却不为所动,纠缠着她。
就在nina以为自己快窒息时,他才气息粗重的推开自己,“睡觉!”
这声音,可真是咬牙切齿啊!
Nina翻白眼,“到底是谁不睡觉来着,还有理了!”
东方研半带威胁的一声“嗯?”自喉间哼出,nina霎时闭嘴,同时闭眼,好吧,睡觉!
清晨的早上,鸟语花香,窗外楼下,喷泉涌起的水珠闪烁银色的光。
nina慢慢的睁开眼,东方研已经不在了,她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才慵懒的起身,迅速的整理好自己,她走到衣柜前,手臂拉开间,不禁惊呆了,小嘴张成O字型。
这是什么状况,衣柜里满满的都是女士的衣服,鞋子,她随手拿出一件黄色圆领上衣往自个身上一比,是自己的码。
突然的,便想起昨日,在高级会所,那个店长对东方研的熟悉,难道,就是为了自己?想到当时她还猜测,他是否为了别的女人去买衣服,而深深的鄙视自己。
挑挑选选,找了件鹅黄色无袖连衣裙,一双银白色高跟鞋换上,卷卷的长发用五指随意的往上拢,绑成圆。
照了照镜子,觉得自己形象OK便下了楼,走到关口处,一阵门铃声响起,nina脚步轻快的走去,开门。
门外的阳光乍现,有些刺眼,nina下意识的抬手挡了挡,然而,最刺眼的是一道灼灼的视线,这视线不是对她,而是她身后的房子,或者……房子里的人。
nina抬眼望去,微微惊讶。
眼前是位女子,高挑,明媚,一双深邃的紫色眼眸,雪白的肌肤,长长的直发染紫色,倒是与她的眼眸相映。
那种视线,在她抬眼望去的时候便消失了,但,她肯定不是错觉!
下一秒,她就肯定了自己绝对没错。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这里的主人呢?”这语调带着强势的逼问,让她深深的不喜。
Nina抱胸,斜靠在门上,偏起脸,露出一个浅浅的笑,下一秒,“啪~!”一声当着女人的面,把门重重关上。
什么玩意!她为什么在这里,又关她什么事了?
东方研刚从跑步机下来,汗珠顺着脸颊而下,他随意的握着颈项上的毛巾擦了下,见nina一个人站在门口,便露出浅浅的笑,“怎的在这发呆?快去吃早饭,我一会来陪你。”
还未待nina说什么,门外再次响起门铃声。
nina不冷不热的瞧了东方研一眼,转身朝着饭厅走去,脚下的高跟鞋踩“哒哒哒”脆响。
这是在表示她心情极不好了?
东方研挑眉,示意佣人前去开门,自己上楼洗澡换衣服。
这是第一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把门甩上,而且!还是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看那架势,难道和东方研有什么关系?念及此,白然只觉得心口被猫狠狠的抓了几道,血淋淋的,不过,此时她也冷静下来,脸上带着自信得体的笑,随着开门的女佣进入大门。
饭厅和大厅只是一条弯折的小径,中间隔着缕空花窗,nina拉开白色餐椅,给自己舀了碗八宝粥小口的吃起来。
动作斯文,表情淡然,内心却并不平静。
她刚刚在干什么?她一直觉得自己有副健全的人格。
健全的人格是指性格、气质、能力、定力、等心理特征和总和。
印度有句谚语说:态度决定行为,行为决定习惯,习惯决定人格。
冲动易怒可从来不是她的习惯啊!怎么对上东方研的事,就这么不冷静,这么的……幼稚。
不,也不算幼稚,只是凭着心性去施为,只要在他身边,她就会小骄傲,小任性。
唉!她又给不了人家未来,东方研也总要有妻子的,有女人喜欢他也是好事,只要如此一想,心口的堵塞的想让她捶胸顿足。
白然老早一眼就看到她了,心中几番挣扎,眼中阴郁不定,最后,这阴郁被笑意代替,她踩着高跟鞋,气势十足,裙摆摇曳间,修长的腿很是勾人。
“嗨!”白然很自然的走到Nina旁边坐下,一点也不见外的顺手拿起餐盘,和刀叉,优雅的吃着牛排。
Nina看着眼前的人,有些佩服了,能做到被人甩上门还平静自如,宛若未发生。
白然优雅的将一块七分熟的牛肉放在嘴里,“你别误会,我跟砚,没什么的。”
这算什么?心理暗示么?Nina想笑,这女人心里素质再强,也强不过经过训练的nina。
“我说你们有什么了吗?”挑眉,心里挺奇怪,怎么他就认定她和他是那种关系了呢?
和东方研三年未见的nina那里知道,为了她竟是女色三年不曾沾身,收了数十年花花公子形象。
“呵,那你为什么那么气愤呢?还摔门,没素质。”
nina比她更淡定了,“因为你没礼貌,所以不用对你素质。”
这话的语气真是很淡,而且说的也是事实啊!白然却破攻了,她将刀叉往桌上重重一扔,想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般跟我说话,你可知道我是谁?你又可知我爹是谁?”
这话还没出口,却因玻璃窗上的倒影而生生的咽了回去,只是她的表情被nina看了个十足十。
白然此时那张脸上立时笑颜如画,媚眼如丝,纤纤十指整理了裙摆,站起身,娇滴滴的喊,“砚。”
nina噎着了,忍不住抖了抖浑身鸡皮疙瘩。
此时的东方研穿的很休闲,那双微微上扬的鹰眸,温柔平和的注视着他的妖精,完全将在场的另一女性给忽略了。
这眼神再傻的人也明白了,白然讽刺的吊起嘴角,刚刚这臭丫头不是还否认吗?若不是那种关系,砚怎就用这种眼神看她了?便连自己也忽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