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两银子,处理各种事务。要不试试?三个月为期。若你不感兴趣的话,可以离开。”楚璿真想留下糯米,像这种与众不同的女子,楚月国就没有几个,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自是不放手。
“好像很诱人。正好我无事可做。那,成交。”糯米站起来,伸出右手,想击掌为盟。可楚璿嘴角划过一丝胜利的微笑,理也不理糯米。甩手而去……
真是丢人。刚刚还一副和气挽留人家的模样,转眼间就变了。真是多变,阴晴不定的性格。糯米暗下决心,一定要谨小慎微,不能再丢脸了。
早上,天边的太阳刚露出鱼肚白,糯米就已经站在院子里,拿着灵花带舞动。灵花带如同一道道彩虹,在空中飞舞着,而糯米就像灵动的仙子,在丝带上起舞,似鹤似龙,变化不断。伴随着舞姿,一阵阵香气曼洒开来。整个空气中,充满了祥和之气。
灵花带是一条长十米,宽一米的红色丝带,上面点缀着白色的花蕊。不要小瞧那个丝带,她是东海南焦的鲸丝编织而成,花蕊则是锋利的金刚石磨制而成。看似繁华,其实是杀人夺命的利器。
怜惜的是,灵花带至今未见过血,还算得上是一件圣品。糯米更是爱护有加,从不杀生的她,只把灵花带当做练舞的工具。
谁曾想,这美丽动人的一幕早已落在了有心人的眼中,并深深地落下了印记,再也难以忘却。
品尝美食,逛街,购买生活用品,糯米的日子过得轻松又愉快。看着身后拿着包裹,气喘吁吁的婢女,糯米皱皱眉头,真是小姐的身子,庄稼汉的命。走了几千米,就累成这样。
“小雪,你回去,我逛完,自己就回去。”糯米边吩咐,边施展轻功,纵身而去。留下小雪傻愣愣地望着远去的背影,叹气。
城中,青壮年拿着包裹排成一队队,报名前去修渠。报名处,立着藩布,上面写着,报名就预发600文工钱。
“姐姐,”小石头看到正在四处张望的糯米,急忙上前拽住衣角。
“小石头,怎么在这里?”糯米捏捏小石头的脸蛋,亲昵地问。
“爹爹报名去修渠,娘要去做饭,我也要去抱石头。”小石头站在娘跟前,拉着一个年约三十来岁的青年的手。青年背着被褥,妇女拿着包裹,全家似要出远门。
“城中不再设粥棚了,村里人都去修渠。我们一家人都报了名。做饭还能领到三百文工钱,一个月近一两银子。只要干够三个月,修了渠,有水了,明年就不用发愁了。”小石头娘拉着糯米的手,亲切地说着自己的打算。
“过几天,姐姐也去修渠的地方,看你们。”糯米目送着小石头一家,跟着大部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