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还挺有胆气啊!那就随着你心爱的夫君下地狱去吧!”旱魃冷冷狞笑,使他本就十分恐怖的脸,更加狰狞。
“不过,我不会直接杀了你们,你们杀了我的兄弟,我要你们也变成僵尸,臣服于我。这样我在这个世上也不孤独了,能被我看中,是你们的福气。”
“哼,你休想,我们不会让你得逞的,”何静怒视旱魃,做好了自尽的准备,只要我们先行死去,旱魃是不会对尸体动手的,他们只咬活人。
“想自杀?门都没有!”旱魃显然看出了我们的意图,我们突然觉得全身被控制住了,动弹不得。
“你们只能死在我的口中,乖乖引颈就戮吧!”
旱魃伏下身,张开嘴巴,一股腥臭扑面而来,他要先向何静下手了。
“王八蛋,有种冲我来。”我大骂,有种想掐死他的冲动,但是我的身体却动不了。
“呵呵……哈哈……”旱魃狂笑起来,瞪了我一眼,没搭理我,接着将嘴凑向何静白皙的脖子。
“轰!”只听一声炸响,旱魃惨嚎一声跳了起来,他的后背遭到重重一击,我看到他丑陋的脸也更扭曲了,我们只觉浑身一松,身体又能活动了。
“何人偷袭老夫!”旱魃转身暴喝,怒不可遏。
“畜牲,还不快快受死,居然敢伤我女儿,找死!”一个中年男人浑厚的声音响起,两个人影从黑暗中闪了出来。
“爸爸!师兄!”何静惊讶的叫道,没错,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集英堂堂主何坤与大弟子金岩。
何坤手中托着一个八卦罗盘,通体金黄,像是黄金质地,非常高端大气上档次。
“何静,你爸手中的罗盘值不少钱吧!”
“你就知道钱,那是我们家传至宝紫金罗盘,只有掌门才能拥有,是件顶级法器,不亚于天心阁的绝魂印。”何静颇有些自豪的说,感情她手上的昆仑眼还不算何家顶级的法器呢!
“天地玄黄,纵横阴阳,神光已显,镇压八方!急急如律令!”何坤口诀一出,将紫金罗盘立起,照向旱魃,八卦符文大显,金色符文化作一道耀眼白光冲向旱魃,大有把他镇杀的气势。
“你太小看老夫了,”旱魃大吼一声,弓起身子,蓄势而发,一股浓烈的阴煞之气迅速包围了他的全身,煞气冲天,遮去了月光,转而煞气聚拢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屏障,有效抵御了白光的攻击,何坤见状,冲一旁的金岩吼道,“快过来助我一臂之力!”
金岩立刻跳到何坤身后,运足真气,将双掌贴紧何坤的后背,有了金岩真气的输送,紫金罗盘发出的白光大盛,一举攻破了旱魃阴煞之气聚拢的屏障。
“砰!”气爆声震的地动山摇,旱魃被白光击中身子,重重的摔倒在地。
此时的旱魃,早已没了之前盛气凌人的模样,而是狼狈至极,他挣扎这想要爬起来,可是努力了好几次,都无济于事。
“静儿,小马,你们没事吧!”何坤收了紫金罗盘,朝我们跑来。
“没事,只是小马使用大术,脱了力,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何静激动的热泪盈眶,绝处逢生,有恰巧是亲人打救,她怎么会不激动。
“没事就好,多亏了小马,事先就已经重伤了旱魃,不然的话,凭我们俩的力量,很难打败这家伙。这旱魃可是僵尸之王,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何叔赞许的看了看我,俯身将我搀了起来,“还行吧!能走路么?”
“能,能走,对了,何叔,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我疑惑的问。
“是这样的,我与金岩是来安阳收货的,今天本要回去的,在火车站碰到一个姓张的小伙子,他认识金岩,当他得知我的身份之后,就告诉我,你与何静在这里处理僵尸的问题,我不放心,就退了火车票,和金岩赶到这里来了。
谁知刚走到村里,就看见村长正在组织村民带着家伙要进山打僵尸。我们知道情况不妙,还好赶的及时。”
听完何叔的话,我不由感慨,幸亏让小张提前回去了,我与何静还真是大难不死啊!
“师父,怎样处理这个老家伙!”金岩指着地上重伤不起的旱魃,问道。
“送他上路!”何叔冷冷丢了一句话,与何静掺着我朝山口的方向走去。
金岩正要动手,突然从四周的矮山上跃下几个黑影,身形矫健,裹着阴风朝金岩冲来,金岩心头一惊,向后猛地转身躲过了攻击。
而那几个黑影围在旱魃身边站定,阴煞之气十分浓重,我们都感觉到这几个黑影一定是阴物。
仔细一看,果不其然,月光下映出的是几张僵尸的脸,这些僵尸穿着现代人的服装,个个西装笔挺,但是脸色苍白,犬齿凸出,目露红光,好像是什么人专门培养的僵尸保镖。
几个僵尸没有与金岩纠缠,而是架起旱魃飞速逃离,很快就消失在黑夜之中。
我们都愣住了,这怎么回事,这旱魃不是刚苏醒么?怎么还有外援呐!
“那几个僵尸是由养尸人养的尸奴,与自然形成的僵尸不同,他们都十分忠于养尸人,愿意为主人做任何事,不过他们劫走旱魃干什么?旱魃这样的王者是绝不会听命于任何人的。”
何叔的话的确也引起了我思考,不过旱魃已重伤,短时间也不会兴风作浪,我们可以打道回府了。
我们四人刚出山口,村长带的人正守在山下,因为事先何叔交待过他们,不要擅自上山,于是他们都在山脚下等着。
“马哥,何姐,你们都没事吧!”牛亮亮连忙跑了过来,还有秀琴嫂也在这儿守着。牛村长见我们都没事,也长舒了一口气。
当晚,我们村委会休息,我与何静都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村医给我们处理了一下就完事了。
第二天,牛村长请我们吃了一顿大餐,让牛亮亮开着村委会的面包车一直把我们送到安阳火车站。我们顺利回到北京,那一晚的经历让我久久不能释怀,有时晚上做梦,总能梦到旱魃那张恐怖的脸,后来发生的事应验了我的预感,我与旱魃的恩怨,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