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半天,她皱眉,转身往里面走,突然身后一道很重的力道拉住了她,背被压在冰冷的墙壁上,生疼!
夜光打在来人脸上,曼雅闭着眼,恶狠狠地低喝,“夜丞月,你疯了吗?”
这家伙不是和他的老情人走了么?怎么跑来这里?
夜丞月气息不稳的喘息,“是,我疯了,白素,你就是个妖精。”
夜丞月觉得他再也忍不了了,忍不了她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看一眼也不行,手想伸进她的衣服里,唇压下来。
曼雅抓住他手腕,一巴掌挥过去,不敢用太多技巧和力道,怕被识破。
夜丞月邪魅挑眉,抓住她的手,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朝着她的耳洞吹了口气,“还是老样子,明知道敌不过,非要伸出猫爪子,白素,我那时候不要你,不代表对你没欲望。”
说着眼一眯,快速的抓住她的双手,膝盖压住她的腿,嘴追着她就是不放。
曼雅左躲又躲,“夜丞月,你发什么疯,你忘记了吗?我们早就结束了。”
“谁说结束了?谁说的?”
“夜丞月,你说的!”曼雅狠狠的推了他一把。
两人终于拉开了些距离,夜丞月偏着头,看着那一地泄下的白月光,突然回头看她,“我走之前给你发的邮件,你没有看?”
白素愣了,邮件?什么邮件?她又不是白素她怎么知道。
“我没看也不想看,夜丞月,我觉得,断了就该断的干干净净。”
“可是我不想,不想断了,不想和你没了联系。”他走过去,手捧着她的脸。
“呵呵。”曼雅低笑,偏头,躲过他的手,“由不得你。”
她不是白素,所以由不得你。
美国
洗手间中,nina侧身坐在浴缸旁,打量着这间浴室。
很大,洁白的三角浴缸前是一面大大的穿衣镜,镜子里面的女子,正睁着一双黑不见底的眼睛回望着她。
她的嘴角慢慢扬起,喃喃自语,“你有什么好?怎就迷的他非你不可了?”
无奈的叹息一声,起身走到镜子前的柜子面前,微微弯身,十指微勾,拉开柜门,里面摆放着一些卸妆用品。
卸了妆,把自己泡在热水里,nina长长的松了口气,热烫的水将一切烦恼跑去,她随手拿起手机,按亮五个未接跳跃在屏幕上,全是曼雅打的。
指尖轻轻操作就给拨了回去,“嘀嘀嘀……”几声响起,曼雅的声音传来。
“喂!你总算回电话了!”
nina翻白眼她明明听打了滴滴滴的声音,还开的老大了!“说这话前能把声音关小点不?”
“唉……”曼雅叹气,顺手把音量调小些,好不容易送走了夜丞月那个煞神,她疲惫啊!
nina几乎都能猜到曼雅此时的姿势,定时趴在床上,大字型,笔记本开着聊天工具,好几次两个人视频都是这样子的。
看来,她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安允漠辞职了,我们彻底归张齐管了。”
nina愣了,下意识的说:“安允漠去哪儿了。”
“不知道,不可能离开组织的,进了组织这辈子还能离开吗,除非.....”除非什么,除非人死了,曼雅起床,愣愣的看着窗子外面,组织是不被外界所能接受的存在,如果曝光,会引起恐慌,所以,组织里的特工,除了隐姓埋名,就是死在里面。
她呢?权火烈呢?
Nina大大咧咧的笑,泡进热水里,事实便是如此,她们早就没有做正常人的资格。
“nina,你是怎么进来这个鬼地方的?”
Nina眼神迷蒙,“额,忘记了。”
nina挂了电话,匆匆把自己洗好,拿出一套全新的睡衣换上,坐在梳妆镜前用吹风机吹头发,以至于声后门外传来开门声,她都未知。
直到镜中出现那张妖孽的脸,Nina咬牙,低吼,“东方,敲门。”
好吧!既然不喜欢她叫东方研,她便不叫,省的到时候又把她……回想方才的一幕,脸赫然一红。
“我瞧你那么久没出来,不是怕你睡着了嘛!”东方研低眉浅眸,笑的温柔肆意,他走上前,接过她手中的吹风机,五指张开,拢进她墨黑的秀发中,认真而专注。
nina歪着脑袋任他施为,似乎,找到了三年前的默契,那时候,他总是喜欢把玩她的头发,而她就乖乖的趴伏在他腿上,乖巧听话。
是什么时候,他对她起了不一样的心思,想了,也就问了,“你……。”
“什么?”
“是什么时候,对我……。”
“喜欢你甚至爱着你的?”东方研勾唇,那个爱字出自他嘴里,竟一点也不突兀。
心似乎快要跳出来了,nina低着头,“嗯。”了声。
“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三年前的邂逅?那时候她很霸气呢!
第一次吻她的时候?用爱的名义把她做了的时候?
谁知道呢!爱了就是爱了,既然认定了,那就执行下去。
东方研的世界就是那么简单,也执着着。
“我在杂志上,不是看到你爸爸安排你相亲吗?”
“你在意?”
她在意吗?她也不知道。
“不必在意,我心里只有你。”
又是这样的话,让她甜蜜,让她心慌,好像他们已经确定了某种关系,排除组织的因素,她自己也不确定啊!不确定自己的心意,对他是否也有……爱?
头发吹干,nina想站起身,他却弯腰,将她横抱起,出了卧室,nina想要说,我要回房自己睡,却被他一个邪佞的眼神惊恐住,赶忙钻进被子里,整个身子都埋了进去。
这动作,简直是下意识的,等她做完发现不禁暗骂自己,“nina你胆子被狗吃了吧?怎么人家一眼神你就这么配合!”可气啊!
见她那么配合,东方研扬唇一笑,一只手臂探进她的颈项,一只手攀上她的腰身,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带。
nina扭了扭身子,呐呐的说了句,“我不习惯。”
“你必须习惯。”这是得多霸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