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国际玩笑,我跟她…”曹大志右手指着二丫,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曹大志心想,二丫如此彪悍,谁要是取了她,那还不日日夜夜饱受折磨,如此一来曹大志宁愿单着。
“我怎么啦!你想咋地,难道你妈没教过你用手指着别人说话很不礼貌吗?”二丫只觉得曹大志是在侮辱她,随即一把攥住曹大志的手指头,使劲儿往外掰。
“嘶…痛…痛,你这个蛮不讲理的女人,不要逼我动粗。”曹大志痛的大喊大叫。
“来啊!老娘就喜欢粗的,卡姆昂北鼻”二丫话说着,大嘴唇子就要亲吻曹大志。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二丫,住手”。
二丫闻声当即嚎啕大哭朝着不远处的汪武跑去,只见汪武穿了一件黑色的貂绒大衣,搭配军靴皮裤,看起来十分帅气。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他还是那般不拘一格,随意洒脱。
“哥…你瞅瞅你那帮兄弟,他们居然嫌弃我”二丫倾诉道。
“我让你来接人,你倒好,无缘无故对人家动手,你毕竟是个女孩子,就不知道一点礼仪廉耻吗?”汪武最头疼的就是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妹妹,整天无所事事,还特别喜欢犯花痴。
“你…你吼我…”二丫伤心欲绝,捂住脸哭着跑开了。汪武也没有要追的意思,因为二丫铁定是回家告状去了。
“白灵,好久不见”汪武走过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你俩认识啊!…”曹大志不敢质疑道。
“老曹,你藏得够深,小弟佩服”汪武字里行间透露着与曹大志之间的关系不一般,莫非是战友。
“话说,那就是你美若天仙的妹妹,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品”曹大志一拳砸在汪武的肩膀上,按照东北人的习惯,算是彼此问候。
“二位,外面冷,不如找个暖和的地方再叙旧如何。”我站在原地不停跺脚,别人都穿靴子,唯独我跟曹大志穿着运动鞋。
汪武的家就在火车站附近,是一幢复式的商业楼,一楼有银行、餐馆、超市,二楼有洗浴中心,三楼以上才是居民区。想必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买一套房子也不便宜。
“你们都别客气哈,就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汪武的父母热情好客,在餐桌上络绎不绝的给我和曹大志夹菜,直到碗里的食物堆成了小山,才肯罢休。
“额叔叔阿姨,咋不见二丫出来吃饭呢!”我询问道。
“别管那小丫头片子,都让你阿姨给宠坏了,饿着正好,就当减肥”汪父有意无意的看向紧闭的卧室房门,表面上满不在乎,其实心里面比谁都着急。
“嘿我说,二丫的臭脾气跟你可是有过之而不及,今个,你当着大家的面把话说清楚了。”汪母将筷子搁桌上重重一拍置气道。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汪父尴尬的看着我和曹大志,心里不由得开始埋怨起汪母,不识大体。
“哐当…”二丫的房间里突然传出一阵巨响,紧接着二丫发疯了似的从屋里跑了出来。
“鸡肉…我要吃鸡肉”二丫一鼓作气将餐桌上的美食掀的七零八落,这还不算完,当二丫看到冒着热气腾腾的鸡肉火锅时,嘴里情不自禁的流出了哈喇子,着实把汪父、汪母吓了一跳。
“闺女啊!你这是咋了…”汪母紧张兮兮道。
“快把二丫绑起来,有东西上了她的身”我虽不确定是什么邪祟,但看得出二丫已经失去了控制,难免不会做出害人害己的事情来。
“老曹,帮我看好妹妹,我去找绳子”汪武起身离开餐厅,癫狂的二丫让汪父和曹大志一人扯住一条胳膊牢牢按在桌子上。
“无知的人类,残害我的子孙,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永世不得安宁”二丫喉咙里发出了一个尖锐不属于自己的声音,汪母瞬间被吓晕了过去。
“绳子来了…”汪武提溜了一串香肠从厨房里快步走出来,些许是没有绳子,只能拿香肠凑合了。汪武将香肠绕着二丫的双腿、双手缠了好几圈,暴躁不安的二丫闻到了香肠的气息,立即开始大口大口的吃着束缚自己双手的香肠,显然,汪武的这个办法不顶用。
我安顿好汪母,旋即咬破手指对准二丫的脑门大喝一声道:“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急急如律令,封”。
二丫停止反抗,陷入了沉睡状态。我的封妖咒只能拖住二丫体内的东西半个小时,过了这个时间,倘若还没找到其来源,对症下药,恐怕二丫的小命不保。
“小兄弟,了不起啊!”汪父对我赞不绝口,像是早料到会有今天,眼神晦暗不明足矣说明了一切。
“叔叔,你一定知道些什么,对吧!事关二丫的生死,你要是想救女儿,我定当竭尽全力。”。
“你…你真能救我女儿”汪父看向汪武,像是在寻求汪武的意见。
“爸,你放心吧!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白灵,我的这个朋友厉害着呢!”汪武笃定道。
“好,为了二丫,我这就解除小兄弟的疑虑。”汪父点燃了一根香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记得二十年前,当时汪武只有两岁。那时候的我还是一个碌碌无为,靠贩卖一些狐狸皮为生的猎户。我父亲是东北出名的扛把子,说白了,就是枪法好的人。有一天,我和父亲进入东北的原始森林去寻找上好的狐裘,因为有人出高价买,在那个年代,没有学问,想要赚钱特别难,我也是逼不得已跟着父亲干起了老本行。跳蚤市场上的狐裘多半都是家养的,毛发粗糙,不适合做高档的物件,相反野生的狐裘通常都是千金难求。然而狐狸是一种非常狡猾的动物,尽管我和父亲在沿路的森林里布了很多陷阱,数十天下来,仍然一无所获。正当我跟父亲准备放弃的时候,一声枪响惊动了安谧的原始森林。”