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白她,“现在是你卖弄的时候么?快找出路线,离开这里。”
贝儿点头,两人确定了路线,一前一后的走着,贝儿是女孩,也没走过山路,宝儿就让她走在前面,自己在后面照顾她。
“哥哥,你说,我们会被抓回去吗?我看他们不像是坏人,好像并不打算伤害我们。”
“亏你那么聪明,他们是不打算伤害我们,可是他们打算用你和我来威胁颜妈咪。”
贝儿突然停住了脚步,回过头,看着他,“我偷听到他们说,那个叫三少的,是我们的爹地,你说是真的吗?”
宝儿沉默了,他低着头踢着路边的石子,“贝儿,你需要爹地吗?我不需要,我们长那么大,那个所谓的爹地从来不在我们身边。”
贝儿眨眨眼看着他,毫不留情的拆穿,“你说谎,每次你看到那些骑在爸爸身上的孩子都很羡慕。”
宝儿恼羞成怒,“不和你说了。”绕开她往前面走。
“唉——”贝儿撒开小短腿去追,突然一道黑暗兜头而已。
贝儿毕竟只是个三岁的孩子,惊恐的瞪大眼,却是紧紧的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声,希望宝儿赶紧跑。
刚刚匆匆一眼,她看到的都是陌生人,抓她的,似乎和这些天与他们呆一起的,不是同一批人。
耳旁传来声音,“老大,逮到一个。”
这声音不小,宝儿并没有走远,他听到声音忽的停下来,便被一条帕子捂住嘴昏了过去。
“哈哈哈……劳资运气好,刚出手,便手到擒来!”
这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猴子一样的脸型,那双眼睛像极了刀秋鱼,又细又长,嘴巴厚大,鼻子似汽车盖头。
他身后跟着5个人,人人身后cha着枪,别着刀,老大说了,这两个孩子不同寻常孩子,要拿出对10个大人的心眼来对这两个小家伙。
猴子觉得,这话有些过了,瞧瞧,这不是轻而易举到手了么?
“老大,我们这就回东南亚么?”
“嗯,回去。”
天亮了,nina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衣服换成了轻薄的睡衣。
她曲腿坐在床上,五指成梳,将一头黑发拢在后面,她知道这是哪里,曾经,她和他,在这张床上抵死缠绵。
nina靠在床头静静的看着房顶,待宿醉的不适轻了一些才掀开被子,在房间找了一遍自己的衣服,没有找到,无奈的拿起床头的衣服穿上。
随意的打理了下自己,打开门,走下楼梯,楼下空无一人,nina找来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问,“末东方研呢?”
阿姨赶忙停下手中的动作,对着nina笑,“三少一大早就出去了,好像有事,他临走时吩咐,让你起床先吃着早餐,不必等他。”
有事?出去了?nina敛下眉眼,思索了一会,肚中传来一阵咕咕声,她不好意思的抿嘴,“麻烦你帮我弄早餐吧!”
“哎!”阿姨应了声,去厨房把早准备好的早餐端出来放在桌子上。
大抵就是稀饭包子油条之类,在美国吃习惯了牛奶面包,已经很久没吃过中式早餐了。
盛了碗稀饭,搭配着一小碟咸菜吃着,看着阿姨问她,“他有没有说是什么事?什么时候回来?”
阿姨摇头,“没有交代过。”
nina没想到,东方研这一出去就是三天,她想着,反正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就照常的去上班。
只是这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安着,好似什么事情发生了。
今天有个病人,心理问题较严重,见过这人后,她就一直留在办公室翻看病历,和查找书籍。
东南亚
混乱的酒吧,狂躁的音乐,曼雅穿了一件吊带背心,超短牛仔裤有一把小巧的消音手枪,她始终不相信黑玛死了。
“美丽的姑娘,来一杯血腥玛丽吧?”
酒吧眨着一双迷人的眼睛,他看到这个姑娘似乎是一个人,好像在找人。
曼雅点头,“血腥玛丽一杯。”
酒保嘿了一声,双手灵活的甩动量杯,这种鸡尾酒由伏特加、番茄汁、柠檬片、芹菜根混合而制成,鲜红的蕃茄汁看起来很像鲜血,故而以此命名。“血腥玛丽”是一个鬼魂的名字,来源于一个传说。这款酒在地下酒吧非常流行,称为喝不醉的蕃茄汁。
“我觉得,这杯酒很配你,美丽的姑娘,我请客。”
被调戏了,曼雅点点头,脸还是忍不住红了一下,她手支撑桌面,想着哪天经纪人在她家好说歹说走了之后,就没来过了,不想复出了,虽然她真的很喜欢唱歌。
那个调酒师又凑过来,“知道血腥玛丽的来历吗?”
她应该知道吗?曼雅摇头。她只知道西方有个恐怖传说叫血腥玛丽。
“血腥玛丽,指十六世纪中叶英国女王玛丽一世。
她心狠手辣,为复兴天主教杀戮了很多新教教徒,因此得到了这个绰号。本款鸡尾酒颜色血红,使人联想到当年的屠杀,故名。
血腥玛丽鸡尾酒最早诞生在20世纪20年代的巴黎哈里纽约酒吧。
一位名叫费尔南德的调酒师发明了血腥玛丽鸡尾酒。
在此之后不久,世界另一头的美国就颁布了荒唐的“禁酒令”。
禁酒令解除之后美国各大酒吧豪饮血腥玛丽鸡尾酒,以纪念这持续了十年的****。”
曼雅点头,突然一个人出现在她视野,她拿出钱放在酒吧桌子上悄悄跟了上去。
酒吧喊,哎!说好我请客的。
曼雅回头一笑,不用了,除了我男人,我从不吃别人的嗟来之食。
没错,金曼雅只能是权火烈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